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不想理會,卻是聽到外面說:“劉老闆有話跟他說。”
劉辰?他有什麼事?
萬有志眉頭一皺,叫兩人進來。
一問,也是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情。
萬有志疑惑道:“你們家劉公子被抓了,來找我幹什麼?”
他這麼說也是沒辦法,他可不打算招惹李家的人。
這件事他微微一想就知道,李家公子知道了酒樓老闆和劉辰的衝突。
自然有了藉口抓人。
找他?他就一個普通小官,能幫什麼忙?
他哪裏知道,劉辰打着計謀,要拉他進一條船上。
兩個兒童聽了,卻是如劉辰吩咐說道:“我家老闆說了,如果你能把我家老闆就出來,我家老闆必有重謝。”
“如果你救不出來我家老闆,那麼我們就到處宣揚你收取賄賂的事情。”
“到時候讓你名聲掃地。”
“胡鬧!!”萬有志一口茶水直接噴了出來,臉色難看起來,破口大罵道:“劉辰這個王八蛋!”
“可不能到處亂說,我哪有做什麼賄賂的事情。”
那兩個孩童卻是不管,只是打定主意,他沒辦法,他們就到處說。
萬有志見狀直皺眉頭。
他本來不想招惹李家,沒想到這劉辰卻是想算計自己。
唉!這下麻煩了。
萬有志沒有辦法,只能答應下來。
他想了想,暗道:看來這件事,只能去找自己的主官,周大人幫忙了。
……
而喬府這邊。
大喬小喬兩人聽到丫鬟的話。
連忙走出府來,便見到正在和張九對峙的僕從等人。
大喬揮了揮手,道:“你們快住手!”
而小喬則是來到張九面前,驚疑問道:“你來找小翠小青有什麼事情?”
“可是劉辰發生什麼事了?可以跟我們說。”
那張九見來人又不是他要找的丫鬟,有是想要發怒,卻是聽到小喬提到劉辰的名字,才停下來。
張九解釋道:“今天官府的人跑來,把我家老闆抓了起來,說他有那酒樓老闆的案子的嫌疑。”
嫌疑?
她們也不知道劉辰情況,只能問道:“他現在在哪?”
張九說道:“他被官府的人抓進大牢了。”
聞言,大喬小喬兩人臉色都是一變。
臉色變化之際,大喬只得咬咬牙,指着幾個僕從說道:“你們幾個跟我走。”
說完,便和小喬帶着人往官府趕去。
……
大牢裏。
劉辰正在思索,突然幾犯人的笑聲傳來。
“你別想了,你以爲被抓進來還能出去不成。”
“哈哈,這小子,如此年輕,我看也八成也不認命了。”
聞言,劉辰眉頭一皺,問道:“幾位,我不過是被誤會了,他們查清楚,沒有證據,自然放我出去,還能胡亂定罪不成?
“呵呵?誤會?在場的人哪個不是被誤會?有誰能出的去?那些當官的可不把你當人!”那人嘲笑道。
“你還是別費神了,這些人可不管證據,有嫌疑就夠他們定罪的了!哼,正是該死的世道!”有一人罵道。
“唉,還是留些力氣,能舒服點就舒服點吧。”其他人見那人生氣,也是無奈道。
“呵呵,大官,倒是有幾個好的,但他們看得到你?”
“你一個人不明不白的死在牢裏,誰知道啊。”
聽到這些人的話。
劉辰眉頭緊皺,看來想着危機比他想的要大。
如果只是賣臭豆腐賺錢,再有錢,只要被人抓了把柄,就什麼都沒了。
而如果有權力,其他人可不敢隨意拿捏他。
要麼是帶兵的將軍,有兵權,要麼是官員!
總之不能什麼都沒有。
看來必須加快發展進度,必須儘快掌握權力纔行!
劉辰想到這裏,剛下定決心之時,就外面走來衙役的人,打開牢門道:“劉辰,快出來,有人要見你!”
劉辰見狀一喜,連忙問道:“是哪位來見我。”
“呵呵。”那衙役怪笑道:“你倒是好運,李公子要見你,你好好表現,或許能求他救你一命。”
劉辰聽到這話卻是沒有喜悅,眉頭一皺。
李公子?
那麼快就找上們來了!
“別耽擱了,快跟我過來。”那衙役催促道。
劉辰跟着衙役離開黑暗的地牢。
這次有機會離開地牢,他要把握好機會。
就像那些囚犯說的那樣,他不能把只想着依靠別人。
在地牢裏可能他很難有機會逃跑,出來就就不一樣了。
一路走着,劉辰一路記着這裏的守備人數。
穿過一道門,這裏站着幾個僕從模樣的人,接着劉辰來到一處房間。
帶劉辰過來那人,也不進去,只是守在門口。
劉辰面無表情的走了進來。
就看到一位穿着錦衣的男子。
“來了?”
李彧坐在椅子上,不慌不忙的喝了口茶。
他態度輕蔑的看了眼劉辰,眼神如同看螻蟻一般。
在李彧看來,對付這劉辰哪裏需要做準備,討論什麼事情。
他想抓人便抓人,他想怎麼拿捏都易如反掌。
李彧淡淡開口道:“你就是那賣臭豆腐的劉辰?”
“正是。”劉辰回答,他沒有其他動作,腦子裏去在思索,該如何行動
李彧輕蔑的看了劉辰一眼,毫不在意的說道:“乖乖把你那佩服獻上來把,討得我高興了,我隨便幾句話,就能讓你能過的舒服一點。”
他隨意的說着,就像劉辰是求着把祕方獻給他,來討他歡心,要賞賜一樣。
劉辰聽着,心中冷笑,臉上卻是沉默不語。
“?”看劉辰居然將他無視,李彧有些不悅。
但也就感覺一隻不聽話的蟲子罷了,他提醒道:“聽說你家那裏還有一個妹妹。”
“聽說長得楚楚動人的,你如果被判了罪,你妹妹可要傷心了哦。”
聽到這些話,劉辰看着李彧的腦袋,眼中兇光一閃。
他心頭滿是怒火,想要直接殺了李彧。
眼下他剛好離開牢房,門外只有一名守衛和一些僕從。
他殺了這李彧,外面那些將士也留不住他。
只是,這樣的話,他在皖城經營的一切都將破碎。
到底還有沒有其他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