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看看。”病書生陳喬之趕緊的用手摸了一下那唐小龍的心臟。
那葛老怪還有李天都知道病書生對醫術方面頗有研究,所以此刻都在那滿臉擔心的望着陳喬之。
但見眼前的陳喬之在摸了摸那唐小龍的胸口之後,猛然臉上露出驚喜之色道說:“沒死!小龍還沒死……”
“真的?”聽到眼前的陳喬之這麼說,李天還有葛老怪一下子激動了起來。
“是的,小龍還有心脈,只不過很弱,很弱!”
“那就好,小龍沒事就好!”李天在那望着兄弟開心的說。
“快,快把小龍還有阿仇給帶出去……他們倆必須趕緊醫治,要不然肯定會出大事。”眼前的陳喬之在那道說。
於是眼前的葛老怪就跟陳喬之倆人一人攙扶着一人慢慢的向着前面走去。
那宇文家族的成員一看,陳喬之還有那葛老怪準備把兩人帶走,頓時圍了過來。
“你們不能走。”那些宇文家族的成員圍着眼前準備帶唐小龍還有阿仇離開的陳喬之以及葛老怪。
就在那些宇文家族的成員圍住他們倆的時候,突然一條黑影猛然擋在了那些宇文家族成員的前面,陰森森的聲音從他的口中詭異的說了出來:“我看你們誰敢過來?”
“誰想死?”
那猶如鬼魅一般飄過來的正是那鬼僕。
但見他戴着一張恐怖的鬼臉面具的鬼僕在一下子擋在了那些宇文家族的成員面前之後,那些家族成員頓時沒有一個再敢上去。
沒辦法,他們都知道鬼僕的厲害,上去的話無疑是送死。
於是那葛老怪還有陳喬之就趕緊的攙扶着那重傷昏迷的唐小龍還有阿仇快速的離開了這地下室。
但見那邊地方的宇文皇極還在於獨孤邪搏鬥。
兩人已經纏鬥了幾十招。
宇文皇極果真不愧是宇文家族家主,一套至高掌法,被他使出來果真是虎虎生風。
可是宇文皇極面對的可是那曾經大名鼎鼎的邪劍獨孤邪。
獨孤邪雖然斷了一隻手,但是抵抗眼前的宇文皇極卻是並沒有落下風。
但見那宇文皇極越攻越猛,而且招招狠毒不留情面,那獨孤邪雖然是絕頂高手,但一隻手的他,難免有些喫虧。
這不?一個不注意被那宇文皇極的掌風給掃中,身子被震得向後倒退兩步,嘴裏更是悶哼了一聲。
在看到那獨孤邪一下子被宇文皇極的掌風給掃中之後,眼前的鬼僕頓時怒叫道說:“宇文老兒,你這個混蛋,難道看不出來我二哥一直讓着你麼?你竟然敢招招對我二哥使用殺招……混蛋。”鬼僕在那怒罵道說。
可是宇文皇極此刻被仇恨衝昏了頭腦,他哪管得了那麼多。
那獨孤邪卻是剛纔一直的讓着眼前的宇文皇極,從一開始,獨孤邪就沒有用上全部的實力,畢竟之前這個宇文皇極曾經救過他一命。
倉的一聲!
但見被掌勁震退的獨孤邪猛然手中的青銅劍拔了出來。
在青銅劍出鞘的那一剎那,寒光四射,冷冽的劍氣頓時瀰漫在空氣中。
那宇文皇極雖然知道獨孤邪邪劍的厲害,但此刻他怒火在頭,他纔不管這麼多,這不?迎起雙掌便向着那獨孤邪攻去。
夾雜在雙掌之中的剛猛氣勁猶如一堵牆一樣,而獨孤邪手中的邪劍,猛然雄厚一斬。
威猛的力道如開山劈石一般,轟的一聲。
那宇文皇極雙掌的勁氣被無形的劍氣直接給破開,鋒芒的劍氣撲哧一聲,把宇文皇極胸前的衣服直接的給劃破!
那是怎麼樣的一劍?
如果剛纔的獨孤邪手中的那一斬威力若是再加上分毫的話,宇文皇極是不是就會肚破穿腸?
可是獨孤邪卻並沒有下殺手,只是將那宇文皇極的衣服給劃破。
那被無形劍氣給震退的宇文皇極看着自己胸前被劃開破裂的衣服……整個人臉色極度難看的愣在那裏。
“宇文老兒,看出來了吧?我二哥若想殺你的話,你早就死在他的劍下……別不知好歹!”鬼僕在一邊冷笑說。
“還有,宇文老兒,你給我聽着,你們宇文家族的那些人根本不是我們少主所殺,你自己怎麼就沒有腦袋好好的想想?若是我們少主執意要跟你們宇文家族過不去的話,真想要滅了你們宇文家族的話,那我們剛纔爲什麼不把你們的人全部的殺光……留着你們幹嘛?”鬼僕怒吼道說。?
地下室站在那裏臉色極度難看的宇文皇極聽到鬼僕這麼說,然後又看了看自己胸前那一條致命的劍狠,他忽然腦袋蒙了一下。
難道我宇文皇極真的錯了?
我錯怪李天了?
難道我宇文家族的那些成員不是被他所殺?而是被別人所殺?
那些站在一旁的宇文家族成員,也是滿臉的愕然,他們並不是真的蠢蛋,而是一幫被熱血衝昏了頭腦的傢伙,此刻在聽到那鬼僕的話語,他們一個個也愕然了。
回頭想想這發生的一切,其實鬼僕說的蠻有道理,是啊,李天手下的獨孤邪還有鬼僕是何等的厲害?如果他們真的要是當日搶劍,殺宇文家族的兇手的話,那麼爲何現在不對宇文皇極還有這些宇文家族的成員痛下殺手呢?爲什麼還要手下留情呢?簡直不太對勁。
這不?宇文皇極在臉色難看仔細的想了想之後,終於慢慢的擡起了那雙泛着仇恨的雙眼望着那李天:“難道……真的不是你殺害我宇文家族的成員?”他難以相信的睜着一對眼睛望着眼前的李天。
“宇文家主,我已經說過多次,你們家族的成員根本不是我所殺。”李天再次的道說。
“可是我的手下,當日明明看見你手裏抱着我們死去的家族成員?”只聽宇文皇極再次的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