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韻聽着李天所講的一切,一下子相信李天原來說的竟然是真的,他真的是端木家族的人。
韓韻一聽就皺起了眉頭:“我不明白,既然你是四大家族的人,那麼爲什麼會突然來遼北省呢?”
李天淡淡一笑:“那隻因爲我們來這裏有大事要辦……。”
韓韻歪着小腦袋一臉不解的在那問道說:“什麼意思?”
李天對着她道說:“我是被端木家族派來做事的。”
“韓韻你知道你們神話公司的董事長鬍銳,爲什麼會對我如此的恭敬麼?”眼前的李天突然的道說。
在李天這麼一說之後,韓韻微微的一愣。
她確實在之前感覺納悶之極,並不知道自己公司的胡董爲什麼會對李天如此的恭敬,此刻微微的搖了搖頭,眨着那雙明眼的眼眸在那望着眼前的李天。
但聽李天微微的道說:“因爲就連你們整個神華集團其實都是端木家族的。”
在李天一下子說出來真相之後,那韓韻整個人都愣了。
啊?
“你說我們的公司?”
“竟然……竟然是……神華集團難道真的是端木家族的產業?”韓韻的一張俏臉上滿是震驚之色。
李天卻是如實的對她點了點頭。
“是的。”
“你們神話集團雖然表面上的董事長是那胡銳,但真正掌控神華集團的人卻是那端木家族,說白了那胡銳只是一個做做樣子的傢伙而已。”
聽着李天告訴她一個如此大的真相的韓韻,一張小嘴都驚訝的幾乎快要張了起來。
“天啊,原來是這樣……”韓韻在那震驚低語說。
“怪不得,胡董在你面前就好比一個下人似的……怪不得他在公司裏邊從來沒有一點的董事長架子。原來他根本就只是一個傀儡而已……”韓韻道。
李天笑了笑。
“現在你明白了吧?”李天拉着韓韻纖細的手在那慢慢道說。
韓韻默默的點了點頭,望着李天的眼神都出現一股怪異的色彩。
“那你們算是好人還是壞人?”韓韻突然問出了一個很有趣的問題對着李天道說。
李天淡淡一笑:“實話說,端木家族裏的人並不是什麼好人,他們陰險,邪惡,而且常常爲了達到某種目的而不惜一切手段,而且他們殺人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聽着李天這麼說,韓韻被李天拉着的手,頓時有些發涼。
睜着眼望着李天道:“那你呢?”
“我?”
“我算不上是個好人,但是我卻知道我絕對不是一個壞人。”
“你殺過人麼?”韓韻突然再次的望着李天問說。
李天沒有說謊,慢慢的道說:“殺過。”
聽到李天自己承認殺過人,韓韻俏臉有些發白,那隻被李天緊緊拉着的纖手,也縮了回來。
“怪不得你這麼的厲害,怪不得上次那宇文傑帶來那麼多人你一點都不害怕……原來你是端木家族的長老。”韓韻滿臉震驚的在那望着李天道說。
“既然你知道那端木家族如此的邪惡,那爲什麼還要加入他們家族呢?而且還做他們家族的第五長老?”
“可是你能告訴我啊。”
“爲什麼啊?”
李天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正待把自己的一切遭遇告訴眼前的韓韻時候,突聽走廊裏變傳來了腳步的聲音。
李天皺眉擡頭一看,但見走過來的正是那暗部的首領黑鷹,還有他的手下。
此刻的黑鷹當然也一眼就望見了眼前的李天。
一雙極其邪惡的眸子在陰笑着望着李天,接着目光又投注在了那韓韻的臉上,當眼睛投在韓韻身上的時候,黑鷹嘴角露出一股怪異的笑容。
“五長老,這位是?”突聽黑鷹滿臉奸笑着走了過來,眼眸死死的盯着眼前的韓韻道說。
李天在看到這個黑鷹的時候就是一臉的厭惡之色。
此刻嘴裏冷哼道說:“管你什麼事?”
那黑鷹陰森森的笑了一下。
“是啊,確實不管我什麼事……不過五長老最好還是這兩天以大事爲重,兒女情長的事情,最好還是不要現在談的好。”黑鷹嘶啞着聲音說這些話的時候,還特意的看了那眼前的韓韻一眼。
接着帶着手下的人便冷笑着向着前面走去。
在他離開之後,韓韻這才慢慢的轉過美眸望着李天詫異的道說:“這些人難道也是端木家族的人?”
“嗯。”李天道說。
“你們這些人突然來到遼北省到底要幹嘛?”韓韻問說。
李天覺得告訴韓韻已經夠多了,如果再告訴她的話,恐怕她會越來越緊張,害怕,於是便道說:“韓韻,你聽我的,我們這次來遼北省,確實要辦大事,但至於是什麼大事,我不能告訴你!”
“你相信我,我這是爲你好。”聽到李天這麼說的韓韻,默默的點了點頭。
“好!那我也不問了。”
“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定要保護好自己。”韓韻滿臉關心的對着眼前的李天道說。
李天欣慰的把自己的愛人給摟在懷裏,道說:“傻瓜,放心吧。”
“這兩天我可能沒有時間陪你,因爲這兩天我們就要開始行動了,我答應你,一旦我任務完成之後,我就找你。”李天最後對着那韓韻道說。
韓韻並沒有再追問,李天這次到底要幹什麼事情,她只是依偎在他寬闊的胸懷裏……
——
經過這兩天的初步監視之後。
李天他們已經開始策劃了行動方案。
由於那會黑鷹還有黑白雙煞並不加入這次的行動,所以這次進宇文家族的人只有李天還有唐小龍,以及自己的兄弟們。
陳喬之不知道從哪裏搞到了一份宇文家族房屋詳細地圖。
從地圖上李天能看到那宇文家族的整體建築就像是一座巨大的“監獄”。
一座能讓人進去,但卻無法讓人出來的“監獄。”
除了外圍用着電網做掩護的三米多高的鐵柵欄之外,正門的地方更是有着許許多多的宇文家族成員把守着,如果想要進去的話,說實話,簡直是困難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