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就是隨便說說嘛。”
說完了，她動手不安分起來。
牧野閉着眼睛，耳朵脖子那一塊都泛着紅，他動動脣說：“柏情，我從來沒見過你這麼色的女人。”
“你還想見過哪個女人？你就要我一個就行。”
柏情甜膩地對他笑，暗示接下來的瘋狂。
瘋狂得讓人迷亂，瘋狂得無可救藥。
……
一個月後，柏情牧野被江沉邀請去參加他的訂婚宴。
江沉跟許婧如快速公佈戀情後，快速訂了婚。
牧野去了洗手間，而柏情則一個人，時不時有人過來搭訕。
有服務生送酒，她掃了一眼，拿起一杯慢慢打量，沒有喝。
江世恩走過來，柏情當着他的面說：“你又想故技重施麼？”
要不是因爲他是江家的人，她早就舉報他了。
江世恩蹙眉，柏情把酒拿給他，“這酒沒問題麼？”
江世恩接過那杯酒，聞了聞，繃着臉。
這酒，還真下了藥…
但這次不是他。
他正要說自己沒有，一道陰影就落下來。
“發生什麼事了？”
江世恩一擡頭，就看見牧野從容地坐下，柏情從他手中接過飲料喝了一口。
“沒，一直在等你回來。”
江世恩捏着手中那杯酒，眼神凌厲。
“不想捱打的話，就走開。”
牧野盯着江世恩，臉色淡漠。
柏情若有所思，平淡說：“真不知道江沉怎麼會有你這種弟弟。”
江世恩根本不在乎這種諷刺，輕嗤了一聲，“柏情姐姐如今對我這麼厭惡了嗎？很小的時候你還誇過我可愛聰明。”
柏情擰眉，看樣子江世恩今晚是準備得罪她。
牧野那雙深邃的眼睛能把人盯得毛骨悚然。
“這種話你也能說得出口，這些事沒有提起的必要。”柏情冷冷地說。
江世恩把酒杯往旁邊一放，勾着那絲邪氣地笑，看向臉色不好的柏情，說：“怎麼沒必要？不是有句話嗎？初戀是這一生最難忘記的人。”
他在特意提醒，柏情有初戀，牧野也有初戀，還不是對方。
柏情嘲弄地瞥了眼江世恩，“哦，你想說你的初戀是我嗎？可是我沒領情，讓你到今天還在糾結這件事？”
江世恩板起面孔，被撕開的過往令他咬了咬牙。
柏情，真的特別知道怎麼風輕雲淡地往男人的傷口上撒鹽。
他挺恨她的，這女人總是輕輕鬆鬆贏得他的喜歡，然後又抽身離開，說只把他當成弟弟。
她是罪惡之源，可他又捨不得毀掉她。
牧野盯着江世恩惱羞成怒的模樣，斂眸，在心裏發笑：他的女朋友，到底是多少個男人最初心動？
有的女人生來就是蠱惑男人心的。
“世恩，你也成年了，男人要懂得放下。”柏情輕聲笑了下，“收起那些亂七八糟的心思吧。”
江世恩定了定神，突然擡眸朝舞廳裏翩翩起舞的人看去，登時眼前一亮，他笑出了聲。
“有心思的人不止我一個。”江世恩認定了牧野跟柏情在一起只是玩玩。
柏情故意往牧野身上靠了一下，用氣壞江世恩的語氣開口：“我男朋友知世故而不世故，是天下最善良的男人。你可不要栽贓他！”
江世恩差點一口血吐出來。
柏情揉了揉牧野的頭髮，貼着他耳朵說：“我知道你喜歡聽，晚上再給你多說幾句。”
柏情腹誹：給你點顏色就開染坊。
他脣上的笑更深了，“好啊。”
江世恩的臉發白難看，到了極點。
“我哪兒惹姐姐不開心，姐姐要這麼傷害我？”
他壓低語氣，笑容駭人。
柏情淡淡說：“最煩有人破壞我們感情了。江世恩，你若不是學長的弟弟，就不只是說幾句話這麼簡單了。”
護短是她最明顯的優點。
牧野眯眸，這個女人就像是紅酒，越品越讓人沉迷。
江世恩扭頭就看向他們，說：“江沉？我呸！告訴你們，你們今晚來參加江沉的訂婚宴，就是來看他的笑話。”
江世恩露出一抹很不懷好意的笑，接着就起了身，多留意了柏情一眼，徑直走進了舞廳。
……
柏情以爲江世恩只是隨便說說，呼了一口氣，把那杯果汁喝完。
她轉過臉，發現牧野一直在看着自己。
“幹什麼這麼看我？”
男人的聲音低沉清冽，“好看。”
柏情不知怎地，心裏驟然咯噔一聲。
柏情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居然有點害羞了，抿嘴笑，“那還用說嘛？”
牧野把她的手拉到自己手裏，輕撫。
柏情靠在他肩頭，手指纏住他修長的五指輕輕搖晃，眨巴亮晶晶的眼，打量起他這張俊臉，滿是欣賞。
牧野薄脣一揚，在她手背上親了親，問：“要不要喫點東西？”
柏情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轉了轉眼眸說自己不餓。
牧野的視線下移，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修身的晚禮服勾勒出纖纖細腰。
上次給她洗澡的時候，他注意到她還有馬甲線。
柏情發現他眼神變得幽深時，把手的手已經摸了過去，說：“平時沒少鍛鍊。你的腹肌很好摸。”
舞廳裏播放着別有韻味的薩克斯音樂，燈光也變得曖昧，舞廳裏搖曳的身影調動了某種氣氛。
牧野眯了眯眸，聲音沙啞，“誰讓你摸了？”
柏情平靜說：“摸一摸不會少塊肉。”
“怎麼辦？”她壓着他的手臂俯身過去，勾着他的下頜言語調戲，“我餓了。”
牧野的眸色越來越深，那一張冷峻的臉繃緊線條，讓柏情覺得他這種時候特別可愛，拿她沒辦法只能直勾勾地看着她，原本禁慾的氣質在這種情況下更加吸引人。
柏情忍着笑，鬆手，剛要轉過臉下巴就被男人捏住，帶了回去。
他親了親她的嘴脣，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咬了柏情的一口，以表自己的不滿。
柏情擰起眉頭，嗯嗯嗯地發出聲音。
他聽懂了，她說：放開我。
幾秒後牧野才松嘴，柏情剛想譴責他把自己給咬疼了，結果他又親上來，反反覆覆五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