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是週六,上午一直和啦啦隊的朋友結隊在學校周圍的商業街上閒逛。和她們一起逛街我才發現這條街上居然開了如此之多的咖啡館,每十幾米就有一家店開在那,店鋪不是很大,能容納顧客有限,我們就一家家閒逛過去,以此來打發了週末的閒暇時光。
一家甜品店映入眼簾,周圍環境美的令人如癡如醉。河水涓涓流淌,地上的花草被修剪的整齊劃一,此時正是下午陽光充足不刺眼,幾棵垂柳隨風而動擺動柳葉,好一派悠閒又有詩意的景象,這家店就坐落這美麗風景正中央。大家商量就進這家店消遣消遣。
正在店內等待點好的熱可可上桌時,我的手機響起來電鈴聲,顯示來電人是黃鎣玉。
“喂,白姐姐,你在聽嗎?”我接起來,她率先發問。
“當然聽到了,有什麼事嗎?”她的發音斷斷續續,像是有某種難以啓齒的感覺,話到了嘴邊卻滯留,說不出口,我回了幾聲後她才鼓起勇氣發話。
“······今天你和那位周海哥哥會一起到我家是吧。”
“是的,我回去之後找到他,他回覆樂意接受邀請,是會來的。”
“那就好······那就好。你和周海哥哥來了之後,我想有些話和你們說,你們·······你們有過那樣的經歷,認識的人多,應該能處理得好······”
“啊,你有什麼事要和我們說的嗎?”我有些不解,和我談倒是沒啥,倒是她要見素未蒙面的周海,那是件奇事。
“你們來了和你們解釋,你們聽了應該會很喫驚。”
隨後無論我怎麼說她都不再說出任何字來,只挑些無聊的話題變結束了童話,我懷着百思不得其解的心情掛斷電話。
算了吧,應該不會有太大的事,青春期的女孩子心裏總會埋藏着些許祕密,一開始對誰都不會說,深埋在心底。隨着時間流逝,情感需要解放,就會浮出水面。
到了時間,我和大家打了招呼,向她們作告別。先到驛站取到了快遞包裹。打開來,繪畫套裝被精緻的包裝着,禮輕情意重,雖然不是特別貴重的禮物,但我想小玉會喜歡,雖然她的畫室裏工具已經過多了·······聊勝於無吧。
隨後我趕往學校人工湖,在那裏出校門非常方便,出校門在那周圍有很多公共自行車。我挑了個顯眼的兩人座椅坐下,等待那人到來。
“嗨,你早到了啊。”一個男生出現在我和人約好的湖邊並坐倒座椅上,正是周海。
“剛剛不久。哇你都準備好了啊······”我仔細瞧了瞧他手上拿着的一套書,“準備的挺齊全,看來你對這件事挺上心呀,是不是很想見你那位迷妹,嘻嘻。”
“你這麼說我就越期待了,這些可是我好不容易湊齊,費了不少功夫。”
“我還以爲你會送是和女孩讀的偵探小說,但是這些的話。”我仔細辨認,除了一些具有硬核推理的小說,還有口味非常重,內容血腥的恐怖小說,“這些都是特定人羣才喜歡,小穎估計聽都沒聽過,嚇壞小孩子我可不管。”
“好啦好啦,隨你便。我東西也準備好,那就出發吧。”我指了指學校的南邊出口。隨後我們兩人起身離開湖邊,通過校門,來到了這條不算熱鬧的街上。
我提議兩人都騎自行車去,沒想到這傢伙居然沒有騎公共自行車的經驗,蹲在地上開始研究用手機解鎖自行車。
“喂,身爲新時代的人類,你居然還沒使用過公共自行車嗎?”
“有什麼奇怪的。”他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經過一陣摸索,終於是解開了鎖,發出了一聲歡呼。
看着他這副傻乎乎的高興樣,我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周海和我立馬開始騎動車子,由我在前騎着帶路他緊隨其後跟着,開始前往那座房子。
我們在之前提到過,距離黃家還有十分鐘走路路程的商業街上停止騎行,歸還自行車後開始走路前進,一路上我開始介紹我和黃叔叔他們的關係。
“由上一輩的緊密聯繫所繼承下來的友誼呀,真是一段佳話,那他們也可以算做是看着你長大了。”
“恩,我和那對姐妹年紀相差不大,是從小玩到大的夥伴。所以這次過生日也邀請了我。”
一座座房子排列在道路旁。這一代的建築從外表看都有種造價不菲的感覺。行程過半,一座眼熟的建築出現在我們的目光所及處。我指着黃叔叔家給周海。
“果然是大戶人家。”
“嗯,黃叔叔和虞阿姨都是所謂的成功人士,在建築行業和繪畫領域都有卓越貢獻。”
我們拎着禮物邊走邊聊,很快達到了這座房屋外圍的牆外。只見正門緊鎖着,我上前按了幾下門鈴,但是過了許久無人出來應門。
“奇怪了,今天不說黃叔叔他們,小玉和小今天是週六穎應該在家,怎麼按鈴無人出來。”
“那有一個監控。”周海拍了拍我肩膀,手指指向大門左上角,那裏安裝了一個小型攝像頭。
“我打電話給她們。”說着我從包裏拿出手機準備撥打。這時一輛奔馳車從遠處道路駛了過來,開到距離們身邊三行駛米之處減速挺下。從裏面探出一個人頭,車窗降下,臉上戴着一副墨鏡,好奇地看向我們。
“小奕你來了,你旁邊的男生就是那位周海嗎?”來人正是虞阿姨。
“是的他就是周海,和我一所學校的學生。”
“阿姨您好,我是周海,應邀來您女兒的生日會。”周海向虞阿姨做了一個禮貌性點自我介紹
虞阿姨燦爛一笑,歡迎道:“真是謝謝你能來,我聽小穎說要邀請一位偵名探,原來是你,長得文質彬彬難怪小穎那麼想見你。”說話期間,她的眼睛一會盯着周海,一會轉向我彷彿帶着笑意。哎呀呀我可沒有拿出過周海的照片給誰看過。
“過獎了。只是我們現在難倒在禁閉的大門前,無法進去。希望您可以開門,好讓您女兒儘快見到我。”
我輕晲他一眼,他彷彿無所謂,繼續和虞阿姨開玩笑。越是與周海相處越是能發現他對待人和事物有一種事事無所謂,又有一種對任何人展現他長袖善舞,與人自然的搭上關係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