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哥打來了電話。
“陳元兄弟,你要找的這倆兔崽子我已經給你逮到了,現在他們正被我的人給堵在城東的海鮮大排檔呢。”
“狗哥,我現在就過去!”
掛斷電話後,陳元對着張丹笑道:“張經理,要不要消消食,跟我一起過去看看?”
“好。”
張丹毫不猶豫答應道,想要親眼看看這件事會是怎麼收場解決。
其實,張丹更想看見的是陳元解決這件事的手段和方法。
此時在的張丹心裏,陳元彷彿已經無所不能一樣。
陳元開車載着張丹去了海鮮大排檔,一到地方,就看見了下車的狗哥。
一見到陳元,狗哥幾乎就像是小老弟見到了老大哥一樣,熱情恭敬的走了過來,“我今天可算是又見到你了,陳元兄弟,聽說你這段時間到處發財,生意做的大,還經常上電視,我還沒來得及恭喜你吶!”
陳元笑了笑:“狗哥,咱倆的關係就不用說客套話了,等解決了這事回去之後,我馬上給你郵寄幾瓶上次的那種水過來,保管讓你把身體調養好。”
狗哥一聽這話便露出了興奮的笑容,顯然,這纔是他最想要的東西。
當然,他也沒忘記正題,直接在海鮮大排檔後巷招呼了一聲,狗哥手下的小弟便將鼻青臉腫的光頭佬和瘦黃毛一起拖了過來。
莫名其妙被人揍一頓的這倆人,原本都還一臉懵逼,直到見到站在狗哥身邊的陳元時,頓時反應了過來,面露恐懼。
這時,狗哥開口道:“這光頭叫馮禿子,他叫黃喉,是這片街區出了名的無賴混子,招搖撞騙,坑人訛錢。”
“不過我也想不通,這種小混子怎麼敢主動去你的飯店鬧事,而且我的人跟我說了,被抓的時候這倆混球正在海鮮大排檔裏喫高級自助餐,那可不是他們能消費的地方。”
聽到這話,陳元心裏已經明白了八九分。
思索片刻,陳元走到光頭佬面前,對着他的臉就是一拳,一時間鮮血橫流。
旁邊的黃喉更是被嚇得臉色蒼白,頓時跪在地上連忙求饒。
“陳老闆,我們知道錯了,請你饒了我們,放我們一條生路啊!”
“放你們一條生路?你們主動上門來挑事鬧事的時候,怎麼沒想到會有現在的下場,嗯?”
陳元厲聲質問,壓迫感十足,讓馮禿子和黃喉大氣都不敢喘。
看見這一幕,狗哥有些驚訝,因爲那一瞬間,陳元整個人的神態和氣質都驀然變化。
那種感覺,彷彿一下子就從一個溫文爾雅的青年企業家,變成了道上殺伐果斷的狠角色。
“陳老闆,是有人指使我們過去鬧事挑事的!我們這種小角色,平時哪裏敢去圓月飯店主動找事啊!”
被嚇壞了的兩人連忙解釋道。
果然另有其人!
聞言,陳元一把抓住了馮禿子的衣領,把他從地上拽了起來,眼神冰冷詢問道:“是誰?”
馮禿子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可爲時已晚,只能硬着頭皮道:“我,我……陳老闆,我真的不能說!要是說了,我會有大麻煩啊!”
說着,陳元舉起了另外一隻手,緩緩握拳,而一旁的狗哥也掏出了一把小刀。
見狀,馮禿子差點被嚇得尿褲子,驚恐道:“別!別,陳老闆,饒我一命,我說,我都說!”
馮禿子吞嚥着口水:“是、是城北農場食品公司的劉琦劉哥,他派人找到了我們,給我們一大筆錢,讓我們去圓月飯店挑事找麻煩。”
“城北農場?”
陳元下意識的皺眉,因爲他彷彿對這個名字還有印象,而且是很不好的印象。
馮禿子連連點頭:“對!劉琦就是城北農場的少東家,在隴峽縣和周圍的其他縣市都混的很開。”
此時黃喉也極力解釋道:“對,他勢力很大,所以找上我們的時候,我們根本就沒法拒絕。”
劉琦?
我似乎不認識他吧?
爲什麼要針對我?
陳元眼睛微咪,再度發問道:“你們說這個劉琦是城北農場的少東家,這就意味着他老子是城北農場的老總吧?”
“他老子叫什麼名字!”
黃喉和風路子面面相覷,都惶恐的搖頭,看來他們並不知道。
畢竟他們只是小角色而已。
而這時,一旁註視着事態發展的張丹,開口道:“城北農場的老總叫劉申浩。他可是這片區域有名的肉老闆,在全國各大養殖肉類協會都有掛名資格。”
劉申浩?
聽到這個名字,陳元思索了片刻,很快就想了起來。
不久前,陳元養殖的的黃牛取得了不小的成就,並且即將被養牛協會頒發勳章的時候,當時這個劉申浩就給自己打了電話,說是要和自己合作。
後面被陳元拒絕之後,惱羞成怒的他,站在了養牛協會的對頭那一邊,在電視臺公然和陳元搗亂。
最後要不是陳元技高一籌的話,估計就真的讓這些人得逞了。
看來這傢伙是在報復自己啊!
相通一切的陳元面露寒霜,讓馮禿子和黃喉更加戰戰兢兢。
“我再問你們,那個劉琦安排給你們的任務是什麼?除了你們之外,他還有沒有找過別人?有沒有說過他的目的?”
馮禿子連忙搖頭:“我們這種級別哪能聽到他的目的,就連找到並且通知我們的人都只是劉琦的小弟馬仔,他告訴我們想辦法搞臭圓月飯店的名聲就行。”
黃喉連忙點頭:“對了,我聽他說最近還有不少人都收了劉琦的錢,就是爲了去飯店鬧事。”
陳元捏緊拳頭,一時間火冒三丈。
馮禿子則連連磕頭:“陳老闆,該說的我們都說了,求求你饒了我們吧!”
陳元只是冷冷的看了他們一眼:“給我滾!以後再讓我遇到,有你們好果子喫!”
馮禿子和黃喉連連磕頭,隨後屁滾尿流的從小巷子裏逃走。
狗哥看着他們倆的背影,不屑笑道:“讓這倆混球走了大運了,不過弄他們確實是髒了自己的手,划不來。”
說完,狗哥對着陳元道:“陳元兄弟,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需不需要我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