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的夥計一看,他們的何哥竟然就這樣被殺死了,頓時呆了……

    “殺人了……”

    “殺人了……”接着他們一個個的像是瘋了一樣的向着外面跑了出去,一邊跑還一邊禁不住的狂叫。

    而這邊的獨孤邪還有鬼僕呢?

    他們仍舊在那喫着生豬肉。

    猩紅的血沾滿了他們的嘴,手,以及身上,血腥而詭異。

    那躲藏在暗處的阿南在看到這駭人一幕的時候,整個人完全的嚇呆在了那裏。

    也就在他內心裏邊深深害怕着的時候,猛然那肢體僵硬的獨孤邪還有鬼僕,身體撲通一聲的栽倒在了地上……接着兩人瞬間的恢復了之前的“死亡”狀態……

    望着那突然倒在地上的獨孤邪還有鬼僕,躲藏在暗處的阿南瞬間的懵了。

    “怎麼回事?”

    “他們兩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會忽然間的倒地了?”

    阿南一邊心裏想着,一邊慢慢的從躲藏的地方走了出來。

    接着他小心翼翼的向着那倒在地上的獨孤邪還有鬼僕走去,但見兩人沒有一點的意識,眼睛緊閉,如同之前的死亡狀態一樣,昏迷不醒。

    在看到這樣的情況之後,那阿南鬱悶了。

    慢慢的伸出手觸碰了一下那獨孤邪的身體,但見獨孤邪根本沒有絲毫的反應……接着那阿南又用手觸碰了一下一邊的鬼僕,鬼僕跟獨孤邪幾乎一樣,兩人都是死死的閉着眼睛,沒有呼吸,沒有任何活着的跡象。?

    “天哪,他們怎麼又跟之前一樣了?又(死)過去了?”阿南在那禁不住的嘀咕說。

    此刻除了那獨孤邪還有鬼僕身上的血跡之外,別的任何都跟之前昏死狀態一模一樣。

    “他們到底怎麼了?”

    “剛纔怎麼會突然的清醒了?而且還……還……喫生肉?”阿南想起來剛纔的畫面就禁不住的內心泛出一股噁心恐怖的感覺。

    不過他最終還是仔細的望着地上的獨孤邪還有鬼僕。

    腦海中在經過一番鬥爭之後,阿南終於開始慢慢的攙扶起那獨孤邪,接着他開始慢慢的將獨孤邪死屍般的身體向着上面的賓館裏邊拖去……

    在拖完那獨孤邪的身體到了上面之後,他又開始把那鬼僕的身體給拖了上去。

    那兩個人形同死人,在拖的過程中根本絲毫不動,也沒有任何的氣息。

    卻說那阿南在艱難的把獨孤邪還有那鬼僕給再次的拖到那賓館上面之後,他一個孩子已經氣虛喘喘,滿頭大汗。

    此刻的他站在門口的地方,雖然很累,但卻顧不得擦臉上的汗水,倒是睜着一雙驚恐的雙眼在那一眨不眨的望着牀鋪上面再次“死”過去的獨孤邪還有鬼僕。

    因爲他害怕,害怕這兩個古怪的傢伙再次無緣無故的站起來做一些“可怕”的事情。

    在約莫觀察了有十幾分鍾之後,那獨孤邪還有鬼僕始終都沒有動彈,那阿南才總算是放下了心來。

    輕輕的出了一口氣,然後再次的輕輕關上門,走了進來。

    不過雖然走進來他的眼眸自始至終不敢離開那牀鋪,因爲他害怕那兩人再次的站起來。

    剛纔那一幕太可怕了,現在回想起來那阿南心裏還砰砰砰的直跳,所以他的眼光一直的盯着那邊的牀鋪。

    但,獨孤邪還有鬼僕殺人的事情已經傳開了。

    而且剛纔跑出去的4個夥計,現在已經很快的報了警!

    不一會,便聽到樓下地方傳來了警車嗚嗚嗚的聲響。

    在聽到那警車聲音傳來之後,那阿南暗襯一聲:不好!

    “剛纔的那些人肯定報警了!”

    “若是警察來了,可怎麼辦啊?”阿南一邊腦海中這樣急促的想着,一邊趕緊的打開窗戶,望着下面的的情況。

    但見小賓館的外面已經來了兩輛警車,而且還圍了不少的路人,其中阿南還看到那剛纔事發時候的其中一個夥計,滿臉慘白的在向着一邊的警察說着情況。

    阿南一看這樣的情況,當下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眼下警察已經來了,而且已經封鎖了現場,如果不出意外的話,警察等會找不到殺人兇手,肯定會搜查眼下的小賓館,如今的小賓館這麼狹小,而且就幾棟房間,肯定一下子就能找到獨孤邪還有鬼僕……

    該怎麼辦呢?

    這可該怎麼辦呢?阿南一下子頭皮發麻的在房間裏邊來回的走動着,心裏想着辦法。

    可惜這小賓館根本沒有路,就算有逃走的路,那阿南一個十幾歲的孩子怎麼能帶走那兩個昏迷給死屍一樣的獨孤邪還有鬼僕?

    就這樣,阿南深陷入迷茫之中。

    此刻只見樓下的賓館飯堂那裏,已經走進來7—8個便衣警察,他們一邊打量着周圍的狀況,一邊看着被害人的屍體。

    那何哥的屍體仰面躺在地上,眼珠子翻着,整個人死狀恐怖。

    其中一個警察在看了一眼屍體之後,望着其中的一個夥計問道說:“他怎麼被殺的?”

    “被兩個瘋子……被兩個變態……”那夥計驚恐着雙眼在那道說。

    那警察一聽,不高興了。

    “好好說話,什麼叫瘋子?變態?”

    “跟我老老實實的說具體情況!!!”警察怒問道。

    隨着警察這麼說,那夥計於是就擦了一把臉上的冷汗在那道說:“是這麼回事……本來我跟何哥還有另外幾個兄弟正在這房間裏邊打牌,突然就冒出來兩個瘋子……他們進來之後,就鑽進了裏邊地方開始喫那些今天早上剛從菜市場買回來的生豬肉!”

    “啥?你說啥?你說歹徒喫生豬肉?”只聽那警察皺着眉頭一臉不相信的問道。

    “真的,真的。”

    “我們可是親眼所見……那兩個瘋子抓住那血淋淋的生豬肉一個勁的往嘴裏塞……”夥計道說。

    周邊的警察一聽,都在那微微的皺眉,接着一個個都泛出噁心的樣子。

    “你可不許說假話哦?你要是說假話,等會可要刑事處理哦。”警察以爲那夥計是胡編亂造在那嚇唬他說,畢竟一個活生生的人喫生血肉確實有些違反常規。

    但見那夥計在聽到警察這麼說之後,舉着手道說:“警察先生,我真沒有騙你們,我句句都說的是實話,我要騙你們,我天打雷劈。”

    “你們要不信,可以問問在場我的兄弟們。”那夥計一邊說一邊指着那邊地方的另外三個夥計。

    但見那三個夥計也是在那禁不住的一個勁點頭。

    警察在看到這樣的情況之後,心裏詫異:難道行兇者真的是瘋子所爲?連生豬肉都敢喫……除了瘋子還有變態之外,還能有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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