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只見那巨雕的軀體已經從天幕之上飛掠了下來。
如同戰鬥機一般大小的可怕軀體,當從上空飛射下來的那一刻,捲起一陣可怕的狂風。
巨雕撲棱,撲棱,落在了地上。
“小黑……”當看到巨雕的那一刻,邪神一下子禁不住的叫了起來。
一邊叫一邊向着那巨雕撲了過去。
他與巨雕的感情極深,所以在看到巨雕的那一刻,忍不住自己內心的感情。
且說那巨雕呢?在兩隻明亮的眼眸看到邪神的一剎那間,也先是一愣,接着“呱,呱,呱”的叫了起來,然後一隻翅膀伸了出來,就好像是“摟抱”一樣向着那邪神的軀體捲了過去。
“小黑,實在沒有想到,你竟然來到這裏了。”
“師傅呢?師傅他老人家呢?”眼前的邪神趕緊問。
但見那巨雕“呱呱呱”的叫着,然後碩大的腦袋向着後面的身體指去。
邪神擡眼一看,但見那無極老人正如同“仙人”一般的站在那巨雕的後背上面。
“師父!”
當看到無極老人的一剎那間,眼前的邪神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同時那雙眼眸也在這一刻微微的溼潤了。
且說那站在巨雕後背上面的無極老人呢?此刻在看到自己的徒兒跪倒在自己面前的時候,他微微的愣了一下。
“夸父?”他的聲音之中帶着一股震驚在那詫異道。
原來邪神自從在意大利的不朽山脈一夜白頭之後,他就整個人變得憔悴之極,此刻那無極老人望着自己的徒弟一頭白髮,差點都沒有認出來,若不是聽到那邪神跪在地上叫自己師傅,估計無極老人怎麼也看不出來那竟然是自己的徒弟!!!
“我的好徒兒……你的頭髮……怎麼……怎麼全部的變的白了?”無極老人難以相信的望着那邪神道說。
但見那邪神呢?
跪在無極老人的面前,道說:“師傅,徒兒這頭髮事情說來話長……容以後徒兒慢慢的講給師傅。”
“師傅,我真是沒有想到,你竟然會帶着小黑來這華北野戰軍!”只聽邪神道。
那無極老人微微的用手摸着花白的鬍鬚道:“因爲我是送你的親人來了。”
“什麼?親人?”邪神在一聽之後,當下愣了一下。
他沒有明白自己師傅的意思。
但見在邪神的疑問問出口之後,眼前的無極老人忽然身體微微的向着一邊移了過去,在他移過去的一瞬間,只見一個蒼老,渾身髒兮兮的老者身影出現在了他的眼裏。
穆雲龍?
穆老司令?
邪神的岳父大人。
當邪神在看到渾身髒兮兮的穆老司令的那一剎那,他一瞬間的呆了。
“岳父……岳父……大人?”眼前的邪神一下子難以置信的在那驚叫道。
但見那穆老司令呢?他的雙眼溼潤的從巨雕上面走了下來,望着邪神一頭白髮,喃喃的道說:“孩子……”
他跟穆老司令二十年前都有着誤會!
可是所有的一切在歲月面前都慢慢的抵消了……他們現在只剩下了親情……穆老司令一生沒有兒子,只有兩個女兒,現在邪神就等於說是他而“親生兒子”,所以他在看到那邪神向着他跑來的時候,也不僅一下子的擁抱住了那邪神。
二十年的恩恩怨怨走已經沒有了。
現在他們之間只剩下了最親的親情。
“天哪,所有的一切都是怎麼回事?岳父大人,你怎麼會跟我師傅他老人家在一起?”邪神激動的雙眼溼潤在那詢問道。
“難道是我師傅他老人家在地獄門救了您?”眼前的邪神不是笨蛋,在看到穆老司令一身邋遢,而且是被無極老人帶到這裏之後的時候,他當然猜到是怎麼回事。?
但見那穆老司令在那點了點頭道說:“你猜的不錯,我確實是被你師傅他老人家救出來的。”
“太好了。”
“本來我們還想着派部隊去營救你……沒想到,岳父您提前出來了,實在是太好了。”邪神高興的道說。
在他們這邊說話的時候,那周旅長還有他身後站着的華北野戰軍官兵們都一個個的傻眼了。
因爲他們都看到了那穆老司令。
“司令?”
“天哪,那是我們的總司令麼?”這邊的華北野戰軍軍區當兵的在那驚聲叫着道。
周旅長呢?早已經呆了。
望着那穆老司令,這傢伙趕緊的跑了過去。
“總司令?”他一聲叫了出來。
在他叫出口的時候,那穆老司令慢慢的轉過頭來,然後看了一眼那周旅長。
“周明。”穆老司令叫出了周旅長的名字。
但見那周旅長呢?在認出來這真是穆老司令的那一刻,差點激動要跳了起來。
“總司令,真的是你?你回來了,你終於回來了……天哪,你不在的這段時間,我們華北野戰軍全體官兵都快要擔心死你了。”
“總司令,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有沒有感覺出來哪裏不舒服?周旅長望着那穆老司令渾身髒兮兮的樣子趕緊詢問道。
但見穆老司令微微的搖了搖頭道說:“放心吧,我這把老骨頭還挺得住。”
聽到總司令這麼說,周旅長一下子開心的笑了起來。
“全體官兵,向總司令經歷!”一聲大喝從那周旅長嘴裏傳了出來。
在周旅長叫出口的一瞬間,所有的華北野戰軍官兵在那對着穆老司令整齊的敬着軍禮!
穆老司令望着自己的部隊,眼眸中微微有些酸楚,他慢慢的擡起自己的老手,然後回敬了一個軍禮。
“全體華北野戰軍官兵,歡迎總司令歸來。”那周旅長在那喊着說。
接着但見身後的全體官兵也同時的齊聲喊了出來,浩浩蕩蕩的聲音充斥着整個華北野戰軍。
“總司令,你這段時間實在是受苦太多了……請您趕快回軍營裏邊,好好的休息休息。”眼前的周旅長在那對着穆老司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