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厲寒將手臂抽出,坐得離她遠了些,“誰跟你一條船,離我遠點,拉低我智商。”

    “說吧,你大老遠跑到人生地不熟的東國來,就是爲了那男明星?也來了半年了,到手沒有?”

    半年前,司劍柔留書出走,大致意思是,不願意接受家族聯姻,要出來自己闖出一番事業。

    但轉過頭,她又給肖厲寒打了電話,說她要去追她的愛豆了,立志要進入娛樂圈和愛豆肩並肩。

    原本以爲她那麼想不開,就那點不算出色的相貌,也想進娛樂圈,得混到一百八十線外去,還和愛豆肩並肩,不被人擠兌死就不錯了。

    沒想到,一個月之後,她居然說她應聘上她家愛豆的經紀人職位了。

    肖厲寒那時候沉默片刻,只回了一句話,“你家愛豆,背後是不是有金主才這麼紅的,不然怎麼這麼腦殘,讓你來當經紀人。”

    那給司劍柔一個氣的,一個月沒搭理他。

    司劍柔撇嘴,“表哥,你思想怎麼這麼膚淺?我那是欣賞他,又不是爲了睡他,能陪在他身邊,我就很滿足了好嗎?”

    “哦?只可遠看而不可褻玩焉?”肖厲寒輕嘲。

    慫就慫,還欣賞。

    明明知道肖厲寒這話是調侃,可司劍柔覺得很是理所當然,“那是,我們家風酒,那多單純的寶貝,那簡直就是人間四月天,是愛是暖是希望,懂不懂啊?”

    “好的。”肖厲寒懶得同她吵,用穆黎那三歲一代溝來算,他跟司劍柔,隔着一輪的年齡差,四條鴻溝。

    風酒他是見過的,畢竟司家,隨處可見都是他的海報。

    算起來,司劍柔還是風酒的老粉了,出道七年,她做了五年粉絲,看着他從平平無奇,到如今的紅遍半邊天。

    他也讓人大概查過一些風酒的資料,挺乾淨,作風也正,司劍柔要真是喜歡,也不是不可。

    起身懶得再跟她浪費口舌,扔了句,“早點睡,眼圈重的像被人揍了兩拳似的。”

    “嗯?是嗎?”司劍柔驚的跑到浴室照鏡子,最近風酒通告多,她確實沒休息好,“敷面膜……敷面膜……”

    叮咚……

    風酒來的微信。

    “我想喫宵夜,給我叫個燒烤。”

    司劍柔擠了牙膏,刷着牙,惡狠狠的回道:“喫宵夜?你做什麼白日夢呢?你最近半個月,胖了三斤了,自己沒點數?快點睡覺,影響明天的拍攝,我讓你喫一星期白水煮青菜。”

    “!!!”風酒毫無人生樂趣的躺在沙發上,百無聊賴。

    眼珠一轉,拿起手機給穆黎打了電話。

    剛接通,正想開口,便聽見那頭傳來一道低沉的嗓音,“她睡了。”

    嘟……

    無情的掛斷聲響起。

    “有沒有搞錯?我是誰,我是風酒啊!娛樂圈頂流風酒啊!”怎麼一點地位都沒有?這是對頂流的態度嗎?是嗎?

    風酒狀態暴走,而另一頭的穆黎翻了個身,呢喃詢問,“誰的電話?”

    “不懂事的小屁孩兒,沒事,睡吧。”穆雲琰輕輕拍着穆黎的後背,輕聲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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