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外地佬,我的手下來了,這次看你們往哪裏跑?”吳友德憤恨道。
“我們本來也沒想跑。”
李星河冷冷道:“即便你把謝寧叫來,我也不會跑。”
“哎呦!我去!小子,你特麼真夠狂的!”
吳友德氣的跳腳,剛剛就六個人這纔打不過項睿,現在他們有二十多人,就不信收拾不了三個外地佬。
“好!這可是你們自己找死的!”
吳友德看向一衆小弟,喝道:“給我一起上!幹掉這三個外地佬!”
“是!”
一聲令下,所有人衝向李星河他們。
啊!
孫珍珍姐弟嚇得縮進角落,這種場面他們也是第一次見,幾十號人打羣架,一個不小心就得交代了。
“姐,我去幫忙。”說着,孫小勇拽起一把椅子就要上前。
孫珍珍急忙拉住,說道:“小勇,你去躲着,我來幫忙!”
“不行,姐,你是女的,我是男人,打架這種事還是我來!”孫小勇喊道。
“你是孫家獨苗,姐決不能讓你出事!去,躲起來!”
孫珍珍十分堅定,推着孫小勇躲進後廚,遂即拽起拖把衝向那些人。
哎呦!
正準備往前衝,結果一小弟後背捱了一棍子,給他疼的倒吸涼氣。
轉頭一看,原來是孫珍珍。
“靠!臭丫頭,竟然敢對老子動手,看我不收拾你!”
小弟叫囂一聲揚起拳頭衝過來,孫珍珍胡亂揮舞拖把,卻被小弟一把拽住仍在地上。
沒了工具,孫珍珍嚇得轉頭就跑,小弟上前一步,一把拽住她的頭髮。
“往哪兒跑!”
用力一拽,孫珍珍被抓了過去,小弟惱火不已,揚起巴掌打過去。
啊!
孫珍珍嚇得閉上眼睛都不敢呼吸了。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道身影出現,一把拽住了小弟的手腕。
與此同時,孫珍珍閉着眼睛,可遲遲沒有感受到應該落下的巴掌,微微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李星河揚起拳頭砸向拽住自己的壞人。
砰!
這一拳力道很沉,小弟被砸的一個踉蹌摔倒在地,順帶着也將孫珍珍拽了一下。
身體失去平衡,孫珍珍驚呼一聲就要摔倒。
突然,一隻強有力的手臂攬住她的腰身,將她付了起來。
定睛一看,正是李星河。
那帥氣的面龐,堅毅的側臉,還有那雙犀利果敢又自信的眼神,這一瞬,孫珍珍芳心微動。
穩住身形後,李星河這才鬆開孫珍珍,關切道:“沒事吧?”
“恩,沒……沒事。”孫珍珍紅着臉小聲道。
“謝謝你!”
“別搗亂,去後廚躲着吧!”說完,李星河轉身去幫項睿。
孫珍珍愣了下,搗亂?她明明是來幫忙的好吧?怎麼就成搗亂了?
正想說話,孫小勇將孫珍珍拽進了後廚。
“姐,大哥哥說的沒錯,你還是別去搗亂了。”
孫小勇看的清楚,孫珍珍根本不會打架,這時候衝上去就是白送,還很容易被對方抓住。
所以說,他們姐弟現在最該做的就是躲起來,不要添亂。
“喂!孫小勇,怎麼連你都這樣說我啊?”孫珍珍不服氣道。
“可這是事實啊!”孫小勇攤攤手道。
孫珍珍小臉氣鼓鼓,卻也無法辯駁,只好跟孫小勇一起躲在這兒看外面情況。
看着李星河帥氣打架的身姿,孫珍珍不由得臉紅心跳。
長得帥,還會打架,這樣的男人簡直就是致命的!
與此同時,在店外圍觀的羣衆也紛紛撤離好遠,生怕被誤傷波及。
“哎呦!這幾個年輕人慘啦!”
“可不是嘛!這個吳友德心狠手辣,肯定不會放過他們的!”
“對啊!更別提他背後還有那個謝氏的謝老大。”
“哎!剛剛跑就對了,外地人不懂咱們晉城的情況,一味逞能,殊不知代價很慘。”
“年輕人衝動熱血打抱不平這是好事,可也得分人,吳友德這種土皇帝就是不能得罪啊!”
“嘖嘖……可惜這些年輕人了。”
衆人正議論着,一個比較靠近的人突然咦了一聲。
“我擦!什麼情況?”
“咋了?是不是都被打殘了?”一個個子矮看不見情況的人八卦道。
“啊?都打殘了?這也太狠了吧?”
“我擦!是廢手還是廢腳啊?”
“早知道這樣他們就該痛痛快快賠點錢求個繞,說不定這事還能善了。”
“這下恐怕是不可能了!吳友德非弄死他們不可!”
那人還沒回答裏面什麼情況,外圍的圍觀羣衆便紛紛靠着臆想猜測起來,越猜越離譜。
“你們都胡說八道什麼?”
靠近這人無語道:“是那三個年輕人把吳友德的人全都打趴了!”
“啥?”
衆人皆是一愣,不可置信且爭先恐後的往裏面瞧。
可不是嘛!店內滿地都是哀嚎慘叫的吳友德小弟,那一個個鼻青臉腫的模樣,簡直不要太悽慘。
“我靠!這三個外地佬好厲害啊!”
“不,準確來說是那兩個年輕人!另一個年輕人根本不會打架,就躲一邊了,是那兩個人對陣二十多人,並且幾分鐘內就給這些人全部幹趴的。”
距離最近這人爲所有人解釋着剛剛發生的事情。
聽到這話,圍觀羣衆們再次震驚不已。
二對二十多,竟然還打贏了,這兩人怎麼這麼厲害?散打冠軍?還是專門練得跆拳道?
而此時唯一還站着的吳友德也傻眼了。
二十多個小弟,居然就這樣全部被打趴了,這去哪兒說理?
李星河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看向吳友德道:“都解決了,還有人嗎?”
“我擦!你……你們究竟什麼人?”吳友德震驚道。
“就問你還有沒有人?說實話,還沒打過癮,再叫點人過來啊!”項睿喊道。
“尼瑪!”吳友德氣的渾身顫抖,拿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
“喂,謝老大,有人在豐縣這邊鬧事,還打了我們的人。”
“對,身手挺厲害!多帶點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