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五轉法師一同聯手圍攻鄭小明……平心而論。這種陣勢哪怕是顧其遇碰上也要頭痛一陣子。
因爲相比於聖域組織的守夜人來說,不論是天威軍,還是獵魔人公會,這些官方的守夜人們並不太擅長個人戰鬥。
他們更擅長統兵作戰!
天威軍的五大高級法術就能看出這種趨勢。
獵魔人公會也是一樣。
顧其遇也不例外!
然而鄭小明絕對是一個異類,他的個人戰鬥力是真正的高。
而相反,聖域組織卻因爲是地下組織,更重視個人戰鬥力……
面對四個五轉法師的圍攻,顧其遇估計都要頭痛一陣子。
然而對於鄭小明來說,也就是一劍……一劍就把他們全都解決!
一股厚德載物,身中福田的力量沉重的壓在他們身上,讓他們動彈不得,然後一劍斬過,火焰紛飛。
四個五轉法師就此殞命!
哪怕是三眼會是聖域最強大的組織之一,但是對於他們來說,五轉法師也是絕對寶貴的力量,而不是什麼大白菜!
然而就這麼被鄭小明一劍斬殺。
順便,鄭小明還破壞了自己個人的第十三根虛界錨!然後就是十四根,十五根,十六七八根。
眼見着再讓鄭小明這樣破壞下去,說不定他一個人就把剩下的虛界錨全部解決。三眼會中的虛界領主終於忍不住找上們來:“住手!”
“爲什麼要讓我住手?你們讓我住手我就住手麼?那我多沒面子?”
鄭小明哂然一笑,斬斷了個人第二十根虛界錨。
那虛界領主終於怒了,一個巨大的黑影從半空中壓落下來,就連施虐的龍捲都被壓碎。
那是一座城堡,真正的城堡,彷彿從虛無的當中忽然成形,佔地超過十畝的堡壘就像是一座山一樣的砸了下來!
“臥槽,這麼莽的麼?居然連虛界堡壘都直接用來砸人的麼?”
然而鄭小明嘴裏隨着對方莽,但是這一招還真的是不怎麼好破。
以鄭小明現在掌握的諸多手段來說,還真的沒有任何一招,可以確定無疑的破掉對方的攻擊。
所以,鄭小明臥槽之後,也跟着浮現一個黑洞來……
雖然鄭小明這種虛界領主是不可能像是虛界騎士一般轉移虛界堡壘來砸人。畢竟他的虛界堡壘已經融入下陽虛界……
除非他能移動整個下陽虛界過來砸人,否則的話他根本做不到這一招!
但是不要忘記了,鄭小明還有着身中福田,還有着自己所蘊育的一個微型虛界。
所以在這一刻,黑洞當中,彷彿就有着微型盆景浮現,有着山川河流,村莊,還有着一個小小的城鎮。
然而這一切都不是真正吸引人的地方,真正吸引人的是一座高聳入雲,卻被雲霧封鎖的仙山。
翠微山!
瞬間那堡壘壓下來,就落入到了這個盆景一般的虛界當中!
就如同鄭小明沒有想到會有人拿虛界堡壘來砸人一樣。這個三眼會的虛界領主也沒有想到鄭小明的思路會如此清奇……
不過對方顯然嚇了一跳,大概也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手段,虛界堡壘掙扎着想要脫出。
然而黑洞卻瞬間消失,扎住了口袋,生生將對方的虛界堡壘給留在了自己的虛界當中。
此時,那虛界領主終於弄明白鄭小明想要做什麼了,他冷笑道:“想要一口吞下我,也得有這麼好的牙口才行!”
下一刻那座虛界堡壘當中就飛出了無數的噬魂鳥,呱呱亂叫着撲向虛界當中的村子那那座唯一的城鎮。
然後就在與此同時,那座仙山當中傳來一聲鐘響,還有一聲:“衆弟子,隨我斬妖除魔!”
於是雲霧退散,露出翠微山的山門牌匾來。
一個個道人御劍飛出,化爲長虹,撲向空中的噬魂鳥,劍氣縱橫,所有的噬魂鳥撲簌簌的往下落。
與此同時,隨着一聲虎吼,一支步人軍兵馬出現,向着虛界堡壘殺去。
再不管怎麼說,鄭小明走的也是現代虛界領主的道路,走的是從五營兵馬中發展而出的路子。
他除了單打獨鬥之外,同樣也很擅長羣戰。
而且他手下也還有着兵馬!
相比起來,這個三眼會的虛界領主手下兵馬就有些乏善可陳了!
他手下只有噬魂鳥,一級的和三級的噬魂鳥。
而鄭小明手下卻有十個十級的道人,還有兩百多個三級的步人軍。
這還不足以攻克對方的虛界堡壘!
於是金錢撒下,從翠微山中,又接着走出了一百位道人來。
這些都不過只是五級道人了!價格要便宜的多。
此刻殺向對方的虛界堡壘當中,噬魂鳥們根本擋不住……
而那虛界領主本身和鄭小明一樣,互相都在維持領域,再出不了手,只能看着雙方的手下兵馬戰鬥。
而一旦哪一方的兵馬支持不住,那就是敗亡的下場。
很明顯,這個虛界領主手下的噬魂鳥擋不住鄭小明手下的兵馬。
很快就被道人們衝入虛界堡壘大肆破壞,毀掉一個個噬魂鳥巢。
終於那虛界領主忽然發出一聲慘叫,那是道人們已經殺入到了堡壘的核心。
看到了高踞在寶座上的虛界領主。
而虛界領主動彈不得,眼睜睜的看着一個道人飛劍刺來。他忍不住剛剛一動,鄭小明的力量就趁勢襲來,瞬間將其碾壓成渣。
虛界堡壘失去了主人,轟然巨震,許多地方都開始坍塌。
不過不要緊,大體結構還會保存。
因爲這是虛界堡壘,是強度都已經超過十點的虛界堡壘。而不是那種虛幻的夢境堡壘!
哪怕是在夢境虛界當中,虛界領主本人死亡,虛界堡壘也會繼續存在,漂流在虛無空間當中,直到慢慢腐朽,慢慢粉碎。不過那起碼已經是千百年後的事情了。
然而鄭小明顯然不會容忍這麼一個虛界堡壘留在自己的虛界當中破壞環境……這明顯的風格不搭!
所以下一刻,就有着一道道天火從天劈落,將整個堡壘劈成粉碎,然後融入到了自己的微型,或者說是身中虛界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