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輛車無疑就是那金手白龍的坐騎。
車內,但見那保鏢王虎在那靜靜的開着車子,而後面坐着的金手白龍則是臉上帶着一股詭異的興奮感覺坐在後面。
“到這裏左轉。”只聽那後面坐在車內的白龍指揮前面開着車的王虎說。
王虎像是一塊石頭,白龍讓他開車到哪裏,他就到哪裏。
他這種人一般很少說話,只做事,這也是白龍比較欣賞王虎的一點。
隨着車子快速的左轉之後,只見這輛銀色的奧迪A8向着前面的一棟大廈開去。
這樓大廈名字叫做:偉業大廈。
這王虎在看到偉業大廈的時候,微微的愣了一下,因爲每三個月這白龍都要來這偉業大廈一次。
具體龍爺來這偉業大廈幹什麼?或者是見什麼人?他都不知道。
因爲王虎每次只是把車給開到這裏之後,白龍便讓他坐在車內等着,既然龍爺不讓他知道自己的祕密,那王虎便也不會過多的問。
這會當奧迪A8又駛到了這偉業大廈之後,車子便在停車場那裏停靠了下來。
白龍還是對着王虎道說:“在車內等我。”
王虎點了點頭。
接着白龍便快速的打開了車門走了出去。
在走出去之後,他便向着前面的偉業大廈快步的走去。
到了偉業大廈裏邊之後,他就直接的向着那電梯那裏走去,上了電梯,按了上面的27樓之後,電梯便徐徐的升了起來。
好像這一切對於白龍來說都是相當的熟悉。
過了不到1分鐘的時候,電梯已經到了27樓的地方。
隨着叮咚一聲輕響之後,電梯門便打了開來,這27樓的走廊看起來空蕩蕩的,竟然沒有一個人。
那白龍順着眼前的走廊邁着步子走去,眼神犀利而古怪,瞅着門上的房牌。
2712,2713……2716……
終於白龍的眼睛投注在那個2718的房號上面。
顯然他要找的就是這個房子。
緊緊關閉着的房門,那白龍在到了門口之後,他下意識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然後微微的擡起手輕輕的敲門。
哐哐哐!
的聲音響着裏邊傳了過去。
隨着敲門的聲音響起之後,只見房門應聲而開。
開門的是他。
穿着一身紫色衣服,英俊的臉龐上面卻有一條狹長劍疤的男人。
歐陽龍巖。
隨着歐陽龍巖微微的開門之後,他那冷漠的雙眼望了一眼站在門外的金手白龍。
“進來吧。”冷冷的言語從他的嘴裏說了出來。
那金手白龍也沒有過多的說話,邁着步子跟着歐陽龍巖走了進來。
房間裏邊還有另外的兩個人,一個人是腰間挎着碩大酒葫蘆的酒徒,另外一個則是蒙面的勾魂使者。
果然是地獄門的人來了。
果然是他們到了。
隨着白龍走進來之後,他便看到了那蒙面的勾魂使者。
看得出來勾魂使者在這四人當中的身份略微的尊貴了一些。
“勾魂使。”走進來的金手白龍在那對着勾魂使打着招呼。
“哇,龍爺真是越來越發福了……在永州這麼多年享福就是好啊。”
一邊的酒徒忽然嘴裏玩味的笑着說。
那金手白龍臉上出現一抹少許的尷尬。
“酒徒兄說笑了!”
“我也只是按照主人的命令,在這裏駐守而已。”只聽白龍在那道說。
從他們的談話之中可以看得出來他們是相當的熟悉。
是的,二十多年前他們一同共事,一同在二十年前那天夜晚狙殺邪神……他們當然認識。
“哎,我酒徒怎麼就沒有龍爺你這麼好的命啊……能在這裏享清福。”酒徒一邊說一邊喝酒。
那金手白龍沒有再理這個酒徒,轉過頭去望着那勾魂使。
“勾魂使,爲什麼,爲什麼邪神的兒子這麼多年還沒有死?竟然會在這裏出現?當年邪神的孽種不是已經被毒蠍子給宰了麼?怎麼可能到現在還活着?”只聽他忽然問說。
“你見到那個姓李的小子了?”眼前的勾魂使聲音嘶啞冷冷的望着金手白龍問說。
“見過了。”白龍聲音充滿着仇恨道說。
“而且,他好像知道咱們二十年前的事情了……”
“昨天的時候他跟獨孤邪擅闖我的宅邸,想要殺我,想要找我報仇……結果被我的人給趕走了。”白龍想起來昨天的事情,心裏還有些膽戰心驚的感覺。
勾魂使聽到金手白龍這麼一說,那雙陰厲的眸子變得更加的森寒。
“看來我們該儘快的動手了。”
“勾魂使,爲什麼……爲什麼邪神的兒子會沒有死?”這金手白龍好像還有問題準備去詢問眼前的勾魂使者。
可是勾魂使者卻是冷冷的打斷了他的話語:“不要再問了,這些事情是你不該知道的……我現在只能告訴你一件事情……邪神還活着,他的兒子也還活着……”
“現在主人要他們全部死。”
“不論用什麼手段都要他們死。”
隨着勾魂使這麼一說,那金手白龍整個人驚愕的站在了那裏。
什麼?
邪神也活着,他的兒子也還活着?
爲什麼?爲什麼會這樣?
二十多年前他清清楚楚的記得,那邪神的手腳筋被他們給挑斷……武功被廢,而且當時還被主人給帶走……現在怎麼可能還活着?
難道說邪神的武功又恢復了?他逃走了?
這金手白龍自從二十年前那場大戰之後,他就被“主人”給派到了這永州,對於後來邪神突然被救走的事情他當然一概不知。
所以這會在聽到了那勾魂使說出了這些真相的時候,他纔會這麼的震驚在那。
“現在你知道那邪神的兒子跟獨孤邪等人在那?”勾魂使猛然的問說。
金手白龍點了點頭道說:“知道。”
“在一個騷娘們那裏。”他狠狠的說。
“女人?”眼前的勾魂使一聽這白龍的話語,臉上出現一抹怪異之色。
但聽白龍卻道說:“是的,這個女人倒無足輕重,只不過是永州的一個交際花而已。”
“哦!”勾魂使聽到白龍這麼說才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