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岸一處民宿樓,天台上,眺望景色,怡然不已。
“uncle?”
一句標準的英倫發音,卻伴隨着彆扭尷尬。
畢竟帕克也才二十歲,突然管一個還不足三十歲的男人叫姑父,多少有些不自在。
龍仟站在天台柵欄旁,抽着一根菸,四周迤邐的景色一片壯麗,他冷峻的側顏亦如塑像,咬着眼底,深邃的眼眸瞭望遠方。
“……Smalluncle?”
帕克見龍仟沒反應,又喚了一聲,躊躇的咬着下脣,“那個,有Riley這道關係,你有事就說,我能幫的肯定幫,不能幫的……我也愛莫能助了。”
“要沒什麼事了,那我能走了麼?我還想去梵蒂岡旅遊呢。”
帕克掙了掙手腕上的繩索,雖說現在自己很像個人質、肉票,但他不覺得自己被綁架了,最多也就是……自主配合,對!主動自願的。
他從大學裏逃課出來旅遊,結果還不等轉機去梵蒂岡,就被利亞姆拐來了這裏。
利亞姆,中文名費癸,費家軍中十大堂口的一員,也是帕克的同窗,好哥們。
好朋友能害自己麼?不能啊。
Riley的丈夫,他的小姑父能綁架他麼?也不能呀。
邦……”
景鬱走上樓,聽着帕克滔滔不絕,他看了眼還在柵欄旁觀風景的龍仟,蹙眉,耳朵塞雞毛了?這麼叨叨都不嫌煩?
“帕克,停下,”景鬱快打斷,走過去時也扔給帕克一部衛星電話,“給你叔叔去個電話吧,他同意幫我們辦件事,你就自由了。”
“行啊,沒問題,”帕克一口應下,半點不懷疑,但捆着的雙手拿着衛星電話,撥號時一頓,“我多問一句,是幫Riley嗎?”
景鬱看着他。
“我挺喜歡Riley的,她對我也好,我們也是很好很好的朋友,有關她的事,我都有打聽,查爾斯給了她兩年時間,現在到時候了吧。”帕克話密,一說起來就
沒完。
不勞景鬱開口,帕克再道,“查爾斯呢?也沒別的意思,他主要就喜歡鑽研個什麼毒啊,藥啊的,天天弄這些也不覺得沒趣,Riley跟他志同道合,只要她願意
,那就沒什麼問題了……”
嘮嘮叨叨的一車話,但總結下來就一個意思:我叔叔大好人!讓Riley先給我叔叔服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