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空，對方就做多。
雙方總是對着來的結果就是，這一天的他的排名掉到了十名之後。
反觀康斯坦斯，重新回了第一。
之後連着六天，都是如此。
凱斯快撐不住了，他的排名已經掉到了十幾名之後。
再這樣下去，別說是贏了，能保證足夠的收益都是難事。
又是一天收市，凱斯終於沒忍住，攔住了要離開的康斯坦斯，“先生，能和您聊幾句嗎？”
康斯坦斯猶豫了一下，還是讓他上了自己的車。
“你想和我說什麼？”
凱斯吞了口唾沫，“我被人針對了，可前幾天的襲擊，真的跟我沒有關係，我也跟他們解釋過了，但沒人信我。”
“既然跟你沒關係，你爲什麼要裝作自己也受傷的樣子？”康斯坦斯搖搖頭，“難道你就沒想過，被拆穿的下場？”
“我當時就是想着，來參加我宴會的人都受了襲擊，如果我好好的，那些人豈不是會懷疑到我？所以我就裝作自己也受了傷，但是沒想到會出那樣的意外。”
“如果我是襲擊那些人的幕後人，明知道你沒有受襲擊，還裝作受傷的樣子，我也會拆穿你，然後把所有的罪過都推到你身上。”
凱斯張嘴，嗓音乾澀的道：“我是出了意外之後，纔想到這個的，但當時已經晚了，我……”
“你到現在還以爲，那是意外嗎？”
“您什麼意思？”
“摩爾大廈是我的地盤，這棟大廈裏發生的事情，除了你們每個人的辦公室，其他地方都瞞不過我的眼睛，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你那不是意外，是人爲，至於是誰做的，我還沒查到。”
送走了康斯坦斯，凱斯六神無主的回到自己的車上。
司機啓動了車子。
坐在副駕駛位的露西，試探的問道：“Boss，您沒事吧？”
凱斯沒理她的話。
他抽了幾張紙巾，擦乾淨額頭冒出來的冷汗，“RG金融論壇上的帖子，查出是誰發的了嗎？”
“還……還沒有。”露西目露驚恐，“我找了蚺，還有其他人，但是連對方的IP地址都沒查到。”
凱斯隨手扔掉紙巾，一言不發的盯着她。
露西快哭了，“Boss，蚺都查不出的IP地址，就沒人能查到了。”
“你爲什麼不換個思路？”凱斯冷冷的道：“蚺都查不到的東西，這世上還有誰能做到？”
“……King？”
凱斯若有所思的道：“會是晏廷做的嗎？如果不是……King怎麼解釋？還是說，有別人請到了King？”
露西不敢多說話。
恰巧凱斯也沒打算聽她的意見。
自言自語完，凱斯沉聲道：“帖子不用查了，反正你們也查不出什麼東西來。你帶人整理一下我們手頭上的股票，明天股市開市前交給我。”
翌日清早，露西把整理好的東西，交給了凱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