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姮沒有怎麼思考就道自己最好看的話語,成功的讓傅銘恩開心極了。
……
與傅銘恩用完早膳,傅銘恩先走了。
“先生,弟子還有事情,要回羣英書院了。”
姜姮獨自一人出去包廂後,正好就撞上了姜桓。
“先生,你同陛下,用完午飯了嗎?”
“對的。”姜姮微笑點頭,“爲師已經同銘恩徒弟用完午飯了。”
姜桓笑着對姜姮道。
“先生,你下午不用去羣英書院,對嗎?”
“當然。”
姜桓開口:“那先生,你介意帶着桓,回府嗎?”
姜姮搖搖頭,“爲師當然不介意。”
於是姜桓便到了姜姮的馬車之上。
“先生,你同陛下用膳的時候,可曾說了什麼?”姜桓甫一上馬車,便如此問道。
姜姮輕笑道。
“不過是些無聊時所談的事情,桓公子你不必在意。”
坐在馬車上的姜桓輕聲道。
“先生,宋安以後,將是保皇派之人,若是弟子對上他,需要留手嗎?”
姜姮皺眉,淡淡道。
“既然宋安已經是保皇派之人,那若是與帝師派對上,桓公子,你自不必留情。”
姜桓淡笑道。
“先生,如此,桓便放心了。”
姜姮擡眸去看姜桓,“桓公子,以後若是入了朝廷,你準備做些什麼呢?”
姜桓笑得如同天邊月,飄渺可人。
“先生,若是入仕,弟子想進入禮部。”
姜姮一句話就將姜桓的官位給定了下來。
“桓公子,禮部侍郎的位子,不知你可喜歡?”
姜桓溫溫柔柔的笑着同姜姮道謝。
“先生,你給弟子的位子,弟子甚是喜歡。”
“那便好。”
姜桓又開始問他的問題了。
“先生,你爲何會同陛下來春江樓用午飯呢?”
是先生你邀請的陛下,還是陛下邀請的你?
姜姮深思片刻,才道:“桓公子,你問這些,是要作何?”
見姜姮不想回答,姜桓自然而然的選擇了換一個話題。
“先生,桓看你最近與顧家二公子走得很近,你同他走得很近,是要作何?”
姜姮用一種極其理所當然的語氣道。
“桓公子,亭泰徒弟是我的弟子,爲師同弟子走得近,難道不是很正常的嗎?”
她同顧亭泰走得近,一部分原因的確是因爲顧亭泰是自己的徒弟,而另一半原因,便是因爲七星石了。
“可是先生,顧家二公子桓也見過,他,他委實不是什麼簡單人物,先生你還是不要招惹他的爲好。”
姜桓悉心勸慰道。
顧家的二公子,真的是無比的令人生懼。
姜桓只要一回想自己遇見顧亭泰的時候顧亭泰在做什麼,呼吸就忍不住有了微微的僵滯。
“桓公子,你這話說的可就好笑了,顧家二公子不簡單,難道桓公子你,便簡單了嗎?”
姜姮盯着姜桓,似笑非笑道。
姜桓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了,不過他很快便道。
“先生,弟子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呵呵,桓公子,爲師知道你的父親生前蒙受了不白之冤,甚至爲此失去了性命,可是桓公子,怨恨,是極其迷人眼的,你不該一直深陷在這種情緒中。”
姜桓不知是將姜姮這番話聽進去了,還是沒有聽進去,“先生,你的話,弟子知道了。”
他只是說知道了,並沒有說他會照着姜姮說的去做。
姜姮也明白不知他人苦,莫勸他人善的道理,所以並沒有對姜桓多說什麼,只是如此勸告提點道。
下午下學後,姜姮在王府的路上,偶遇了宋安。
見到姜姮,宋安臉上的笑容更加真心實意了。
他朝着姜姮行了一禮後,便說出了他的來意。
“先生,弟子想要感謝你,感謝你讓弟子,成爲了進士。爲了感謝你,弟子想邀你去遠香茶館用膳。”
“這就免了吧。”姜姮開口就是拒絕。
然而宋安可是有備而來,怎會讓姜姮不應下。
他當即就垂下頭,一副沮喪失落的模樣。
“先生,你都同意了桓公子的邀請,如今卻沒有同意我的,這是不是有些厚此薄彼?”
這下輪到姜姮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了,最後的最後,姜姮聽見了自己的聲音。
“宋安徒弟,你且放心,爲師會與你同去遠香茶館的。”
宋安已經遠去,徒留姜姮留在原地,恨不得將自己,打上幾個巴掌。
她爲什麼要答應宋安的邀約?
姜姮在書房翻閱着姜桓父母的資料,她的人已經查出來了,當年誣陷姜桓父母的人,就是江家那已經被處死的家主江逍。
可惜江逍已經死了,不然這件事情就更好辦了。
姜姮開始搜尋能夠證明姜桓父親無辜的人證物證。
她叫來凝霜,“凝霜,這些資料,我都交給你了,你拿着這些資料,去我圈出來的地方找我圈出來的人,記得,我要的是活人,不是死人。”
凝霜將姜姮的話,聽了進去。
“好的姑娘,屬下現在就去做。”
又是豔陽高照的一天,準備去羣英書院的姜姮剛接近帝師府門口,就聽見了兩道聲音。
“陛下,你有馬車有車伕,爲何還非要先生帶着呢?”
“蕭然公子,你不是馬車丟了嗎,總之現在還不晚,你大可直接走去書院啊。”
傅銘恩說到這,又十分不客氣的繼續道。
“蕭然公子,你不是有輕功的嗎?你武功那麼好,若是不想走去書院,大可直接飛去書院。”
風蕭然有些不悅,他道。
“陛下,你說的如此輕巧,你怎麼不用輕功飛去羣英書院,反而還想來打擾先生呢?”
傅銘恩笑,“那當然是因爲,朕的輕功不好啊。”
風蕭然不依不饒,“陛下,你的武功不好,可是你那暗衛的武功,應該很好吧,你大可讓你的暗衛,用輕功將你送去羣英書院啊。”
傅銘恩輕笑:“那朕讓朕的暗衛,用輕功將你送去羣英書院,你去嗎?”
風蕭然啞口無言,他纔不要被傅銘恩的暗衛送到羣英書院。
一來,他又不是沒有輕功,二來,傅銘恩與自己關係不好,萬一傅銘恩的暗衛飛着飛着,將自己從天空拋下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