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李天還有老院長的實力,雖然算得上是不弱,但是面對修羅、還有那摩羅多,他們真的能抵擋得住麼?
所以李天此刻也不僅在那深深的皺着眉頭。
“可是,老院長,我必須要找到我的愛人。”李天忽然眸子之中露出了堅定之極的目光在那道說。
他的話語說的很是斬釘截鐵,毫無一點妥協可言!
那老院長聽了之後,望着李天,然後無奈的嘆息一口氣。
“恩,放心吧,我一定會幫你的。”老院長知道自己是無法勸說那李天的!所以此刻只能這樣說。
那李天感激的看了一眼老院長。
“只是,現在最大的問題乃是,你的愛人到底在哪?她在什麼地方?”
“即便是你找到了,她又怎麼認識你?”老院長一連說出來了三個極大的疑問問題。
李天一聽,心裏咯噔了一下,接着一張臉上露出了難以言語的痛苦之色。
這些問題其實也是一直以來盤旋在李天腦海之中最糾結的問題!
是的,司徒凝冰現在到底在哪呢?
退一萬步來講,就算是李天他們知道了司徒凝冰的地址,可是李天能把她帶走麼?她的記憶是否恢復了?是否會記得起自己?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目前爲止最困擾那李天最大的問題!
……
魔族、皇城。
高大恢宏的建築,象徵着的魔族的威嚴與氣勢。
那些一棟棟宛如碉堡一樣的建築,一棟一棟的樹立在皇城之內。
皇城內,可謂是戒備森嚴,基本上到處都是守衛。
在皇城的後面,則是魔族的軍營重地,哪裏有着一片浩大之極的綠林廣場,一眼幾乎看不到邊際!所看到的只是一排一排的魔族士兵、還有半獸人軍團,在那訓練着。
這就是名副其實的魔族皇城。
而且也是那魔皇出入之地。
在皇城內,擁有外城、內城之分。
外城所住着的基本上全部都是魔族最可怕的血幻術師,而內城則是住的達官貴族!其中還包括那魔皇老人家。
此刻只見皇城內城,一間極爲精緻的房間內,只見門口左右守護着4個穿着黑色長袍的魔族血幻術師。
這些魔族血幻術師都是身上流露出來強大的幻術氣息!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他們的實力都應該在高階以上。
此刻的4個魔族血幻術師在那一動不動的站着,嚴密的看守着那個房間。
就在此刻,忽然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魔皇駕到!”
隨着聲音傳來,只見從前面的亭子之中,忽然露出了那頭戴紫金冠,身上穿着一件紫金袍子的魔皇。
在魔皇的身側左右緊緊的跟隨着的乃是那摩羅多,還有那個古怪的,枯瘦的黑袍老者。
兩人一左一右緊緊的跟着那魔皇。
只見那魔皇帶着摩羅多,還有身邊的那個枯瘦老者,邁着腳步,便直接的向着這邊的那間房間走了過來。
到達房間之後,那4個看守房間的魔族血幻術師趕緊的全部的跪拜了下來。
魔皇連瞅都沒有瞅他們一眼,只是忽然開口詢問道說:“我的女兒怎麼樣了?”一句古怪的話從他的嘴裏說了出來。
在那魔皇說出口之後,那跪在地上的4個魔族血幻術師趕緊的開口回答道說:“回稟魔皇,聖女目前正在昏迷階段。”
聖女?
“還在昏迷?”魔皇很顯然很在意那聖女,此刻在聽到聖女還處於昏迷狀態的時候,他的整個人身上瞬間露出了一股無形的殺氣。
“你們這些廢物!這麼多天了,竟然還讓我的女兒在昏迷。”魔皇一聲怒吼出口道。
那些跪在地上的4個魔族血幻術師,趕緊的在那害怕道說:“屬下該死!”
“既然知道自己該死,那就全部拖出去斬了!”魔皇無情的在那怒吼道。
眼看魔皇一聲令下,那4個強大的魔族幻術師就要被斬首!
就在此刻,那摩羅多趕緊的走了過來,在那勸說道:“啓稟魔皇,您老人家先莫要生氣,聖女的病症乃是疑症!並非他們不夠盡力,只是,只是聖女的頭疼症……需要很長時間的治療。”
魔皇聽到了摩羅多這麼說,忽然嘴裏冷哼一聲道:“算了,我先饒你們4個廢物一條命!”
“開門。”魔皇怒吼道。
那4個魔族的強大幻術師,如同在鬼門關走了一遭,每個人都是嚇得臉上冷汗直流。
此刻趕緊的去輕輕的推開了房門。
在推開房門之後,那魔皇便邁着大步直接的向着房間裏邊走去。
在他走進去之後,那眼前的摩羅多、還有身邊的那個枯瘦的老者也同樣的跟了進去。
只見那間房間極爲精緻,房間裏邊金碧輝煌,周圍的兩側更是放着巨大的屏風,而且房間裏邊還有着淡淡的芳香味道傳出。
這樣的房間,仔細一看就知道,是女人的房間。
隨着那魔皇進來之後,他便邁着腳步向着那巨大的屏風後面走去。
那摩羅多、還有身邊的那個枯瘦老者此刻並沒有跟上去,而是站在外面等待着。
在那魔皇走過了那屏風之後,但見在那屏風後面原來是一張碩大精緻的牀榻。
在那牀榻上,還躺着一個碧玉美人!
仔細去看,那靜靜躺在牀上的碧玉美人正是那昏迷的司徒凝冰,也正是魔族的聖女,想不到,她竟然暈倒在這裏。
只見在那魔皇走了進來看到那司徒凝冰之後,他龍距的眸子中頓時流露出一份無限的關心之情。?
“女兒,我的好女兒,你醒醒啊!”
魔皇一邊說,一邊在那柔軟的牀榻上輕輕的坐了下來,然後微微的擡起一隻粗糙的老手,接着微微的抓住了那司徒凝冰的纖手在那極爲關心的喊着。
可是那病榻上的司徒凝冰,卻是沒有一點的反應!
她整個人都昏迷在那,那張白玉無瑕的美豔臉蛋上帶着一絲微微的慘白……就那樣的昏迷着。
“女兒,你到底怎麼了?你倒是醒醒啊?你讓義父擔心死了,哎。”只見那魔皇在那望着那病榻上的司徒凝冰聲聲嘆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