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們兩個並沒有着急的離開眼前的靜海市,而是繼續的滯留在這裏,因爲他們並不知道自己的父親忽然帶着家族的人趕來關內是什麼原因。
房間內,那勾魂使站在玻璃窗戶面前,一雙眼眸投注在外面的街道上,若有所思的看着一些什麼,就連那司徒凝冰走進來的時候,這眼前的勾魂使都沒有發覺。
“哥。”司徒凝冰走了進來望着勾魂使喊了一句。
勾魂使聽到自己妹妹的聲音,慢慢的轉過了頭,看着司徒凝冰。
“怎麼了,凝冰?”
“我們繼續的留在這裏麼?”司徒凝冰望着勾魂使問道說。
勾魂使想了想目光望着窗外道:“恩,先不急。”
“我想看看(他)到底帶着家族的人來靜海市是幹嘛的。”只聽勾魂使道說。
司徒凝冰想了想道:“哥,你還恨父親麼?”
勾魂使聽到自己的妹妹這麼說,身子忽然抖動了一下,接着慢慢的轉過臉眸望着面前的司徒凝冰:“談不上恨,畢竟他是我父親,只不過我不想見到他。”
“可是,你打算一輩子都不再見他老人家了麼?”司徒凝冰又問。
勾魂使迷茫着一張臉望着遙遠的地方,沒有吱聲,整個人呆呆的站在那裏。
司徒凝冰知道自己的哥哥以前那些悲痛往事,想了想也沒有過多的再問。
兩兄妹就這樣的呆在眼前的賓館裏邊等着,等待着那司徒雄的動靜。
又是一天過去了。
司徒雄還在竭盡全力的搜尋着他那不孝兒子的蹤跡。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只見懷裏抱刀的鄧老急匆匆的向着那司徒雄的房間快速的走了過去。
在鄧老到達那司徒雄房間的時候,司徒雄正坐在沙發上看着手裏的報紙。
“主子。”走進來之後的鄧老便喊了一句。
那司徒雄微微的撇了一下手中的報紙,道:“怎麼了?”
“主子,有人想要見你。”鄧老忽然在那道說。
隨着鄧老這麼一說,那司徒雄一愣,接着放下了手中的報紙,然後疑惑的道說:“見我?誰啊?”
“那人自稱是歐陽家族派來的人,而且是從遙遠的濱江市趕來的。”只聽那抱刀的鄧老在那說。
當聽到是歐陽家族派來的人,而且還是從那濱江市趕來的時候,眼前的司徒雄頓時皺眉了起來。
“歐陽家族?”
“難道歐陽老頭還沒有死?他還活着?”
要知道歐陽家族已經變成一片廢墟,若不是眼前的鄧老親自說出口,恐怕那司徒雄還以爲歐陽家族的所有人都已經遇難了呢。
只聽那鄧老道說:“看來歐陽老爺子確實沒有出事。”
“人在哪裏?”延期那的司徒雄趕緊的問道說。
那鄧老回答道說:“就在外面的地方……”
“快,快叫他進來。”眼前的司徒雄急忙說。
那鄧老在那快速的點了點頭之後,接着便健步走了出去,不一會便看到那鄧老身後跟着一個歐陽家族的成員走了進來,那年輕人25--26的樣子,戴着一個眼鏡,穿着一身灰色的西裝。
當身在華北野戰軍的歐陽正天在得到了司徒家族的人到達關內的時候,就派來了這劉浩趕緊的前往這裏,劉浩一路上坐飛機到達了這裏,路上一刻也沒有耽擱。
卻說那劉浩在跟着鄧老走進來之後,便一眼看到了那邊坐在沙發上的司徒雄。
“司徒家主。”只見劉浩在走進來之後,便尊敬的稱呼道說。
“你是歐陽家族的人?”司徒雄上去便問道說。
只聽那劉浩點了點頭,在那道說:“在下乃是我們家主的司機,這次託家主之命特地回來靜海市跟司徒家主你商量事情。”
“哦?這麼說你們家家主沒有出事?”司徒雄道。
那劉浩道:“雖然我們歐陽家遭此大難,但我們家主並沒有什麼大礙。”
“告訴我,你們歐陽家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到底是誰對你們家族下的毒手?”司徒雄並不知道歐陽家族爲什麼會變成那個樣子,所以此刻禁不住的在那問說。
但見那劉浩在提起這件悲痛事情的時候,臉色都稍微的變了變,但是他仍舊的在那道說:“我們家族是被陰陽老怪給害成了那種樣子。”
當陰陽老怪的四個字從劉浩的嘴裏說出來的時候,那眼前的司徒雄還有身邊的鄧老都是面色禁不住一變。
“果然是那魔頭!”司徒雄在那心裏震驚的說。
看來他確實猜測的不錯,天下之大,也只有那個魔頭有那樣的大本領了。
“那你們家主現在呢?他在那裏?”只聽司徒雄好奇的問說。
“家主在濱江市。”劉浩道。
“濱江市?”當聽到濱江市的時候,司徒雄禁不住一愣,這是他兩天來第二次的聽到這個城市的名字。
“你們家族的人爲什麼要去濱江市?”只聽司徒雄疑惑的問說。
劉浩於是就將之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給全部說了出來,而且還將現在的復仇同盟全部的給講了出來。
“……司徒家主,現在我們家主已經聯合了很多江湖上的朋友,還有獨孤前輩,以及鬼前輩的鼎力相助……所以我們決心一定要對付那陰陽老魔,殺死他,這麼做不僅僅是爲我們家族遇害的那些無辜人報仇,同時也算是替江湖除害。”劉浩在那道。
聽着劉浩的一席話,那司徒雄並沒有過多的說話。
他只是對那劉浩嘴裏剛纔說出來的邪劍獨孤邪,還有影子鬼僕兩個大名鼎鼎的人感興趣。
“想不到老夫這麼多年沒有來關內,連邪劍還有鬼僕這樣的高手都出世了……真是難得,難得啊。”司徒雄在那微微的嘆息着說。
“司徒家主,你難道不想爲江湖朋友做點事情麼?”一句話忽然的從劉浩的嘴裏說了出來。
那司徒雄聽到眼前的劉浩忽然這麼一說,不僅面色微變,道:“什麼意思?”他一邊說一邊雙眼盯着面前的這個劉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