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涼鎮撫司,開局扮演反派 >第二百六十章 道戰開啓(求訂閱)
    齊平頓時就很委屈:“師尊,你腳好冷。”

    不是冷,是冰寒刺骨,分明外表還是尋常的腳丫,且柔軟,但那股子寒冷,卻彷彿要將人凍結。

    手的話,相較好一些,但也有些涼。

    魚璇機板着臉,有些煩躁:“你個大男人還怕冷?”

    齊平就不吭聲了,默默運轉真元,抗衡着那針扎般的寒意,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既然沒有“開始”,那魚璇機莫非平素身體都這般冷?

    可此前幾次,也有過身體接觸,爲何沒有……是了,今天她沒喝酒。

    齊平本能進入探案分析狀態,有了一個猜測:

    他以往便好奇過,魚璇機好歹是道院一方長老,堂堂大修士,怎麼偏生是個酒鬼。

    是否有一種可能?她的醉酒,是在壓制身軀的森寒?

    齊平沒有證據,想了想,也沒問,畢竟說到底,兩人只是名義上的師徒,實際上並不熟悉。

    “張嘴。”忽而,女道人命令。

    齊平依言開口,只見一顆青丹旋轉着飛入口中,很快的,丹藥入腹,體內的真元開始沸騰。

    魚璇機道:“屏息凝神,不要抵抗,爲師稍後會用真元帶你消化藥力,最開始可能有點疼,忍着點,很快就爽了。”

    這虎狼之詞……齊平無言以對,沒錯了,這壓根就是個女流氓。

    魚璇機說完,自己開始嘗試運轉,結果齊平只感覺掌心、腳心氣流噴吐,磨磨蹭蹭,就是不進來,疑惑道:

    “還要多久?”

    女道人煩躁道:“急什麼,我在試。”

    齊平愣了下:“那個,您不會第一次用這法門吧。”

    女道人嗤笑一聲:“我?第一次?呵,你可真逗,早都無數次了好吧。”

    “可是我記得,我是您第一個弟子,那您以往和誰‘雙修’過?”齊平理智地指出話語漏洞。

    魚璇機給噎了下,找補道:“爲師也有師尊的啊,恩,當年你師祖教過我的。”

    “師祖?”齊平好奇問:“是首座嗎?”

    “不是。你想啥呢,首座那個糟……這輩子都沒收過徒弟的,恩,起碼……公開的沒有。”魚璇機說起這個,露出追憶的神情來:

    “你師祖乃是水月真人,曾是道門第一女修,畢生也只收了我這一個弟子,不過當年晉級四境後,遲遲尋不到晉入神聖領域的機會,便離開涼國,去了世外尋道……如今,也不知道是否還活着,大概是不在了。”

    “世外?”齊平好奇。

    “就是凡人已知世界之外,比如四方海洋盡頭,比如,北方紅河以北,等等……哎,我給你說這些幹嘛,那距離你太遠了,咦,找到了。”

    突然,魚璇機哼了一聲,一股股精純的真元自二人接觸的手腳穴位噴涌出來。

    齊平只覺體內發出山呼海嘯聲,兩人形成了一個大循環,魚璇機開始帶着他吐納。

    這是一種對他而言,頗爲新鮮的修煉方法。

    啥都不用幹,躺着就行。

    漸漸的,兩人進入冥想狀態,物我兩忘。

    窗外,小院裏,蟬鳴聲陣陣,燈籠花散發迷濛光暈。

    金黃色的柴犬趴在花叢中,打了個噴嚏,仰頭望着亮着燈的二樓,輕輕嘆了口氣。

    虐狗啊。

    ……

    同一時間,鏡湖南段,苑中。

    披着繡楓葉道袍,銀白色長髮隨意披灑的狐族公主坐在溫泉池旁,雙腳浸泡在水中,腳趾蜷縮了下,水中的月亮便破碎開。

    “……於是啊,那個齊平的棋就活了,奮起直追,翻盤獲勝,整個京都城都在議論這件事,屬下感覺,跟過節了似的,”

    穿軟甲,耳朵細長的白狼將軍站在旁邊,用蹩腳的敘事能力,講述着白日的棋戰:

    “不就是下個棋麼,有什麼可高興的,要我說,還是武鬥、道戰有意義。”

    白理理沉靜的小臉上,滿是專注的神情,尖尖的耳朵豎起,頭頂呆毛醒目:

    “圍棋……想下好,也不容易的,很考驗神魂。”

    狼將軍愣了下,心說這樣的嗎,那怪不得那官差能贏。

    上回道院裏講道,證明了此人神魂強大。

    她不喜歡齊平,甚至有點討厭,但認可那人類少年的實力。

    “殿下,明日武鬥,你要不要去看?”狼將軍問道。

    有點躍躍欲試的模樣。

    白理理搖了搖頭,嚴重社恐的她不喜歡往人多的地方湊:

    “我要準備下,參與道戰。”

    她這位妖國公主,同樣以道門弟子的身份,作爲道戰“三人組”之一。

    狼將軍想着:“不知另外兩人是誰。”

    ……

    ……

    一夜無話,轉眼天明。

    齊平仍舊沒有結束“雙修”,沉浸在冥想中的他,對時間的感知無比遲鈍。

    只感覺到,體內的真元越來越強,漸漸朝着三重逼近。

    也就在他沉浸於雙修的同時,第二輪,武鬥於鹿臺開始。

    相比於棋斗的持續了數個時辰,武鬥就要迅捷許多了。

    中午時候,當齊平恍惚間,從冥想中退出,睜開雙眼,被窗外刺目的陽光險些閃瞎了眼。

    “啊。”齊平眯着眼睛,只覺渾身痠疼、僵硬,整個人四肢都不屬於自己了。

    魚璇機張開雙眸,吐了口氣,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嘲笑道:

    “好歹是洗髓境修士,至於嗎?”

    你個四境站着說話不腰疼……齊平慢慢緩解痠疼,適應光線,這才意識到,自己竟一口氣,修行到了中午。

    很累,但收穫也很大,他甚至能感受到,小腹處氣海中真元的飽滿。

    “感覺如何?”女道人問。

    齊平感受了下,說:

    “就差一點,好像,隨時都能破境。師尊,要不咱再修煉一會,我感覺丹藥的力量還在。”

    魚璇機一指頭戳在他腦門上,氣惱道:

    “想什麼呢?修行欲速則不達,吞丹藥雖快,但也要勞逸結合,先適應下,等穩定了再說。”

    行吧……齊平有點遺憾,但也知道,這一夜,不知爲他節省了多少時間。

    “咕嚕。”肚子打起鼓來,齊平尷尬了下,卻見女道人一臉揶揄:

    “餓了?”

    “恩。”

    “走,喫飯去。”魚璇機一把抓住他,縱身一躍,踏空朝道院飯堂飛去,卻正好看到,大羣弟子從外頭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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