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日內,李天除了陪着沈峯之外,就是在沈峯的破屋子內研究那本書籍。
前三頁一個抓招,還有一個拳招,以及推拿的招數,李天基本上已經融會貫通。
可是當他再準備繼續的看第四大頁的時候,卻發現了問題。
第四頁的上面並沒有圖案,上面只有幾個古老的篆體字:道衝,而用之或不盈,淵兮,似萬物之宗;挫其銳,解其紛,和其光,同其塵戴穎濤篆刻,湛兮,似或存!
望着這幾個包涵深意的古老篆體字,李天似乎愣了一般的研究着。
說實話高中畢業的李天能看懂一點這幾個篆體字淺顯的意思:意思無非是大道無形,萬物有始有終,後面的幾句意思是以無化有的意思,通常理解爲一個本不可能的事情,卻偏偏的可能了。
李天研究這幾句話,研究了整整的一天,都沒有想明白。
於是他就翻過了第四頁,不再去看他,可是當翻過第四頁的時候,第五頁的圖案招數,李天根本無法練下去,上面的圖形雖然說還是人形圖案,但卻只有一個小人抱守如一的姿勢,別的什麼都沒有。
李天按照那小人的樣子擺出了一樣的姿勢,可是當看前面的額蝌蚪文的時候,身體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練不成?
這讓李天鬱悶了。
難道說這上面的東西根本不能跳躍着練?只能循序漸進的練?第四章的幾個字若是李天看不懂的話後面的根本無法練下去。
李天無奈的只能回到第四頁,望着俺上面的怪異的篆體字。
“道衝,而用之或不盈,淵兮,似萬物之宗。”
李天一遍一遍在嘴裏默默的唸叨着,突然腦中靈光一現:“萬物之之總,既然爲萬物之宗豈不是所有的東西都可以歸納在一起?如果按照這樣的意思理解的話,那豈不是說,這前面的三招,一個抓,一個拳,還有那個推拿,本來三種不同的招法能歸爲一起?”
豁然開朗的李天頓時大悟。
接着慢慢的按照自己心裏的領悟開始慢慢的將腦海中的招數試着混爲一起,雙手情不自禁的擡了起來,按照腦海中的姿勢開始練了起來。
剛開始的時候,他兩隻手只能打出同一個招式,比如,用抓招,兩隻手只能打出抓招,而不能同時使出拳招。
慢慢的在越來越熟練之後,他就開始變得融會貫通。
自己的雙手,竟然可以變得一隻手用抓招,另外一隻手則用拳招了?
面對這樣不可思議的變化,李天瘋了似的開始浸練了起來。
這一練就是一個下午。
以至於當沈峯拄着柺杖從夏雪的小飯館回來的時候,還看見李天在那練着。
沈峯站在門口的位置,眼睛裏邊一股子的不敢相信的望着李天。
這小子打的是什麼拳法?從小就喜歡格鬥的沈峯,因爲那個時候家裏還有錢,所以對於跆拳道,還有散打,以及空手道都有熟悉。
但現在的李天打的是什麼招法?
說實話沈峯看不出來,他緊緊的皺着眉頭,望着李天剛纔那一招。
若不是沈峯親眼曾看到過李天一招乾死那泰拳手,他肯定不敢相信李天這是在練拳?
在那驚訝看着李天練着的沈峯,不禁驚訝的看得出來,那李天每一招都似乎含着極大的力道,經常練的沈峯當然能看的出來那李天每一拳,每一抓都似乎含着巨大的力道。
拳拳生風,抓抓要命。
正在沈峯仔細去看的時候,那李天餘光瞥見了沈峯。
於是他停了下來,笑着走了過去。
“身體好些了麼?”走過來的李天問着道說。
沈峯點了點頭:“已經差不多了。”
“天哥,你剛纔練得是什麼功夫?”沈峯納悶的問着道說。
李天笑了一下說:“是我瞎練的。”
“不是,絕對不是,是不是不方便告訴我?沒事。”沈峯道說。
李天想了一下道說:“其實說了你也不信。”
“爲什麼?”
“因爲我這些東西是從一本書上學來的。”
隨着李天這麼說,他突然大大方方的從身上摸出那本(天書丹卷)遞給了眼前的沈峯。
沈峯一愣,皺着眉頭望着面前那本破書。
“真的假的?”沈峯不敢相信的雙手接了過來,翻開一看,裏邊密密麻麻的蝌蚪文。
看了一眼的沈峯就合了起來:“天哥,你也太會開玩笑了。”
“我沒開玩笑啊。”李天很認真的說。
沈峯望着李天的表情認真,微微一愣:“真的?你真的是從這上面學的?”
這麼說着的沈峯再次的打開那本破書,然後凝神去看。裏邊除了些密密麻麻的蝌蚪文字之外,別無其他,剩餘的就是後面第二大篇的圖案。
看了一會的沈峯還是無法看明白。
“我真看不出來,這上面能教人東西。”沈峯道說。
“你這樣,你看第一篇蝌蚪文,你專心致志的看,靜下心來,你能不能感覺到身體裏邊有蝌蚪在遊走麼?好似在撞擊你的身體穴位一樣?”李天將所有的一切都告訴了眼前的沈峯,並沒有把好東西私藏起來自己獨享。?
可是沈峯呢?眼睛當望見那些怪異的蝌蚪文字的時候,他就暈乎。
尼瑪,看不懂,也感覺不到身體裏邊蝌蚪的遊走,這不?看了一會的沈峯腦袋就開始眩暈。
趕緊合了起來。
“大哥,我真心看不懂啊。”沈峯道說。
望着沈峯那樣子,李天倒是心裏大驚,上次在唐家做保安的時候,李天也曾讓跟自己一塊幹保安的小趙看過,那個時候的小趙也說看不懂,當初的李天一直以爲是小趙沒有仔細看。
可是當如今他親自跟那沈峯說了之後,沈峯也是看不懂的時候,李天徹底的愣了。
難道說,他們都看不懂?他們都感覺不到那股蝌蚪遊走在身體裏邊的怪異感覺?而只有自己能看懂?
這是怎麼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