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星,現在不是憤怒的時候,你那邊必須多加小心謹慎,絕對不能給對方可乘之機。”
王星自信的拍了拍胸口道:“放心吧!李總,我單身,父母都在老家那邊,我已經找了保鏢保護他們,我這邊就更不用擔心了,兩個高薪聘來的保鏢,絕對不會出問題的。”
“那就好。”
“有任何事情都要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
“好的,李總。”
此時,幸福團總部大廈外。
一輛黑色商務車上,一個衣着華貴的青年正搖晃着紅酒杯,臉上卻略帶一絲焦灼。
“夏侯大少,我們已經盯兩天了,實在找不到機會啊!”
“沒錯!王星已經拒絕了我們的提議,甚至不肯跟我們見面,明擺着就是不給夏侯大少您面子。”
兩個手下憤憤不平的彙報道。
夏侯震眉頭緊皺,不悅道:“軟的不喫那就來硬的,抓都抓不來?”
“夏侯大少您有所不知,王星僱傭了兩個頂尖保鏢,那兩人業內十分有名,我們不是對手啊!”
“而且這件事也不能鬧得太大,最近上都查的非常嚴,萬一驚動了上面,咱們兄弟這輩子都得交代在裏面。”
“怕什麼,有我呢!”
手下對視一眼,滿臉訕訕。
這些大人物嘴上說的好聽,真到需要他們出面打通關係的時候,一個個跑的比兔子都快。
尤其是上都最近掃黑力度非常大,他們這些人見不得光,更不敢頂着風頭去做這些事。
萬一夏侯震到時候撒手不管,他們可就完蛋了。
“夏侯大少,我覺得風頭之上,最好別輕舉妄動。”
“而且對方顯然早有準備,說不定李星河那邊早就知道了我們的企圖,要是現在送上門,那無異於羊入虎口,說不定到時候還得連累夏侯大少您!”
兩人倒是很會說話,此言一出,夏侯震果然遲疑了。
就在這時,夏侯震接到了穆容州打來的電話。
“什麼?失手了?”
夏侯震一臉驚詫,似乎沒想到穆盛寒那邊會這麼快失手,更鬱悶的是,竟然是李星河親自出手,還廢了穆盛寒一條手臂。
想到這兒,夏侯震不禁渾身一顫,不由自主的按了按自己的手臂。
掛斷電話,夏侯震已經徹底不淡定了。
“夏侯大少,這事咱們還要繼續嗎?”手下小心翼翼的問道。
“繼續個毛線!你特麼是嫌老子死的不夠快嗎?”夏侯震罵道。
這給手下罵的一臉懵逼,剛剛極力主張動手的可是夏侯震,怎麼轉過頭來罵他們了?
“走!趕緊走!”夏侯震不耐煩道。
京都薛家。
薛晨得到消息後滿臉陰沉,管家謹慎道:“薛少,看來這些人是靠不住啊!”
“哼!真是一幫廢物!”
“這個李星河的確不好對付,要不還是算了吧?”
管家建議道:“李星河現在實力雄厚,又有港城許家撐腰,想要重擊他,只怕不容易。”
薛晨沒說話,他又何嘗不知?否則薛家自己就出手了,何必還要讓穆家和夏侯家摻和進來?
“哼!這個李星河,可真是個打不死的小強!”
“哎……看來真正有實力能傷到李星河的只有一個人了。”管家嘆息道。
“誰?”
“方桌會的副會長錢銘。”管家緩緩道:“錢家跟李星河之間的仇怨可不比我們薛家少,只是很奇怪,爲何錢家一直沒有動作,難道是因爲方桌會會長的施壓嗎?”
薛晨眉頭緊皺,據他所知,錢銘是個睚眥必報的人,不可能就這樣放過李星河,之所以沒動作,想必是在籌謀。
“待會兒聯繫下錢碩,我親自去探探口風。”
“好的。”
這邊,京都錢家。
本想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錢銘父子,在得知薛晨所籌謀計劃全部失敗後十分失望。
“哼!我還真是高估薛晨了。”錢碩不屑道。
“京都三大家族的大少都出手了,竟然沒有一人得手。”
錢銘若有所思道:“不是薛晨他們無能,而是李星河的確馭下有術。”
“什麼意思?”
“星曼投資公司的三個大項目發展前景十分壯觀,按說這三個項目負責人的身價也在不斷攀升,有大公司或者資本挖他們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人心不定,利益足夠大的話,換做是誰都會動搖,可這三人卻是堅定不移的跟着李星河,忠誠度極高。”
錢銘緩緩道:“能讓手下人如此忠誠,可見李星河不僅投資很厲害,馭下也很厲害。”
錢碩仔細想了想,似乎的確是這樣。
“這個李星河,究竟有什麼魔力?能讓手底下的人這般忠心?”
這一點上錢銘也十分好奇,“不管是因爲什麼,如今我們面對的都是一個很強大的敵人。”
“爸,三大家族都沒搞定,咱們要親自出手嗎?”錢碩問道。
錢銘想了想,說道:“既然星曼投資暫時搞不掉,那不如就從星曼娛樂入手!”
“畢竟星曼娛樂的總部就在京都,娛樂圈的東西,很容易就抓住把柄狠狠打擊一把。”
“對哈!”錢碩猛地一拍腦袋,“既然李星河的老窩咱們現在動不了,那就先從星曼第二大產業入手!我就不信一個小小的娛樂公司咱們搞不掉。”
“一顆老鼠屎能壞了一鍋好湯,娛樂圈名利場,星曼娛樂中籤約的那些藝人意志力薄弱,只要咱們揪出一隻老鼠,那就可以毀了星曼娛樂的名聲。”
“好主意!”
錢碩獰笑一聲,“爸,這件事我去辦!保證辦的漂漂亮亮。”
錢銘擺擺手,“不着急,說不定有人會上趕着幫咱們下手!”
話音剛落,錢碩的手機響了。
“是薛晨。”錢碩驚訝道。
錢銘微微一笑,“這不,最好的人選就來了。”
錢碩恍然大悟,樂呵呵的接通電話跟薛晨商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