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養的徒弟都黑化了 >第48章 單獨授課
    第48章單獨授課

    “先生,弟子過來,是同你道歉的。”

    姜姮疑惑詢問:“你好像沒有做錯什麼事吧?”

    “可是弟子的妹妹江玲做錯了事情,弟子是代她向你賠禮道歉的。”

    姜姮還沒來得及說什麼,江璉就已經繼續道。

    “先生,江玲她給你添麻煩了。”

    姜姮心情,可以說是五味雜陳。

    因爲書畫的事情,江家大姑娘來親自向自己道歉?

    這可真是奇怪,按理來說,她這位帝師鬥倒了江家,江家的姑娘不僅沒有恨她,反而還來同自己道歉?

    “江璉,”姜姮的語氣很是認真,又帶着點訓導意味,“江玲的事情,與你無關,你不必代替她來道歉,你放心,爲師不會因爲江玲的事情,而遷怒於你。”

    姜姮帶着課本,到了教學室,將傅銘恩帶出來,又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她到底是帝師,自然要單獨教授傅銘恩這個弟子一些什麼。

    就比如現在,姜姮拿着課本,與傅銘恩隔開一個課桌的距離。

    “銘恩徒弟,今天,我們開始上帝王心術一課。”

    “先生,這門課,是你來教授我嗎?”傅銘恩不解的詢問。

    姜姮點頭,靠着原主的記憶,對傅銘恩解釋。

    “銘恩徒弟,這門課,一直都是歷代帝師來教授。”

    姜姮的言外之意也非常的好懂,王朝歷代,都是由帝師來教授皇帝帝王心術一門課。

    如今我是帝師,你是皇帝,自然該來由我教授。

    傅銘恩懂了姜姮的意思,他正襟危坐,聲音帶着喜悅。

    先生能夠單獨教授他,他歡喜還來不及。

    只是希望帝師不要變了。

    見傅銘恩沒有什麼疑問了,姜姮開始給傅銘恩授課。

    “今天,我們要講的,是帝王心術的第一課,平衡之道。”

    姜姮將自己所知,盡數教授給傅銘恩。

    她倒是沒有因傅銘恩是保皇派之人,而有所隱瞞。

    “好了,銘恩徒弟,你現在來講一講你對這平衡之道的理解吧。”

    “平衡是天道,平衡之道,是對稱……”

    傅銘恩洋洋灑灑說了一萬字,非常的深度,且從容。

    姜姮對聰慧的傅銘恩很是滿意,給傅銘恩一人授課,可比給全班授課簡單多了。

    畢竟除了宋安姜桓以及風家兄妹,恐怕其他人,都不可能像傅銘恩這般聰明瞭。

    給傅銘恩授課的時間過得飛快,很快便到了下課時間,姜姮同傅銘恩說了幾句,便走了。

    “先生,之前你單獨教授我課程時,一直拿着教鞭訓我,說我愚笨,不可雕琢,所以,我還是歡喜現在的你。”

    姜姮微笑嗎,她腦海裏,甚至還冒出來了原主用教鞭鞭打傅銘恩的畫面。

    姜姮回想起記憶裏那被原主折磨的不成人樣的傅銘恩,眸光中立刻就帶上了疼惜。

    她忍不住道:“銘恩徒弟,你放心,我永遠都不會那麼對你。”

    原主應該被江逍的毒素給毒死了,所以原主應該回不來了。

    “先生,你對弟子如此之好,弟子無以爲報。”

    “你不需要報答爲師,”姜姮看了看自己面前堆積如山的摺子,道,“你能夠將爲師所教全部看懂,爲師便已經很欣喜了。”

    傅銘恩脣角輕輕漾開一抹笑,“先生請放心,弟子一定會好好吸收你所說的知識。”

    “嗯,時間不早了,你快回去上下節課吧。”

    ……

    傅銘恩出了姜姮的辦公室,迎面又撞上了姜桓。

    見到傅銘恩從姜姮的辦公室出來,姜桓很是驚疑不定。

    “陛下,若是臣沒記錯的話,現在纔剛剛是乙級一班的下課時間。”

    傅銘恩笑容濃烈且張揚,聲音卻顯得低沉可憐。

    “桓公子,今天是先生單獨爲朕授課的日子,如此日子,你又爲何如此咄咄逼人?”

    姜桓想不到自己不過是問了一句話便被傅銘恩扣上了咄咄逼人的帽子。

    他脣色蒼白,聲音更是無力,不就是比誰更可憐嗎?他也會。

    “陛下,臣沒有咄咄逼人,臣不過是見到陛下你,一時興起隨口問了一句話。

    陛下你若是不願意回答,可以不回,何必給臣扣上不尊陛下的大帽子呢。”

    傅銘恩換了一個話題,“桓公子,不久之後,先生她還會過來乙級一班授課呢。”

    姜桓笑着點頭,“哦”了一聲。

    姜桓這哦字,殺傷力極大,就連傅銘恩,也變了臉色。

    傅銘恩還想再多說些什麼,姜桓卻道。

    “陛下,臣還要給先生送書冊,便不同您多談了。”

    姜桓都這麼說了,傅銘恩要是還攔着,那豈不就是十分不懂事了。

    他側身一讓,給姜桓讓出路來,“既然桓公子事情緊要,朕怎好阻攔?”

    傅銘恩走了,姜桓抱着手中書冊,推門而入去見姜姮了。

    “先生,甲級一班的書冊,都盡數在此了。”

    姜桓將書冊接過,開始檢查姜桓收上來的這些書冊。

    見姜姮好似沒有其他事情,姜桓就開始同姜姮說話。

    自己可不止是姜姮的弟子,他更是姜姮的義兄。

    關心妹妹在做什麼,這是他該做的。

    這麼想着,他便開始道。

    “先生,方纔弟子在給你送書冊的時候,於你辦公室門口遇見了陛下。

    陛下說你是在單獨給他授課,弟子可以冒昧一問,你都給陛下教授些什麼嗎?”

    “這有什麼不可以。”姜姮一邊數着書冊,一邊道,“爲師給傅銘恩教授一些帝王該知道的治國之策。怎麼,”她笑看姜桓,“你也要聽這些課嗎?”

    姜桓同樣笑着詢問:“先生,弟子也可以聽先生,講這些嗎?”

    姜姮樂了,“桓公子,你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哪裏會不知治國策的內容,你都已經知曉的東西,何必再尋先生爲你授課呢?”

    姜桓不同意的反駁道,“可是有先生教授和自己領悟,完全是兩碼事。”

    姜姮有些無奈,她指着姜桓送來的那些書冊以及書桌上堆積如山的奏摺讓姜桓看,“可是爲師還有這麼多東西要批閱,實在沒有時間給你授課了。”

    姜姮想了想,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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