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轟鳴聲不斷的京都中部,在江洛出現的那一刻,戰鬥全都停息。

    下方的衆人全都看着上方的江洛,想要知道這位突然出現的仙人是什麼來頭。

    只不過江洛只是朝下方輕輕地笑了笑,也沒有要解答下方衆人疑惑的意思。

    只見江洛手中的扇子忽然消失,隨後出現了一把大刀。

    “嘶拉!”

    也不見江洛有出手的動作,但是這一刻,整個空間卻出現了割裂的情況。

    “該死!”

    這一刻,後出現的幾位仙人看到這一幕,全都暗罵了一聲,這麼強大的仙人,他們怎麼之前從來沒有見過?

    按理來說,像這麼騷包,這麼強大的仙人,應該是露過面的。

    此刻,包括劉宋在內,幾位仙人全都陷入了疑惑之中。

    手持着大刀,江洛開口對着眼前的幾位說道:“諸君,不知可否停戰!”

    幾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熄了繼續戰鬥下去的心思,實在是眼前出現的這位太詭異了。

    實力強大無比,關鍵是之前他們竟然沒有聽聞過這個人,這一刻,他們都感覺自己彷彿落入了一個巨大的陷阱之中。

    那幾位後來出現的仙人全都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下一刻,衆人便將目光齊刷刷的移向了劉宋。

    不過,劉宋並沒有任何動搖,只是淡淡的說道:“這一次參與了瓜分我天詭司利益的傢伙全都交出來,不然的話我不會停戰的。”

    幾乎是瞬息間,袁空就做出了決定:“好,老劉,那這次就隨你的意。”

    隨後,袁空對着下方正在戰鬥的衆人發了一道信息。

    在這道訊息的發出後,那些之前趕來的人全都褪去,只剩下了那些府邸中人。

    這一刻,這些府邸中的人全都絕望了,因爲他們知道自己被放棄了,而他們之前可是侵佔了天詭司的大量權柄,就憑這麼做,沒有了後方這些仙人的支持,他們絕對逃不過眼前這一劫。

    有些人想着趕緊投降,而有些人則想着殊死一搏,畢竟不管怎麼選?都是一個死字,那還不如轟轟烈烈的死去。

    但是就在下一刻,他們腦海中出現了一個聲音,仔細聽去,這些聲音是劉松的聲音:“放棄抵抗,只誅首惡,繼續抵抗,滿門抄斬。”

    聽到這句話後,原本還打算抵抗的那些人,臉上露出了苦澀的笑容,隨後,紛紛的放下了手中的武器,停下了手中正捏着的術法,向着天詭司的諸多黑甲軍走去,表示投降。

    看着下方的黑甲軍已經解決好了一切,劉宋對着其餘的幾位仙人點了點頭。

    隨後,劉宋幾人便與江洛身形一閃,便消失在了原處。

    等到幾人再出現的時候,已經出現在了一個道觀。

    袁空對着江洛,還有劉宋說道:“這裏是我在京都的臨時洞府之一,原本還想和老劉戰過一番,再來這裏商議事情呢,但是既然道友出現了,那麼我們便提前召開老劉出關後的第一次會議吧!”

    不過劉宋聽了袁空的話語,只是冷笑了幾聲,他自然知道袁空口中的戰過一番是什麼意思。

    不就是把他給捉住,然後再把他拉來這裏逼迫他交出自己手中的大量權柄,隨後再把他囚禁起來。

    這種事情他之前又不是沒有參與過,只不過之前他參與的時候全都是那些人被直接控制了,根本就沒有出現像他這樣的意外。

    或者說那個時候並沒有出現像江洛這樣的攪局者。

    但是一切都有因果,今日江洛救了劉宋,這便是結下了因,總有一日,劉宋要爲今日的因付出他日的果。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且說江洛跟着起人來到這裏後。

    便發現此地雖看似簡陋,但實則內裏暗藏乾坤。

    那一桌一椅無不暗合天地之理。

    擡頭看去,便會看見一個赤金九龍青地大匾,匾上寫着斗大的三個大字,是“榮禧堂”,後有一行小字:“元景三年,書賜榮國公袁公”,又有“萬幾宸(chén)翰之寶”。大紫檀雕螭案上,設着三尺來高青綠古銅鼎,懸着待漏隨朝墨龍大畫,一邊是金蜼(wěi)彝,一邊是玻璃(hǎi)。地下兩溜十六張楠木交椅,又有一副對聯,乃烏木聯牌,鑲着鏨(zàn)銀的’字跡。

    看着這屋中的佈置,江洛不由得沉浸入了其中。

    一旁的幾人倒也沒有多管,只是看了淡然的看了江洛幾眼後,便各自選了一個位置坐下。

    “老劉啊。怪不得你這次有底氣敢於掀桌子,原來是隱藏了這麼個底牌。”袁空低笑着看向劉宋。

    此刻的劉宋一臉淡然,一副一切都在掌握中的樣子,實則內心一片懵逼,他完全不知道江洛是誰?又來自於哪裏?又爲何會幫助於他?

    劉宋朝着袁空點了點頭,便不再說話了,而是靜坐在那裏等着江洛從感悟中甦醒過來。

    袁空看着劉宋的這般模樣,不由得皺緊了眉頭。

    難道這劉宋真的以爲找到了一個強遠以後?就能不把他放在眼裏了嗎?他只不過是不想給這京都造成太大的傷害,不然的話,憑他們幾人又怎麼會拿不下兩個仙人?

    其實劉宋也不想這樣,但是劉宋明白一句話,那就是少說多做。

    既然他不知道江洛爲什麼會幫助他,那麼他便主動的避開江洛的話題。

    即便眼前的幾人因此對他有些不滿,劉宋也不在乎了,畢竟此時差不多已經徹底撕破了臉面,他又豈會在乎眼前幾人的想法。

    袁空的惱怒也只是一時的,很快他就恢復了過來,畢竟再怎麼說他也曾當過幾年時間的國公?

    又豈能因爲這點小小的事情便惱怒。

    只不過雖然沒有惱怒,但是袁空卻在自己內心的小本本上給劉宋記了一筆。

    如果這個時候有人可以進入袁空的內心的話,那麼便會發現他內心的小本本上早已不知道記滿了多少頁,裏面又記了多少人名。

    只不過其中的頁碼上早已是一片灰暗,上面的名字早已被勾去。

    僅留着幾頁,還寫有人名,其中劉宋便在其中一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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