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聽到這話,那些混混不但沒有離開,爲首的蠍子甚至還不屑的冷笑了一聲。
“原價賠錢?姓胡的,你想的是不是太美了?”
“按照市面上的規矩,你得假一賠十!”
胡廠長一陣咋舌:“假一賠十?你在說什麼瘋話?我可沒打出來這種招牌。”
蠍子冷笑一聲:“你這裏有沒有不重要,關鍵是我的規矩就是這樣。”
“我女人在你這裏買傢俱用了三千多塊錢,你湊個整,賠個三萬這事就算了。”
胡廠長氣得咬牙切齒,但他眼下卻沒法拿這些混混怎麼辦。
見胡廠長的反應,蠍子接着說道:“你要是不賠錢也可以,反正到時候我們就把那些爛掉的傢俱全堆在你這工廠門口。”
“讓走過路過的人都看看,你這裏賣的都是些什麼假冒僞劣產品!”
胡廠長面色蒼白,在蠍子的威脅下,只好開始掏錢包,息事寧人。
但就在這時,文昌博卻站了出來。
“你們這是公然訛詐!這是犯法!”
文昌博的挺身而出讓在場的人都吃了一驚。
但看到文昌博發火的表情,陳元就明白了。
文昌博是老派的知識分子,爲人正直,本來就見不得這種仗勢欺人的事。
何況犯事的這些混混還都是年輕人,更讓他痛心。
看着文昌博站出來,那些混混都面面相覷,爲首的蠍子滿臉不屑:“你這老東西又是從哪冒出來的?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嗎?”
文昌博發貨怒罵:“我從哪裏冒出來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這種危害社會安全的行爲,對不起社會,更對不起你們父母!”
一說起父母,就像是戳到了這些小混混的痛點一樣。
蠍子咬牙切齒:“老東西,我們幹什麼關你屁事?幹多管閒事,找死是吧!”
言畢,蠍子直接朝着文昌博衝了過來,胡廠長想要哦阻攔,卻被推到了一邊。
正當蠍子揮拳時,陳元擋在了文昌博面前,一隻手死死的抓着他的手腕。
蠍子怒不可遏:“敢攔我?找死!”
“是嗎?”
陳元冷笑一聲,直接發力。
蠍子頓時感覺自己的手腕像是被虎鉗給夾住,巨大的力道讓他疼的臉色發青,直接跪在了地上。
“我的手!疼疼疼!鬆開,快鬆開啊!”
但陳元絲毫沒有鬆開的打算,反而是目露寒光道:“小子,尊老愛幼的道理都沒學過是吧?”
蠍子已經疼得面色扭曲,在陳元面前他根本掙脫不開,只能朝着身後大聲慘叫:
那些被驚呆了的混混這才反應過來,一擁而上。
梁靜知道陳元的本事,急忙拉着文校長躲開。
陳元則看着那些混混逼近,冷笑一聲,鬆開手的同時一腳將蠍子踹了出去。
至於那些衝過來的混混,在陳元面前幾乎都堅持不過一招,不到一分鐘,這些混混就被陳元打趴在地。
整個過程行雲流水,看呆了胡廠長,更讓文校長震撼不已。
文武雙全,陳元當真是實打實的棟樑之才!
蠍子捂着手腕勉強從地上站了起來,他那些小弟則鼻青臉腫的圍在他身後,看着陳元都是一副畏懼的樣子。
蠍子滿臉的不甘,直接放出狠話:
“小子!你有種就待在這裏別走!”
叫人?
小學生的把戲而已。
陳元不屑道:“我就在這裏等着,看看你們能叫誰來。”
隨着那些混混逃之夭夭,梁靜和文昌博這才走了過來。
文昌博敬佩的看着陳元:“小元,多謝你剛放幫我擋了那一下,不過我也害得你被那些人給纏上了啊。”
陳元隨意一笑:“沒事,文校長,這種事我都習慣了。”
另一邊,雖然那些混混已經逃走了,但胡廠長的臉色,甚至比之前還難看。
陳元頓時明白他在擔心什麼,於是出言寬慰道:“你先帶着你的人進廠房避一下,嫂子,你帶着文校長先進去坐一坐,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
文昌博擔憂的看着陳元:“小元,這些可都是混混啊!要不還是報警吧。”
“放心,我有把握。”
陳元搖了搖頭,而梁靜也示意他離開,只好作罷。
不一會,整個木材傢俱工廠的正門處便被清空,而陳元則戰在大門前,頗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
不到半個小時,七八輛車便火速般的開到了工廠大門前。
率先下車的仍舊是之前的蠍子以及幾個混混。
蠍子下車後,先是惡狠狠的瞪了陳元一眼,才轉身打開車門。
隨後,一羣成年人從車中走出,最後壓軸的則是個膀大腰圓的男人,身穿背心,脖子上戴着大金鍊。
而他那一身紋身,更是讓人覺得氣勢凌人。
蠍子直接走到了那男人的旁邊,指着陳元,惡狠狠的說道:“普哥,就是這小子打了我,您可得幫我出頭啊!”
被喊作普哥的男人不屑的看了陳元一眼,“這種小子也能打傷你們?真廢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