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仇悶着頭,沒有說話,只是微微的露出一絲笑容。
“你把墨鏡摘下來啊?”那葛老怪又對着眼前的阿仇說。
阿仇自始至終都戴着一個墨鏡,從開始到現在就從來沒有摘下過,所以對於那無聊的葛老怪來說頗爲的好奇。
但阿仇並不聽葛老怪的,在那微微的道說:“葛老……這是我的祕密。”
葛老怪咧着嘴在那笑着說:“是麼?”
“都那麼神祕啊!”葛老在那笑着說。
……
就在他們兩人在這裏說話的時候,只見此刻三輛車已經快速的向着豪城大酒店這裏駛了過來。
隨着車子到達之後,那門口站着的3個手下在看到這樣古怪的三輛車猛然停在了豪城大酒店的大門口之後,不僅一愣,心裏暗襯道說:“誰啊?”
接着他們便走過去看,在他們走過去之後,只見三輛車砰的一聲打開了車門,車門打開之後,豁然看到最先下來的乃是一位頭髮半黑半白的枯瘦老者,老者擁有着一雙犀利而毒辣的雙眼,在第一個下車之後,身後全部跟着的是身穿黑袍的古怪人!
而從另外一輛車子內下來的乃是一個皮膚黝黑,臉眸像是豹子一樣的可怕男人!
地獄門!
地獄門的人來了。
卻說在這樣古怪穿着黑色長袍的人在下車之後,那大廳之內所站着的三個成員不僅一愣,眨着疑惑的眼眸望着走進來的天幕,問着說:“你們是誰?”
“你們想幹嘛?”
隨着這三個人剛剛的說出口,只見那頭髮半黑半白的阮子雄忽然嘴角露出一個兇殘的笑容,接着衝着手下的人微微的一招手!
身邊離他最近的兩個黑袍人,二話沒有說,身子直接快速絕倫的向着面前的三個守着的手下撲去!
藏在袖筒裏邊的冰冷匕首鋒利出鞘,噗嗤……一聲,一個手下根本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直接的抱着被刺破的喉嚨管倒在地上,瞬間的死亡。
另外一個也是還沒有察覺出來怎麼回事,就被對方一刀捅在了心臟上,當場死亡。
而那個最後剩下來的男子,嘴裏發出一聲驚叫,可惜叫聲剛出,就被其中一個黑袍人抓着脖子,接着手臂用勁,只聽咔嚓一聲,那人的喉嚨管直接的捏碎而死。
轉眼間,三個守在大廳裏邊的手下就這樣的全部給殺掉。
在地獄門的人快速的解決掉眼前大廳裏邊的成員之後,接着只見那阮子雄衝着那邊的手下招了一下手。
幾個穿着黑袍的手下有兩個守在大廳的出口處,而另外的人則是直接的跟着阮子雄還有黑仔快速的坐着電梯向着樓上殺去!
危險已經來臨!
可惜在樓上的葛老怪,還有司徒雄等人卻絲毫沒有察覺!
電梯徐徐的向着8樓而去,好似他們早已經知道那兄弟們的藏身之所似的。
就在眼前的電梯向着8樓快速駛去的時候,卻中途忽然被人按了一下7樓的位置,看來是7樓有人要坐電梯……
電梯終於很快的到達了7樓位置,在到達7樓之後,電梯門打開的一瞬間,只見在電梯門外,站着的恰好是王老虎等一幫人……
在猛然看到這阮子雄還有身後一幫穿着黑袍的人員之後,那光頭王老虎瞬間的愣了……他並不知道這些穿着古怪的黑袍人是什麼人,唯獨能看到的就是那個頭髮半黑半白的古怪傢伙臉上透露着陰森森呢的笑意,接着還沒有等到他開口,那阮子雄忽然狠毒的一招攻向王老虎身邊的一個男子。
那男子根本來不及躲閃,阮子雄可怕的抓招一下子抓在了那男子的面門上面,五指跟鬼爪一般,捏着那人的整個頭部,暗用內勁,只見那漢子七竅流血,頓時倒地死亡,手段果真是殘暴至極。
而光頭王老虎還有身邊的白振東等人徹底的驚駭在那!
“殺!”伴隨着那阮子雄嗓子裏邊發出一聲嘶啞詭異的叫聲,身後的黑袍人如同黑雲一般的向着那王老虎還有身邊的人包圍了過去。
悽慘的叫聲頓時在整個7樓迴盪了起來……
血液飛濺,屍體倒地。
這光頭王老虎還有手下的那幫不入流的角色,怎麼可能是地獄門人的厲害!
轉眼之間,屍體便倒了一地,血液把整個走廊好似都徹底的染紅似的,看着血腥而恐怖!
光頭王老虎也是身中數刀,渾身是血……最後他被那阮子雄一刀插進了喉嚨管裏邊,眼瞳瞪大,死在地上,從破裂的喉嚨管流出來的血液把整個地面都給全部的染紅。
8樓!
葛老怪本來正在跟那阿仇無聊的聊天,此刻阿仇好似隱約之間聽到了樓下有着慘叫聲傳出,此刻不僅眉頭一皺,望着葛老怪道說:“葛老,你聽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在阿仇忽然這麼一說,那葛老怪一怔,凝重着眉頭仔細的聽了一下,接着道說:“沒有啊……”
“怎麼了?你聽到什麼了麼?”葛老怪不在意的對着眼前的阿仇說。
但見阿仇猛的身子站起來,臉龐謹慎的道說:“我好想聽到有人慘叫的聲音。”
那葛老怪聽到阿仇這麼說,當下哈哈笑了起來。
“不是吧……”
“你太疑神疑鬼了……你難道以爲有人敢硬闖這裏?還敢殺到這裏不成?”葛老怪一邊說,一邊繼續的躺在柔軟的沙發上面。
阿仇沒有說話,因爲剛纔的慘叫聲音,他也只是隱約聽到,可是當現在他再度的用心去聽的時候,卻是再也聽不到任何的聲音。
但阿仇卻是極其謹慎的人,此刻在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之後,他轉頭便對着葛老怪道說:“葛老,我覺得有些不對勁……要不,我出去看下,你先在這裏呆着。”
葛老怪聽到阿仇這麼說,眯着眼躺在柔軟的沙發上面擺着手對阿仇道:“好的,既然你擔心,那就出去看看也好。”
阿仇於是便直接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