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天空中坐着變異烏鴉飛行的李天不由自覺地打了一個冷顫,李天回頭看了一下身後的山脈,並沒有看到什麼異常。

    “怎麼回事?好像是有人在喊我的名字!”李天疑惑地想着。

    “算了,管他呢?反正我現在已經快到了岡山市了,等到了岡山市稍作休息到時候就可以度過海灣就可以到達南四國島的相傳縣了!”

    “而一旦我進入到海灣之中,那片海域可就是楊過和海夜叉的天下了,到時候就算是伊賀忍者、甲賀忍者和兇武者聯手,我李天也不會畏懼了!”

    說着,李天又回頭看了一眼身後越來越遠的山脈,那山脈之中依舊是靜悄悄的,似乎並沒有什麼異樣。

    而就當李天要回頭繼續飛行的時候,那超過十來里路的山脈之中忽然驚起一羣飛鳥,距離雖然不算近,可是李天還是準確地捕捉到了那羣飛鳥的異樣。

    “還真追呢?我可快到家了!”

    李天的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眼神之中卻閃過一道寒光。

    李天不知道這些忍者們是怎麼追上他的,如果真的要是被這些忍者們追上來,那麼李天不介意再大殺一場!

    但是光是看那距離,估計那些傢伙一時半會是追不上李天的,畢竟李天乘坐的可是變異烏鴉,是在天空中飛行的,而那些忍者們如果李天猜測的不錯的話,此時恐怕還是在用兩條腿蹦躂呢!

    李天不知道的是,在他身後的岡山縣境內的山脈之中,此時已經陷入到了一片混亂之中。

    不只是伊賀、甲賀的兩家忍者在互相戰鬥着,就連兇武者都已經派人來湊這熱鬧了,此時七八名武者手持武者長刀正在追擊一名已經受傷了的伊賀忍者。

    這名伊賀忍者腳步蹣跚,有幾次差一點就要摔倒在地上了,可是他都堅持着讓他的身子沒有摔倒,不停地向前跑着。

    “呼哧,呼哧!”這名忍者感覺到他已經到了極限了,眼前的樹影都開始變的有些模糊了。

    “要死在這裏了嗎?”

    這名忍者想起了他那失去的青春,想起了末世前他那心愛的姑娘,還有那心愛的姑娘的老公。

    “可惡,我爲什麼會想到這種東西呢?”這名忍者伸手摸了一把眼淚,說道:“如果當時我有末世後的這種本領,我也不會眼睜睜地看着她嫁給了別人!”

    “可惡,可惡!”

    這名忍者已經眼淚婆娑了,而他也決定不在跑了。

    這是一場毫無意義的戰鬥!最開始伊賀忍者和甲賀忍者在爭奪那隻白色的小鳥,或許還是爲了追擊李天,可是後來那隻小鳥也不知道是落在誰的手中了,這就變成了毫無意義地廝殺。

    只要看到的不是自己組織的人,那麼都會變成目標,只有殺戮纔是真理,而這名忍者被打散之後就成爲了這一羣武士的目標。

    “就這樣接受吧!或許這纔是我最好的歸宿!”這名忍者緩緩地閉上了眼睛,張開雙臂任由山中的微風吹着他火辣辣疼痛的傷口。

    “嘿嘿,終於放棄逃跑了!早死早超生吧!”其中一名武士狂笑一聲拖着長刀快速地向着這名已經放棄抵抗的忍者衝了過去。

    在距離這名忍者還有五六米的時候,這名武士雙頭一用力,手中的武士長刀猛地舉了起來,縱身一躍從上方斬向這名忍者。

    “嗖!”

    那樹林之中忽然閃出一道寒光,一名武者還沒有落地一柄忍者長刀就已經飛了出來,直接斬過這名武士。

    這武士的胸膛直接被斬開了,鮮血砰了那位忍者一臉,而那名忍者在被和鮮血噴射上後直接倒地。

    從樹林之中走出來的是一男一女兩位老者。

    女性老者穿着灰白色的長袍,看起來好像是一位溫文爾雅的老婦人,而那男人老者則穿着一身花色的襯衫和短褲,腳下又拖着一雙木屐,感覺好像是去海邊度假一般。

    這兩人出現在這裏,沒有一絲的違和感。

    可是這些武士們卻感覺到一種危險,一種死亡的危險在不斷地靠近他們。

    那位老婦人的臉上帶着一臉的不悅,乾癟的嘴巴微微一撇,冷笑着說道:“什麼時候伊賀忍者可以任由別人屠戮了?”

    “你們是誰?我們可是兇武者的人,我勸你們最好不要插手我們兇武者組織和伊賀忍者組織的事情!”其中一名武士依舊看不清現在的局勢,用顫抖的聲音說道。

    “插手?我現在已經殺了你們兇武者的武士,難道你們就這樣無動於衷,只會耍嘴皮子功夫嗎?”那老婦人說道。

    “你……”

    這名老婦人的話音剛落,那名穿着木屐的老者腳下的塵土忽然就飄了起來,而他的身影一閃,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經衝到了那幾位武者的面前。

    木屐老者赤手空拳,面對那些驚駭的武士們的武者傷到的斬擊沒有絲毫的躲避,用手臂直接穿過那長刀,戳進了那些武者的雙瞳之中,用力一摳直接將這名武者的雙眼給摳了出來。而這名木屐老者並沒有再下殺手,身子一轉又已經轉向了另外一名武者。

    七秒鐘的時間,九名武者的雙眼眼珠都被這木屐老者給摳了下來。

    現場是慘叫聲一片,而那木屐老者的臉上卻沒有絲毫的表情波動。

    “有眼無珠的傢伙們,留着眼珠有什麼用?竟然連我們兩人都不認識了!”那名老婦人依舊用冷言冷語說道。

    “還不快滾?難道連命都想留在這裏嗎?”

    那些武者慘叫連連,但是在聽到這老婦人的這句話的時候依舊是宛如大赦一般,手中扶着武者刀作爲柺杖開始在這山脈之中緩慢地移動着。

    末世,被廢掉雙眼的這些武士,其實已經等於被宣判了死刑,他們能不能活着走出這山脈走已經是問題了。

    “腹部正藏這個小鬼現在應該已經在岡山市等着李天了吧!哼哼,我到時想看一看李天究竟有和能耐,竟然能讓腹部正藏小鬼連我們兩都要請出來!”說完這句話,這老婦人猛地望向了東北邊的一片樹林。

    “看什麼呢?難道在我們兩人的身邊,還有宵小之輩膽敢偷襲?”木屐老者終於說話了。

    老婦人的嘴角露出一絲冷笑,說道:“不知道,也許是甲賀的小狗迷路呢?等着到了岡山市一起收拾吧!”

    說完兩位老者再沒有停歇,快速地向着岡山市的方向疾馳而去。

    而再老者離開之後,望月守雲這才緩緩地從那片樹林之中走了出來。

    “沒有想到伊賀竟然能把這兩位老傢伙請出來,看來這一次伊賀是賭上所有的本也要將李天留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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