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詩情道說,說完便向着門口走去。

    李天轉過頭望着她的倩影,那苗條的曲線從後面看上去是那麼的美……猶如傳說中的仙子。

    猛然歐陽詩情回過頭來,讓正在後面凝望着她的李天不禁臉龐有些燥熱。

    只見歐陽詩情含笑道說:“你現在可是我們歐陽家族的一份子了……”

    說完這句話之後,她就飄然而去,留下了一縷芳香。

    這個有着180的高智商,有着傾國傾城容顏的女子,到底在這個世上誰會有這樣的福分娶到呢?李天禁不住瞎想起來。

    這棟兩層的小別墅目前就李天一個人住。

    歐陽正天本來要給李天兩個傭人,但是李天可不敢要,自小就自力更生的李天可沒有用傭人的那個想法。

    現在這棟別墅就他一個人,他完全可以感覺到自由。

    二樓地方總共三個房屋,中間那個最大,裏邊一張柔軟的席夢思沙發牀,單獨的洗澡浴室,以及單獨的臥室,讓李天都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振奮。

    旁邊的書桌那裏還有着一臺精緻的商務筆記本電腦,ThinkPadT430.

    從來沒有接觸過電腦的李天摸着那玩意感覺新奇之極,在那摸索着。

    這裏以後就是他的房間,而他也會成爲歐陽家族的代言人,這是多麼值得慶幸的事情。

    ——

    一間陰暗的房間內,光線低迷的讓人覺得是地獄一般。

    唯有一盞昏黃搖曳的燈光在那微微的散發着光線。

    猛然看去,只見在房間內靜靜坐着一個人,一個半截身子被陰暗的光線完全阻擋的人,他的臉完全的看不見,只有身子露在光線外面,陰森而恐怖。

    在他的面前站立着一個人,一個有着一雙鷹眼的男子,犀利而奪目,鼻子是彎鉤形狀的,嘴脣削薄如利刃在那站着,渾身罩着一件黑色的長袍。

    “族主,歐陽家族目前已經發現了端倪,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歐陽家族已經猜出來是咱們在對付他。”

    聲音嘶啞的鷹鉤鼻男人在那沉默着對着前面半截身子陷在黑暗中的男人道說。

    那身子陷入黑暗中的男子跟死人一般的一動不動……很大一會才慢慢的道說:“好。”

    只是簡簡單單的吐出一個冰冷的字。

    “你們暗部繼續監視歐陽家族的動靜。”再次的說出一句話之後,那男人就不再言語、

    好似他的話猶如黃金一樣珍貴似的。

    “族主,現在我覺得現在是對歐陽家族下手的最好時機。”那個鷹鉤鼻的男子冷冷的道說。

    “不!”

    身子陷在黑暗中的男子道說。

    “記着,無論到什麼時候,我們都不能出手,一定要逼迫那他們先動手,別忘記了十年前的停戰協議……”那身子陷在黑暗中的男子道說。

    旁邊站着的鷹鉤鼻男子聽到他這麼說,慢慢的迎合道說:“是。”

    “黑鷹,這次要靠你們暗部來發揮力量……一定要迫逼那歐陽家族毀掉停戰協議……那樣的話,到時候我們再開戰,吞併歐陽家族。”

    黑鷹?眼前這個有着鷹鉤鼻的男子果真是人如其名。

    他是誰?如果你知道暗部的組織者的名字,則知道黑鷹的名諱。

    他就是端木家族暗部的首領,黑鷹。

    而幽就是他的手下。

    暗部的人數不是很多,但能進入端木家族暗部的人,絕對都是一等一的好手,無論是窺探消息,還是刺殺都是一流的手段。

    “近期除了歐陽家族威脅咱們之外,還有一件事情有點麻煩。”眼前的暗部首領黑鷹嘶啞着聲音道說。

    他那張猶如殭屍一樣面無表情的臉龐說出話語的時候,連腮邊的肌肉都不動一下。

    那坐在黑暗中的男子微微的動了一下身體,問着說:“什麼事?”

    “一個女人。”黑鷹冷冷的說。

    “她似乎中了咱們家族三生門的毒……現在正在不斷的打探咱們端木家族的線索。”黑鷹繼續道說。

    那身子在黑暗中的男子悶哼了一聲:“這等小事也來煩我麼?”

    那黑鷹趕緊低壓着聲音道說:“族主有所不知,這個女人是個殺手……一個一流的殺手,據我們調查這個女人還是國際恐怖殺手組織(七煞)正在尋找的殺手。”

    “哦?七煞?”當身在黑暗中的男子聽到(七煞)兩個字的時候,他才聲音微微的動了一下。

    “(七煞)的殺手怎麼會跟咱們有了過節?”他慢慢的問道說。

    “這個目前還不清楚!”

    “族主……那個女人現在就在靜海市。”黑鷹繼續道說。

    “別管她,一條小魚難能掀起大浪,讓她自生自滅吧。”身在黑暗中的男子道說。

    “嗯,我知道了。”

    眼前的黑鷹說完,就轉過頭身子除了黑暗的屋子。

    他們嘴中所說的女人是誰?

    莫非就是中了三生門毒的司徒凝冰?

    ——

    靜海市,一間陰暗的地下室內,只聽傳來一聲一聲嬌喘的急促呼吸聲。

    那聲音像是馬上要奄奄一息似的。

    順着聲音去看,但見這間陰暗的地下室還不到30平米,空間很小,很狹窄。?

    裏邊一盞昏黃的電燈泡在那微微的散着低迷的光線。

    在旁邊的一張生鏽的小鐵窗上,只見她身子蜷縮着躺在那裏。

    她,本來有着仙女一樣美豔的臉龐,但此刻那張精緻的臉蛋卻慘白如紙,如同死人一般。

    本來性感的嘴脣此刻卻在微微的顫抖。

    她的一隻手緊緊的捂着胸脯,另外一隻手抓着旁邊的小鐵牀,緊咬着貝齒好似在忍受着什麼巨大的痛苦似的,那份鑽心蝕骨的疼痛讓她的身子禁不住的一陣一陣的痙攣,抽噎。

    但她始終都在努力的承受着。

    豁然透過低迷的光線看去,她是誰?

    她可不正是那李天正在苦苦尋覓的司徒凝冰麼?她可不就是那個一直被七煞追殺的她麼?

    原來她竟然在這裏。

    現在的她爲什麼會如此的痛楚?想必應該是體內的三生門毒發作了吧。

    是的,她確實是因爲身體內的三生門毒發作了,雖然她並不知道自己中的是三生門的那種毒?但是她卻知道她身體內的毒是每天在這個時候都會發作一次,每次發作胸口就像是有着一把利刃在割她的心臟一樣,疼,疼的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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