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女人孩子好對付，也來錢快啊……”一個膽大的小弟硬着頭皮說。
一個膽大的小弟硬着頭皮，可目光與宸曉對視的剎那，小弟心底突竄起一陣寒意，似乎被雄獅盯上的獵物，潛意識一陣恐懼順着脊椎遍佈全身。
“嗯，也死的快，”宸曉收回目光，大步上樓，“你想死嗎？”
“不……”小弟心底直打寒顫。
“你們呢？想死麼？”宸曉轉過身，低眸掃着剩餘幾個人。
所有人屏息凝神，紛紛搖頭……
“那就記住了，別讓我左三右四的提醒，再有下一次……”宸曉沒說下去，眯眸，笑了。
小弟們恐慌的腿都軟了。
小裴從一間房裏出來，看着宸曉，“黑桃J，正找你呢。”
宸曉揮手支走了小弟們，徑直走來，“樣品還是賬本？拿給我。”
小裴遞給他一包，宸曉戳開聞了聞，點頭，“還行，哈克沒忽悠人，貨不錯。”
“有那誰這層關係，哈克不會在這事上做手腳，不過……”小裴想到什麼有趣的，笑，壓了些音量，“你聽說過紅沙嗎？”
“紅沙？”
宸曉對於這個夢幻的名字很耳生，緊緊眉，“新出的？緊俏？好賣？”
“不好賣，相當危險，”小裴笑道，“一次斃命，還跟吐真劑似的，被傳的可邪乎了，說罪大惡極的看見紅沙，就會不由自主想吸食……”
小裴道，“你老大弄出來的，你說有沒有？”
“啊？”宸曉一愣，“我老大還弄這種……也是了，她可能又突發奇想沒控制住……”
“是吧？弄這些嚇人呼啦的玩意兒，”小裴松着肩膀，兜裏摸出煙盒，扔給宸曉一根，自己也點上一根，“所以市面上紅沙流通不起來，但聽說能做鎮痛類藥物，可能正在往這方面研發。”
“那這也被羅格斯家族搶走了吧，我老大也落不着半點好處。”宸曉垂眸，點菸，嘲諷的聲音有些不爽。
小裴環顧四周，“這不算好處？”
“呵，”宸曉冷嗤一聲，“蠅頭小利，這塊破地盤，給誰，誰一身腥。”
“行了，蒼蠅再小也是肉。”
抽着煙，聊了幾句。
小裴回屋拿了一摞賬目，宸曉翻看的時候，他說，“可以的話，我抽空回部落幾天，我媳婦兒八成快生了。”
“這是大事，快回去吧，”宸曉收起賬目，“要當爸爸了，恭喜啊。”
小裴卻高興不起來，“當爸爸是好事，但是……我不想再當新郎呀。”
“啊？”
小裴嘆口氣，“我也不想再娶，可得入鄉隨俗，部落一夫多妻，我老婆倆妹妹，都得嫁給我……”
宸曉，“……”
正巧走出來的柏明林，“……”
這人是不是凡爾賽呢？他們一個媳婦兒都沒有，小裴一人佔了仨，旱的旱死，澇的澇死，氣煞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