“小子,我不管你是誰,來了寧都,最好給我夾着尾巴做人,否則我讓你有來無回!”
“是麼?那我還真就想試試!你怎麼讓我有來無回!”
說着,李星河一腳狠狠踹向顧文柏。
這一下踹的,顧文柏下巴都快脫臼,鮮血順着嘴角流出來。
“你兒子又怎樣?敢動我們,老子照打不誤!”
“我擦!你這是在找死!”顧尚軍大怒。
“所有人,給我上!幹掉他們!”
這一次,顧尚軍帶來的全部都是精英,個個都是好手,並且經過專業培訓,相當於是顧傢俬自豢養的一羣打手。
這批人是被祕密訓練以備不時之需,所以顧文柏並不知道。
也算是顧尚軍必要之時的殺手鐗。
只是沒想到這麼快會用上,還是用來對付幾個外地人。
好在這是寧都,是他的地盤,顧尚軍即便動用這些人也不用有太多顧慮。
“是!”
一衆手下氣勢洶洶就要往前衝。
“都別動!”
李星河擡起一根手指晃了晃,說道:“不想他死,你們都給我站住!”
頓時,所有人停下腳步,齊刷刷看向顧尚軍。
“你若敢再傷我兒子,我定要讓你們五馬分屍!”
“呵呵……”
李星河冷笑一聲,絲毫沒有放了顧文柏的意思。
“顧老大,顧家猖狂我是聽說過,只是沒想到會這麼猖狂。”
“如今整個龍國都在掃黑除惡,這件事你不會不知道吧?”
“今晚你兒子把我們堵在這兒,還想殺人,這件事本就是他不對,而你這個當老子的,不阻止就算了,竟然還幫着一起作惡。”
“我看是有必要讓上面知道你們顧家的猖獗了,儘早除掉也是造福百姓,還寧都一個寧靜。”
“哈哈……”
聽了這話,顧尚軍非但沒有任何觸動,反而放聲大笑起來。
“上面?哼!寧都我就是王,你一個外地人懂什麼?”
“或許你有點錢有點實力,但在寧都,這裏我說的算。”
“沒錯!”被踩在腳下的顧文柏獰笑道:“在寧都,我爸說的算,姓李的,你今天死定了。”
“在這兒,沒有人能救的了你,識相的話趕緊放了我,或許我爸心軟,能留你一條狗命。”
“被踩着都不老實!你丫真是欠收拾!”說着,李星河又是一腳踹過去。
“哎呦!”
顧文柏疼的慘叫,顧尚軍心疼不已,心中更是愈發惱火。
“你若是再碰我兒子一下,我就……”
“就怎樣?”李星河一腳踩在顧文柏的手上。
“啊!”顧文柏痛呼,感覺手都要被踩爛了。
顧尚軍臉色陰沉的可怕,沒辦法,顧文柏在李星河手裏,他還真不敢輕舉妄動。
殺幾個外地人事小,沒了兒子事大。
“小夥子,你要是真有本事就放了我兒子,讓你跟我的人單挑!”
“呵呵……”李星河冷笑一聲,“我又不傻!捏着你兒子不是更簡單。”
說完,李星河看了眼時間撥通一個電話,“到哪兒了?”
掛斷電話,李星河冷冷道:“等着吧!待會兒有你好看的。”
顧尚軍一愣,“你叫人了?”
“早知道這傢伙這麼弱,我就不叫了,不過現在看來,叫人還是對的,待會兒就給你們一窩端了!”
“好大的口氣!”
顧尚軍冷笑道:“在寧都,還有誰敢跟老子對着幹!”
“你一個外地人能叫什麼人來?這麼短時間,總不可能是別的地方的人,寧都本地的話,根本不可能有比我們顧家還強實力的人。”
“與其叫一些小嘍嘍過來撐場面,我勸你還是省省吧!”
“我叫來的可不是小嘍嘍。”
“爸,不管是誰,待會兒都決不能放了這小子!”顧文柏憤怒的吼道。
接連被李星河收拾,給顧文柏氣的差點原地爆炸。
恨不得現在就立馬弄死李星河。
“李總,你叫誰來了啊?”李雄好奇道。
“是啊!我們怎麼不知道?”項睿一頭霧水道。
“剛在車裏的時候就叫人了,過來需要點時間,所以……”
李星河笑了笑,沒辦法,算計着時間怎麼也得半小時,正好活動下筋骨,就沒跟李雄和項睿說。
“呃……警察麼?看這架勢沒用啊!”李雄小聲道。
“不是,比警察厲害一點。”
李雄和項睿對視一眼,似乎明白了什麼。
“哦……厲害了!”
兩人同時豎起大拇指。
聽到他們對話,顧文柏一臉懵逼,來的是什麼人?他們明白了什麼?倒是說清楚啊!
“爸,別聽他們瞎忽悠,我看根本沒什麼人,他們不過是在拖延時間罷了。”顧文柏喊道。
“爸,你快救我!我這渾身都要疼死了。”
見狀,顧尚軍沉吟幾秒後說道:“這樣吧!只要你們放了我兒子,我讓你們離開這裏。”
“是麼?你能有這麼好心?”
“我顧尚軍說到做到!”
李星河看了眼時間,笑眯眯道:“好啊!”
“李總。”
李雄有些猶豫,“人還沒來,現在放了他們反悔怎麼辦?”
“沒事,我也想看看這個老傢伙究竟會不會說到做到。”
李星河看向項睿,“放人。”
項睿沒有猶豫,遂即鬆開顧文柏。
得到一絲喘息,顧文柏忍着劇痛爬起身,踉踉蹌蹌的朝着對面跑去。
手下急忙上前,將顧文柏接了過去。
“人我放了,我們能走嗎?”李星河故意問道。
“哼!你覺得呢?”
顧尚軍臉色一沉,尤其是看到顧文柏那被揍的悽慘模樣後,他更加不會輕易放了李星河。
“說到做到難道就只是說說而已?”李星河冷笑道:“什麼顧老大?我看就是個說話不算的鼠輩小人罷了。”
“小子,不管你說什麼,今日我都不可能放過你。”
顧尚軍神色猙獰,眼神中殺意滿滿。
他絕不容許一個肆意踐踏顧家顏面的人離開寧都,更何況李星河還當着他的面將顧文柏打成這樣,這種奇恥大辱怎能忍受?
“只要你們死了,誰又知道我說話不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