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到了操作的時候,張遠的風格就又變了。
永遠的滿倉,永遠的淚流滿面。
要麼就是暴富,要麼就是暴負!
“今天出去有點事。”
“你可以先回家。”
喫過飯,張遠對黃素婉說道。
“嗯?”
“什麼事?”
黃素婉有些好奇的問道。
“也沒什麼事,就是去還錢。”
“之前借了人家一點錢,現在去還給人家。”
張遠聳聳肩膀,對她說道。
“哦哦,好的。”
聽到這話,黃素婉先是輕輕點頭。
緊接着,臉上就露出了暴怒的神情。
“我可一直就在你身邊,你缺錢了,居然問別人借?”
“不找我借?”
“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她轉過頭來對張遠問道。
張遠:“???”
他萬萬沒想到。
女人居然能爲了這種事情喫醋?
“只不是我去借的,而是別人專門來找我投資的時候,借給我的。”
張遠揉了揉額頭,對她說道。
“哦。”
“那好吧,不過那個人怎麼這麼好心啊?”
黃素婉嘟嚷了一句。
但還是乖乖的回去了。
張遠想了一下,則是去購買了一件禮物。
打算送給李清婉。
這倒不是因爲什麼愛慕之情。
主要是因爲,李清婉的確是幫了他很大的忙。
如果不是因爲李清婉借給他了五十萬元。
他資產不可能這麼快達到這種地步。
必要的感謝是要的。
至於他幫李清婉賺的錢,這是另算的。
畢竟,他也收了管理費,以及該有的利潤分成。
也沒有買什麼貴重的物品。
隨隨便便買了一款項鍊。
花了七千多元。
對方說是什麼紫寶石,他對這個不太懂。
但是看起來挺漂亮。
打通了對方電話。
得知她還在紹興。
張遠想了想,決定買車票過去一趟。
畢竟,人家當初來投資他的時候也是專程過來的。
他去還錢,也轉成過去一趟,也算是比較有誠意。
張遠就是這樣一個人。
別人怎麼對他。
他就怎麼對別人。
高鐵的速度較快。
下午兩點左右,他就已經到達了紹興。
“四爺!”
剛剛走出站臺。
一個身着職業lo的麗人,在對他招手。
白襯衫,包臀裙、黑絲襪,加高跟鞋。
李清婉的打扮簡直不要太迷人。
就張遠走過去這幾秒,就有不下十幾個男人在偷偷喵。
“四爺!”
又是兩聲聲音。
張遠這纔將眼睛從李清婉身上移開。
看向了對方身邊的兩個青年。
一個細皮嫩肉,滿臉頹廢青年的樣子。
應該就是紹興白老哥。
而另外一個身體略有些古銅色,一身腱子肉的應該是不死悟空。
這兩個人,張遠還是能分得清的。
“我定了包廂,我們先過去,邊喫邊說吧。”
李清婉輕聲對張遠說道。
語氣清婉溫柔,讓人如沐春風。
聽起來很舒服。
怪不得叫李清婉呢。
而,旁邊的紹興白老哥,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這就是四爺麼?
他還從來沒有見過,表姐跟誰這樣說話呢。
只能說。
四爺牛皮!
酒店。
包房中。
專門宴請了張遠,以及不死悟空。
好吧。
不死悟空純粹是因爲張遠的面子,進來的。
而除了這些人外,另外一個則是紹興白老哥的舅舅,也就是李清婉的父親,李大山。
他是專門過來的。
他想看看張遠。
“聽說你投資很厲害?”
李大山雖然已經五十多歲。
但是看起來並不顯老,一幅才三四十歲的樣子。
端起酒瓶來,給張遠倒了一杯,問道。
“還行吧,不過都是小資金。”
張遠笑了一聲,不卑不亢。
“小資金啊?”
“上次清婉投了你五十萬,現在收益怎麼樣了?”
李大山繼續問道。
“已經快二百萬了。”
張遠搖搖手錶示不會喝酒。
李大山也不勉強。
“你還接受資金麼?”
“我可以給你提供兩千萬,讓你操盤。”
“你覺得如何?”
李大山聽到現在居然快兩百萬的時候。
身體都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這個賺錢速度,真他麼的快!
他們這些實體老闆,辛辛苦苦不如這些搞金融的敲敲鍵盤。
這種心理差距,讓人難以平衡。
這也是他問張遠願不願意操盤的原因。
“李叔,還是算了吧。”
“一下子資金這麼大,我怕我掌管不了,給你虧了就麻煩了。”
張遠搖頭,拒絕了李大山的橄欖枝。
“好吧,等你有需要了隨時找我。”
“對了,我公司還有點事,你們幾個年輕人聊。”
看到生意談不成,李大山隨意吃了點東西,找個藉口離開了。
主要是因爲他在這裏屬於長輩。
怕在座的人放不開。
果然。
李大山一離開。
房間中,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
“你爸氣場可真大!”
不死悟空對李清婉說道。
“要不人家是大企業家呢,。”
張遠接口。
“對了,李小姐,我這次過來是打算把借的錢還給你。”
“我現在本金已經足夠了。”
“還有,這個是買給你的禮物。”
張遠說着拿出了那條項鍊。
“你可以不用這麼急,我現在也不缺錢。”
李清婉沒有在乎錢的問題。
反而是拿起了那條項鍊。
李清婉本就是富家小姐。
對這些首飾非常瞭解,一眼就能看出這個項鍊應該不超過一萬元。
但即便如此,她依舊非常喜歡。
尤其是,這淡紫色的寶石。
……
一羣年輕人,喫完,喝完。
本應有夜場活動。
但可惜的是,明天開市。
所以他們只是隨意溜達了會,就各回各家。
不死悟空去了紹興白老哥家裏。
他家房間多。
足以住下,而且他已經在那裏住了幾天了。
李清婉已經紹興白老哥,本想留下張遠。
但他還是選擇反回杭州。
也幸虧,晚上快十點都還有高鐵。
不過即便如此,等他乘上高鐵,回到杭州的時候也已經是凌晨了。
打開房門,隨意的將鞋仍在門口。
卻突然發現,黃素婉居然不知道時候抱着一個絨毛玩偶,睡眼惺忪的站在了他的面前。
“你怎麼纔回來啊?”
黃素婉幽幽的開口問道。
“呃?……”
“你怎麼在這……”
張遠盯着黃素婉的皮卡丘短袖,吞了一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