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能看清楚他的臉色,也沒有人看清楚他到底有多麼的悲傷。
“父親的臉上長了那麼多的皺紋……頭髮上面也生出許多白髮……就連背脊也好似彎曲了許多……真不知道,他這麼多年是怎麼樣一個人熬過來的。”司徒凝冰說出這些話語的時候,眼圈都整個的紅了起來。
司徒家,一個看似鼎鼎大名的大家族,可是又誰能知道這個家族曾經發生的事情呢?
只有兩個孩子的司徒雄,一個從小就被人給擄走,而另外一個也“敗壞家風”,這麼多年那司徒雄到底是怎麼過來的?誰也不知道。
“哥,你真的不願意再見父親了麼?”眼前的司徒凝冰望着勾魂使問道說。
但見勾魂使轉過頭去,然後想了想道說:“不見……我說過,從今以後再也不會見他了。”
“可是……”司徒凝冰好似還想再說一些什麼。
可是隻見勾魂使一下子制住了她。
“別說了……從(小碧)死的那一刻,我就發過毒誓,這輩子再也不會跟他見面。”勾魂使堅定的說。
聽着自己的哥哥這麼說,那司徒凝冰即便再想勸說些什麼,可是也是絲毫沒有用處,因此她也只能閉着嘴不再說了。
且說那希爾頓大酒店裏邊的司徒雄呢?
此刻826的房間之中,站立着幾個低着頭臉色難看的保鏢。
他們正是那被司徒凝冰給打暈的幾個傢伙,此刻一個個都深深的在房間裏邊低着頭。
“你們難道就是一羣豬麼?”
“一個女人?一個女人就把你們四個給打倒……而且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你們還有臉跟着我麼?”眼前的司徒雄猛然的在房間裏邊咆哮說。
眼前的幾個保鏢被怒罵着,一句話也不敢說,全部的在那低着頭。
“廢物,全部都是一羣廢物。”只聽眼前的司徒雄在那怒吼着道說。
“滾出去,統統都滾出去。”
隨着那司徒雄的怒吼聲音,四個手下全部的低着頭走了出去。
在他們走出去之後,眼前的司徒雄踱着步子,陰沉着那張臉在整個房間裏邊來回的走着。
旁邊的地方站着的乃是懷裏抱着刀的鄧老,只見鄧老看到自己的主子如此心煩,對着房間裏邊另外站着的幾個保鏢微微的招了一下手,示意他們先出去,那幾個保鏢看到鄧老揮手示意的時候,於是就趕緊的都低着頭一個個的離開了眼前的房間。
此刻的豪華房間裏邊只有那懷裏抱着刀的鄧老在那站着,還有面色極度難看的司徒雄。
“主子。”忽然這個時候鄧老喊了一聲。
那面色難看的司徒雄此刻嘴裏微微的哼了一聲。
“主子,剛纔那個女子確實有點本事……而且招數狠辣,咱手底下的幾個人對付不了她,也是正常的事情。”鄧老在那爲其他的保鏢說話。
眼前的司徒雄悶哼了一聲:“廢物,都是一幫廢物。”
“不過主子,對方好像並不是什麼惡人,好像並沒有對咱們家族的人下什麼毒手。”鄧老在那繼續說。
是的,如果按照常理來講的話,對方如果真的乃是歹人的話,那門口的四個保鏢絕對不會僅僅是被打暈,肯定會被對方給直接的宰了。
可是對方明顯沒有殺害那四個保鏢。
在想到此處的時候,司徒雄也不僅的在那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
“鄧老,依你之見,那個女子偷窺我們談話,是何居心?”司徒雄望着眼前的鄧老問說。
只見那鄧老想了想道說:“老朽不知……”
“但老朽能感覺的出來,那女子並不是什麼大奸大惡之人。”
司徒雄聽到鄧老這麼說之後,沒有吭聲。
一邊的鄧老,忽然嘴巴動了動,似乎想跟司徒雄說些什麼,但是話語到了嘴邊之後,又忍住了,如此反覆,看的出來此刻的鄧老顯然很是矛盾。
最終,眼前的鄧老還是下定決心說出來。
“主子,有件事情我得跟你說一下。”一句話就這樣的從鄧老的嘴裏說了出來。
在鄧老一下子這麼說之後,那司徒雄慢慢的扭轉過臉眸來,望着那鄧老。
“說吧,什麼事?”
“剛纔我在追趕那女子的時候,本來已經能將那女子給擒獲,但是熟沒料到忽然在這個時候有一人躥了出來,用掌法逼退了我,然後救走了那個女子。”鄧老在那道說。
那司徒雄聽到鄧老這麼一說,不僅一愣:“哦?還有這樣的事情?”
“是的,主子。”鄧老道。
“看清楚是什麼人了沒有?”司徒雄問道說。
鄧老微微的在那搖了搖頭。
“雖然我沒有看清楚他的模樣……但是我看出來他所用的掌法。”鄧老在那眼珠子轉着說。
那司徒雄聽到鄧老這麼一說,微微的怔了一下,望着鄧老詫異的問道說:“什麼掌法?”
“翻天掌!”三字從那鄧老的嘴中說了出來。
翻天掌?司徒家族的本家武功!
當這翻天掌一下子從鄧老的嘴裏說出來的時候,那司徒雄一下子震駭在那。
“什麼?你說翻天掌?”司徒雄難以相信的在那驚聲說。
“是的,主子。”
“老朽親眼所見,對方用的就是咱司徒家的本家武功,翻天掌,純陽掌力貫穿手臂,使出來的時候,罡勁異常,掌風驚人。”鄧老在那道說。
那司徒雄在聽到鄧老這麼確認的說出來,對方乃用的是翻天掌的時候,當下整個人都震驚在了那裏。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會用我家族的獨門武功?”眼前的司徒雄在那難以相信的道說。
鄧老望着面前的司徒雄,微微的道說:“主子,整個天下會這翻天掌掌法的只有司徒家一家,而司徒家除了主子之外,就只剩下了一個人!”
在鄧老這麼說出口之後,那司徒雄心裏猛然間咯噔了一下,那雙眼眸之中頓時呈現出萬分不信的光芒。
“你……你的……意思……是那個……那個孽子?”一句恐怖的話頓時的從司徒雄的嘴裏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