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有私有地,同時,也有幹公有地。
公有的統一都歸村子總管,用來以備不時之需。
甚至是供養村子中的修士,他們是村子的守護者,地位要高出一等。
而修士們,不時也會出去進行一定的狩獵。
也會將狩獵的肉放到村子裏,村民們也能分到肉食。
普通人與修士便是分工生活着,一起維繫着村子。
如此一晃便是五年。
期間總共發生了七次妖獸襲擊。
只是都被村子裏面的修士們給擋了下來。
葉風身處村子內,並未參戰。
也沒有遇到恐怖大妖襲村,非得自己出手才能解決的狀況。
世界離了誰都能轉,沒有他,別人同樣能生活。
日子十分的平靜。
葉風在此期間沒有動用過一絲法力,事實上,也用不着。
他的肉身,便是這世間最堅固的兵器。
不過,葉風都沒有表現出超出常人的力量。
一切都與普通人無異。
一心沉浸入平凡人的生活。
五年下來,他身上多出許多的凡塵之氣,身上纏繞着道道凡俗之氣。
葉風能夠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進步。
凡道無形無質,一般的仙人,哪怕是巔峯仙帝也不容易察覺得到。
而葉風對三千大道幾乎已經完全明悟,因此才能清晰感受得到。
他再次將目光投向村子裏面的村民們,發覺他們哪怕幹了一輩子的農活,身上的凡人之氣都沒有他來得多。
無論走什麼道,天賦都很重要,在這一刻被體現得淋漓盡致。
轉眼已經來到四月,地裏的土豆與玉米苗,也到了鋤草的季節。
就在這一夜,天空雷電交織,大雨傾盆。
深夜。
“汪汪汪!”
屋外狗窩裏的大黃瘋狂地叫了起來。
將葉風給吵醒了。
大黃是一條狗,兩年前葉風從村長那裏要來的小狗仔,如今已經早成了一米來長的大狗,也算是這五年來葉風唯一的夥伴。
葉風翻起身,不用大黃示警,他也知曉,屋外來了一人。
他不用神識,也能感受得到。
雷雨夜,深夜來人。
這怎麼看都是非兇即禍。
葉風想了想,還是打開了門。
便見到,屋外有着一名女子,穿着一身夜行衣,手裏拐着長劍。
蒙面也不知丟在了哪裏,黑夜中的面容十分蒼白,嘴角還在淌着血。
雨水順着她的下巴流下,帶着一絲淒厲之美。
全身打溼的緊身衣,更是將她的身材勾勒得淋漓盡致。
“救…我…”
女子看向葉風,艱難地吐出了兩個字,便一頭栽倒在了水波中,摔了一個狗啃泥。
“汪!”
大黃朝女子叫了一聲,一步躍到葉風身前。
不斷用尾巴拍打着葉風的大腿,似在討好。
有屋檐遮掩,倒是不擔心被雨淋着。
“女人…真是麻煩!”
葉風搖了搖頭,他能感受得到,女子的生機在一點點流逝。
身前應該有聖人境的實力,只是如今如同漏了氣的氣球一般,體內的所有靈力幾乎都沒了,似乎是被吸了。
葉風一陣頭大,這罪魁禍首到底是誰。
看來,修煉噬天戰法之人實在太多了,自己在這破村子都能遇到一位受害者。
葉風繼續感受了一下,女子不但被吸了靈氣,體內還有着一道聖王境的封印,封印了她所有的的力量,讓得好只能如同普通人一般。
葉風推衍了一下,便知女子是一名散修,與敵人大戰了一場,最終將敵人斬殺,但體內的修爲也沒了,也被敵人施法打成了普通人,這從天而落,落到了這個村子幾千米外。
這才前來這裏求生。
葉風正在思考要不要救她,畢竟,她身後可能還會引出一系列的麻煩,屆時打了小的來老的,他平靜的生活可就要被打碎了。
葉風繼續推衍,發現後者殺死的只是一個散修後,便放心了下來。
打算救她一命吧,這麼一個大活人,就這樣死在了自己房屋前,怎麼看都感覺不吉利。
葉風找來到女子旁邊,將她提進了屋子。
用火之大道烘乾將其衣服烘乾,治療大道爲之治療好傷勢。
至於對方體內的封印,也幫助她破除,修爲開始慢慢恢復。
讓其治療好傷勢,便足夠了。
女子甦醒,葉風讓其離去,趁現在村子裏面之人沒有發現她。
只是,女子卻是不願意走了。
非得要說留下來報答葉風。
葉風直接將其給扔了出去。
想要打擾他平靜的生活,怎能可能。
留下對方,他都能想到明日之後要遇到的一系列麻煩。
不過,葉風也得知了他的名字明爲白紫月。
葉風繼續自己的勞作生活,白紫月的到來也不過是一個小插曲。
轉眼便是三年過去,期間又發生四次獸災,不過,村子還是挺了過來。
可在三年後的這一日。
白紫月又負傷了,深夜來找葉風。
還是一身夜行衣。
葉風隨便穿着一件單薄的衣服,給其開了門。
大黃瞪大狗眼,看着此女,目光不善。
葉風看了白紫月一眼,發覺其中了一股詛咒之力,應該是位聖王隔空詛咒的。
“坐吧!”
葉風讓其坐在小冷木櫈上,自己則是坐於牀上。
看向對方,開口道:“你又得罪了什麼人,怎會遭到了聖王的詛咒?”
葉風也難得去推衍,對方被誰詛咒。
那樣的話,連話題都沒有了。
白紫月有些不好意思,被葉風如此注視着,她有點不適應。
這纔有點小聲的道:“一位宗門的天驕與我爭奪寶物,我放了他,可他對我不依不饒,我才斬殺了他,隨後便被他宗門內的長老給詛咒了,而且詛咒還越來越強。”
“我也只是一個散修,難以找到高人破除詛咒,便只好叨嘮前輩了,不知前輩能否出手相助。”
“真是麻煩!”
葉風內心嘆了口氣,他就知道,與修士結下因果就沒有什麼好事。
不過,平常日子過久了,偶爾觸及一下修士界也是好事。
葉風隨便一揮手,在其身上打了一個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