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都能看到來來往往的外國人,有的在上班,有的在拉着自己的寵物犬遛狗,還有的坐在戶外看風景聊天。
望着這些外國人,李天尋思道:這樣盲目的尋找終歸不是辦法,總得拿點什麼主意出來。
想了想的李天,於是就對着身邊的王振道說:“王旅長,你的英文怎麼樣?”
隨着李天問,王振愣了一下,在那道說:“還行……怎麼了?”
“那就好!呵呵,我想讓你幫忙打聽一下這些外國佬,你問問,看看周圍有沒有什麼基督教,或者什麼教堂什麼之類的,咱們這樣一直瞎找,總歸不是辦法,所以最好還是詢問一下這些外國佬。”
在李天這麼說完之後,王振道說:“哦,那沒事……簡單的英文交流我還是可以的。”
“恩,那就好,那咱們找人問問吧。”李天道。
在兩人決定了之後,他們便向着那邊的一個高聳的居民樓走去,居民樓的前面是一個巨大的西式花園,裏邊有不少的外國佬在那休閒,聊天。
李天帶着眼前的王振到了這邊之後,先是眨着眼眸在四周的瞅了瞅,然後李天盯着那邊一個獨自坐在長椅上的50多歲的外國老頭道說:“走,咱們去問問他吧。”
隨着李天這麼說,那眼前的王振於是便嘴裏道了一聲:“好。”
接着兩人便向着那個獨自坐在長椅上的外國老頭走去。
那外國老頭穿着一件淡白色的襯衫,一頭的金髮捲曲着,臉色很白,看樣子應該是美國人,在那悠閒的坐着,微微閉着眼眸在那享受着大自然的風光。
隨着李天還有王振到來之後,但見王振率先的踏出一步,含笑的對着那微微閉着眼睛的美國老人道說:“Excuseme!”
在王振旅長說出這句話之後,那美國老者緩緩的睜開雙眼,然後禮貌性的衝着王振笑了笑。
“oh,hello。”
“Canyouhelpme?”王振再次的用英文問道說。
“Yse,?ofcourse?。”美國老人在那笑着道。
聽着王振還有那美國老人在那用着英文對話,李天倒是覺得有些鬱悶,雖然簡單的英文他知道一些,但是更深入的英文他就鬱悶了,所以他此刻也只能站在那裏聽着。
只見王振旅長的英語水準確實還不錯,嘴裏說起英文的時候順溜溜的,讓李天不僅爲之羨慕,而那美國老人呢?也顯得很是熱情,在那跟王振講話。
終於倆人用英文交談了快有一分鐘之後,那王振對着那美國老頭道說:“Thankyouverymuch。”
那美國佬道說:“Iknowyou’regrateful,butthat’sallright,anytime.”
王振微微的笑了笑,然後伸出手對着那美國老人道說:“Byebye。”
美國老者也親熱的跟王振招了招手。
但見走過來之後,李天便問道說:“怎麼樣問出來了沒有?”
在李天問出口之後,但見那王振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道說,接着搖了搖頭。
聽着王振這麼說之後,李天不僅有些失望道:“哦。”
“那再找找看吧……我相信肯定能找出一些線索。”
在他這麼說之後,於是他們便又開始的向着這外灘的裏邊走去,一路走,還一路的找人詢問,李天因爲不怎麼懂英文,所以王振在問話的時候,他只能默默的站在一邊,等到那王振問完話之後,他才能知道答案。
不過遺憾的是在他們問了3—4個外國人之後,那些外國人都表示周圍沒有什麼教堂,也沒有什麼基督教教徒……
聽着周圍的外國人都這麼說,眼前的李天還有王振旅長一下子鬱悶了。
倆人在這裏轉悠了好大一會之後,只見那王振旅長看了看時間道說:“快半個小時了,走吧,咱們回聚頭的地方吧……也許喬之他們發現了什麼線索。”
在王振旅長這麼說完之後,眼前的李天也只能點了點頭,於是兩個人便按照原路折返了回來。
在他們折返回來碰頭的地點之後,只見那陳喬之還有雪無痕還沒有回來。
於是兩人就在這裏等待着。
等待了大概有十分鐘的時候,忽然只見遠處看到了那陳喬之還有雪無痕的身影快速的向着這邊跑了過來。
王振在第一眼看到兩人之後,便道說:“李天,喬之他們回來了。”
隨着王振用手一指便看到了那陳喬之還有雪無痕。
此刻只見兩人正快速的向着這邊趕來,在到達之後,但見倆人便對着李天稱呼道:“天哥……”
“怎麼樣,你們查到什麼線索了沒有?”李天望着兩人問道說。
但見陳喬之還有雪無痕先是鬱悶的搖了搖頭。
“具體線索倒是沒有查到……”陳喬之道。
聽着他們這麼說,李天不僅有些失望,正在他內心不僅失望着的時候,那陳喬之忽然又在那道說:“不過我們查到了在前面的地方有一座教堂……只不過那座教堂聽周圍的人說已經荒廢很多年了……”?
在陳喬之忽然這麼一說的時候,李天一下子來了興趣。
“教堂?”李天驚問道。
那眼前的陳喬之微微的點了點頭:“是的。”
“聽周圍的人說,那座教堂二十幾年前就關閉了……現在已經早已經荒蕪……而且從來沒有看到有基督教徒進去過。”陳喬之道。
李天凝重着眉頭在那沉思着。
陳喬之還有雪無痕都在那望着他:“天哥,咱們去看看那座廢棄的教堂不?”
聽着雪無痕這麼問,李天想了想道說:“去!”
“既然現在一點線索也沒有,也只有去那個廢棄的教堂碰碰運氣了。”李天道說。
在他這麼說之後,那陳喬之還有王振也沒有多少的意見,於是就都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