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尋也認同這些。
宸曉滿口大道理，“老大和二爺都不是整天兒女情長的人，他倆啊，一個眼裏都是事業謀利，一個滿腦子的學術研究……”
正說着，宸曉手機響了幾聲。
他拿過來，一邊看一邊回覆。
在唐心洛不出面時，宸曉有代替她做主的權利。
此刻，宸曉在羣裏陸續交代收尾事情。
WOS分一線和二線人員，一線常年奔走在外，二線穩居總部正常上班，還有一位神祕的線上人員，草花Q，一個專注只負責電腦技術問題的黑客。
唐心洛和宸曉都屬於一線人員。
賀尋當初考進來就是一線替補，自然也在其中。
賀尋看到羣消息，回覆的同時，莫名想到什麼，道，“宸曉，既然你是假叛變，那是誰聯繫你的？”
宸曉擡眸看了眼賀尋，纔想起來問。
因爲涉及很多，宸曉不能說太細，只道，“這事老大處理……”
沒說下去，賀尋靈光的大腦飛速旋轉，直道，“是那個叫陳冉的嗎？”
還在發消息的宸曉，“！”
要說他不善僞裝把好好的無間道演砸了，他認了，但陳冉……賀尋怎麼猜出來的？！
賀尋看出宸曉反應有異，索性直道，“唐心洛從來不居功，也不搶功，只要有可能，她恨不得把功勞推給別人，自己什麼都不要，可是最近這一年多……她分派給陳冉的活兒都是些無關緊要的……”
這就很反常。
宸曉也扔開了手機，按滅了煙，“行啊，大學授課醫院任職都不夠你忙的，還沒事黑我們聊天記錄，厲害啊，小替補。”
賀尋，“……”
言歸正傳，宸曉承認賀尋猜對了。
唐心洛管理這麼多人，還分散在各地，要不用些手段也是不可能的。
賀尋敏銳道，“那接下來怎麼處理？”
宸曉沉思道，“咱們老大從來不會主動出擊，但也不會畏首畏尾，先讓對手一步，這叫先禮後兵，也是有風度，如果對方蹬鼻子上臉，那就……別怪我們了。”
原地歇了兩天。
唐心洛的時差徹底倒過來了，也睡夠了，等景鬱過來時，就瞧見她精神奕奕的坐沙發上正玩電腦。
“上分呢？”景鬱以爲她在玩遊戲，結果走過去一看，普通的棋牌小遊戲，頓感興趣缺失，“玩這多無聊……要不玩梭哈吧。”
景鬱瞥見茶几桌下的紙牌，順手拿出來掂了掂。
龍仟從書房出來，因着沒想出門，只穿了條休閒褲和淺色襯衫，綢緞質地，透着居家的慵懶之感。
袖口捲起，勁瘦的小臂一覽無遺。
景鬱看着龍仟，挑眉，“二爺玩不？”
龍仟坐進了沙發上，隨手拿着根菸，也沒點，修長的手指輕輕夾着，幽深的眸光落向唐心洛，“你要玩牌？”
“玩吧。”唐心洛無所謂，打發時間玩玩也行。
“我再把費辛喊來。”景鬱手機給費辛發消息，“光玩沒意思，得賭點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