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琰爺,我真錯了,下回注意,昨晚看寒哥和睨裳練手,然後我一時手癢,就吵着要跟睨裳過幾招,不小心傷的,我有好好擦藥的,你就別生氣了嘛~”
她將腦袋耷拉在他肩膀上,繼續買慘,“哎呀,你就原諒我嘛。”
穆雲琰輕嘆,擡手揉了揉穆黎腦袋,“不是餓了?喫早餐吧。”
喫完早餐,穆黎給賈睨裳打了個電話,她已經起來了,“早餐溫在廚房了,記得喫,我在將園。”
“行,那我給你發地址,你打車過來吧,傷成那樣,別自己開車了。”
說完,掛了電話後,給賈睨裳發了個定位。
肖厲寒在一旁和穆雲琰談着事兒,聽見穆黎這話,不禁問道:“昨晚我真把她打傷了?”
“你自己出的手,自己沒點數?”穆黎語調平平,似是沒生氣,又好像沒那麼簡單。
肖厲寒攤手,表示無辜,“那你也不能怪我,是不是她先挑釁的我,說我不行,我讓她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不過說實話,這女人,還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她有名字,叫賈睨裳。”一口一個這女人這女人,她怎麼這麼想揍他呢?
賈睨裳到將園的時候,已經將近十二點了,從早飯等到午飯,可想而知她有多磨蹭。
從車上下來時,是肖厲寒出來接的,美其名曰:“略表一下那無處安放的歉意。”
最重要的是,臉看不出來受過傷,對比起肖厲寒,她簡直不要太得體了。
肖厲寒忽然覺得,自己那無處安放的愧疚,有點多餘。
“肖大少爺這是昨晚回去路上撲街了?臉摔成這樣。”
其實方纔穆黎已經跟她說過穆雲琰將他單方面暴打了,但她就想挖苦他一下,開心。
基本一個下午穆黎都是帶着賈睨裳坐着觀光車在將園裏逛。
傍晚臨近晚飯時,賈睨裳忽然提出要喝酒。
“受傷了喝什麼酒?”穆黎沒答應。
賈睨裳一臉無所謂,“這點傷礙什麼事兒,早上又擦了藥,現在都好的差不多了。”
穆黎一想,也是,周棋給的藥,效果一向很好的,心思一轉,也不攔着了,朝穆雲琰說道:“琰爺,我們去酒窖吧?”
那雙眼冒光的不要太明顯,前些天肖厲寒過來時,在外頭聽見穆黎可憐巴巴的求着穆雲琰的,就是去酒窖。
但很顯然,經過上一回她的醉酒,穆雲琰已經禁止她靠近酒窖了。
當着賈睨裳的面,穆雲琰不會拂了她的面子,“酒窖可以去,但你,只能看。”
穆黎臉差點沒垮掉,但想了想,還是答應了,因爲她着實是有疑問想要問問清楚穆雲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