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爾斯又從烤箱裏拿了些肉,重新切幾塊,“那也是要有前提的,Riley,你總是這樣……”
“我知道你還小,我也在等你長大,但你總要學乖點,不然以後喫虧的也是你啊。”查爾斯苦心勸導,也不知道唐心洛有沒有聽進去,看着她喫的津津有味,他還是低頭繼續切肉。
“省了這些廢話吧,”唐心洛沒空和他周旋,直奔主題,“我這次回來幫你做兩件事,下面工廠缺新型化合物了吧,我來解決,事成後,我回我家,你回你家,我的礦,你別動,我的人,你也別打主意,OK?”
查爾斯看着她,覺得有必要還是將Riley留在身邊,再放出去招惹事非倒不要緊,主要不好掌控,他笑笑,點頭,“OK。”
卻沒想到這一次應允,就中了大計。
瞞天過海的計中計,局中局,陽謀害人歷來都是唐心洛最拿手的。
玄關這邊,費辛寂寞的一個人喫着孤獨的晚餐。
這裏太可怕了,總感覺那個老毛子不安好心,唐小姐留在這裏跟羊入虎口似的,他得給二爺去消息,儘快來接唐小姐走。
龍仟接到消息的時候,車子已經停在了山腳下。
夜幕中,山頂房屋的燈光依稀,遠距離隱約可見。
這樣的人,到底對唐心洛有什麼圖謀?
絕對不是想拿她當替罪羊這麼簡單,也更不是一個把控的傀儡,那會是什麼?
不把這些解開了,很難讓唐心洛跟這個人擺脫干係。
龍仟根本沒考慮唐心洛跟這個人都做過些什麼,也沒在意警方的那些指控,都是查爾斯慫恿的、栽贓的,唐心洛站的正,行的端,爲人安分守己那是一清二白。
對,在二爺眼中他未婚妻心地善良,稟性純正,還柔弱不能自理,所有壞事、髒事、爛事都是別人乾的,休要往他未婚妻身上潑髒水。
景鬱沒空理會雙標的二爺在想什麼,只道,“愣着幹嘛?進去啊,抄傢伙啊,你媳婦兒被人擄走了,你還不趕緊去救人?”
景鬱還不知道這裏面具體事,但就聽說查爾斯帶走了唐心洛,他就壓不住火。
老羅家仗着有點錢嘚瑟上天了,還敢擄人,跟誰倆呢。
“得往長遠考慮,不能急於一時,”龍仟此時倒是很冷靜,靠在車椅背上,點了根菸,舉手投足皆是清松徐落的優雅,“唐心洛有自己的安排,我們照應着給她兜底就行。”
龍仟沒細說,但景鬱仔細琢磨會兒,大概也摸出些門路,不由得慢慢看向龍仟,“你們兩口子狠到一家了,真他孃的絕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