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彪最怕的就是被這個坦克男給抓住,但現在倒在地上被壓得差點喘不過氣來的他那裏還有氣力躲避,硬生生的被那坦克男雙手給一下子抓住之後,接着狠狠的向着地上摔去。
撲通一聲,喪彪的整個身子被那坦克男就像是扔鉛球一樣的重重摔在死亡擂臺的石板地上。
哇的一聲慘叫,但見那喪彪身子重摔在地上,然後碰到了一邊的鐵網上面。
嘴裏一口血吐了出來。
顯然這一下被摔得很重很重。
但這會的坦克男一隻眼睛被挖掉之後,已經完全的陷入了瘋癲的狀態,狂叫着血肉模糊的那張臉再度勇猛的向着那喪彪衝了過去。
那喪彪看到坦克男撲來,趕緊的爬起,連住兩拳打在了那滿臉是血的坦克男臉上,但毫無作用可言。
只見坦克男一下子懶腰抱起了眼前的喪彪,接着整個人一下子把喪彪的身軀給抱了起來,那喪彪被坦克男一下子給抱起雙腳離地,頓時使不上來力氣,兩隻手再想要抓那坦克男的臉龐,但是已經來不及,只見坦克男直接一個猛虎下山,然後抱着喪彪的身軀硬生生的向着地上砸去……
轟隆一聲,但見那喪彪整個軀體被狠狠的砸在了地上,發出一聲慘叫……嘴裏的血液再次的從嘴角噴射而出。
但見坦克男在將喪彪給壓倒在地上之後,一隻大手抓住那喪彪的胳膊,然後用力的一扭。
咔嚓一聲,骨頭清脆的折斷聲響從死亡擂臺上面傳了下來。
接着那喪彪淒厲的慘叫也同時響起。
一條活生生的胳膊就這樣被坦克男給折斷了……
那喪彪好像已經失去了戰鬥力,而那坦克男呢?此刻完全是一副虐待性的蹂躪。
把喪彪的一條胳膊給折斷之後,接着便又用另外一隻手摺斷喪彪的另外一條胳膊,帶着淒厲的慘叫聲的血腥死亡擂臺,此刻宛如地獄。
血,坦克男的臉上全部是血液,那隻被挖掉的眼珠子給人一股子恐怖的感覺。
喪彪被折斷了兩隻手之後,此刻只有等死的份,躺在地上眼眸之中露出了深深的絕望,而同時他的嘴裏也在虛弱的喘息着。
而坦克男呢?雖然說一隻眼睛就這樣沒了,但是結果卻好似他勝了。
滿臉是血的他在折斷了那喪彪的雙手之後,瘋狂的大叫了起來,臺下的那些亡命徒們,這個時候全部的跟着他叫……
“殺死他。”
“殺死他……”
臺下那些瘋狂的亡命徒們在那齊聲的叫着說。
伴隨着他們的熾熱的叫聲,坦克男終於雙手一下子把地上的喪彪給硬生生的舉了起來,舉過了頭頂。
他嘴裏哇哇的大叫,臉上的血在他的叫聲中流的滿臉都是,接着但見這個瘋狂的的傢伙一把把舉在手上的喪彪給狠狠的從死亡擂臺上面扔了下來。
撲通一聲,那喪彪的殘廢的身軀被扔下來之後,腦袋直接碰觸在地上,腦漿崩裂,血液四濺。
面對這喪彪被這個野蠻的坦克男給活生生的摔死之後,臺下的那些亡命徒們一下子瘋叫了起來。
死亡。
充斥着死亡一般的全場全部都是熾熱的叫聲。
他們好似看到殺戮比什麼事情都要激動似的……
而那站在死亡比賽擂臺最上面的仇老大呢?看到終於結束了一場比賽的時候,嘴角微微露出了一絲笑意。
“很好……不錯的一場比賽。”
“讓他們把坦克男給帶下去吧,馬上開始進入第二場。”仇老大下命令說。
接着眼前的手下便道了一聲是之後,接着便讓那獲勝的坦克男下場了。
坦克男滿臉是血的離場之後,這些亡命徒們都還在那一個個的叫着,好像在那迫不及待的看第二場血腥搏鬥。
“第二場該誰了?”只聽擂臺上面的仇老大問着說。
那身邊的手下道說:“好像是屠夫,對陣黑仔。”
“算了……讓黑仔下去,讓他上。”仇老大忽然伸手指着擂臺下面的獨孤邪說。
手下的人聽到自己的老大這麼說之後,微微的一愣。
“老大,現在就要那個殘廢的傢伙上場麼?”
仇老大瞪了那手下一眼:“廢話,老子不剛纔說了麼……難道還要老子再給你重複一遍麼?”
被自己的老大一下子這麼大罵之後,那小弟頓時不敢再多說話,於是趕緊的在那點着頭說:“是,是,是,我馬上讓人安排……”接着便一路小跑了下去。
這會第一場的殘酷表演足足的持續了快半個鐘頭,這半個鐘頭之間所有的人包括李天還有兄弟們算是欣賞了一場殘忍的廝殺比賽。
接下來的是第二場,第二場的死亡比賽會是誰呢?此刻誰也不知道。
站在擂臺周圍的鬼僕不僅此刻道說:“二哥,下一場該不會是你要動手吧?”
聽到眼前的鬼僕這麼說,獨孤邪忽然微微的笑了一下。
“獨孤前輩要是出手,那些個傢伙根本就是菜……”唐小龍嘿嘿笑着說。
一邊的李天此刻也轉過臉來望着那獨孤邪。
“能儘量不要殺人,就不要殺,好麼?”李天對着獨孤邪說。
獨孤邪聽到李天說在那點了點頭,道說:“少主,放心,我不用劍!”
一邊說着的獨孤邪忽然把手中的青銅劍遞給了身邊的鬼僕。
鬼僕瞅了一眼李天,在李天眼睛腫示意了之後,他慢慢的接過了眼前獨孤邪手裏的青銅劍。
“二哥……你小心一點那幫亡命徒。”鬼僕對着獨孤邪說。
獨孤邪只是淡淡從容一笑。
“現在死亡比賽的第二場馬上就要開始了……下面有請我宣佈第二場出賽戰士的名單!”死亡擂臺上面,但見那個獨眼龍在那拿着話筒用着洪亮的聲音說着。
在他的聲音響起之後,接着臺下的那幫亡命徒們狂叫了起來,比之剛纔第一場還要激動於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