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淨剛剛調戲完系統，就隨口接了一句“好看”。
陸柯的臉色瞬間黑了：“哪好看？”
這一句音調明顯比之前低沉了不少，秦淨轉頭就看陸柯臉色不好，立刻明白了。
大概是剛剛自己跟零零對話誤讓陸柯以爲她看臺上的小倌表演太多專心，被男色所迷惑，明明自己之前還說來這種地方不太好，結果轉眼就看得這麼專注，小柯一定誤會他“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秦淨話鋒一轉，“好是好，吹拉彈唱都能顯出功底，曲子譜得也挺好，聽說這聞香樓專門請了人寫曲子演奏，很多都是在外頭聽不到的。”
陸柯：“只是這些？”
秦淨正直臉：“嗯，不然還有什麼？”
“沒有。”陸柯笑了，“你說得對。”
秦淨看陸柯這個反應就知道自己說對了，特別想給自己鼓個掌，但可惜當着陸柯的面不太方便啊！
【零零，給我鼓掌！看我這話說得多漂亮！趕緊呱唧呱唧！】
零一：……快點到一千愉悅值吧，他想進小黑屋。
知道秦淨只是單純的對曲樂的欣賞，陸柯心裏舒服多了，他就想着這些人應當入不了阿淨的眼。
“那你覺得是這些男人好看，還是之前的那些女人好看？”
陸柯知道自己這問題不是很恰當，但他就是想知道秦淨到底喜歡男人還是女人。雖然一般都是女人，但他還是想試試問一問，沒準真有個萬一呢？他兩輩子也沒想過自己會喜歡男人啊！現在還不是彎了！
“不，撇開表演，就說人。”
秦淨皺眉：“那這沒法說，沒什麼好比較評價的。”
陸柯：……
秦淨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陸柯：“爲什麼問這麼奇怪的問題？”
“沒什麼，就是有些好奇。”
“這世上可以好奇的事情還有很多，別爲了這些事情浪費你的好奇心。”
陸柯點頭：“嗯。”
秦淨又用餘光偷偷看了一眼陸柯，想着是不是剛剛自己的語氣太嚴厲了點，正好瞟到外頭門口有賣冰糖葫蘆的，突然想起漫畫中提到過幼年的陸柯最想喫的就是冰糖葫蘆，但他從來沒有喫過。紅彤彤、亮晶晶的冰糖葫蘆是他童年中不可企及的一抹靚麗的色彩。
“你等我一下。”
秦淨拍了一下陸柯的大腿就轉身出去了。
一出門，秦淨一眼就看到了不遠處扛着冰糖葫蘆的大爺，買了兩串給了一粒碎銀子。
大爺連忙說用不了這麼多，也找不開，秦淨笑着說不用找，便拿着兩串冰糖葫蘆回去聞香樓。可剛走到門口就被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給攔住了。
男人看着像個有錢人，一身穿戴講究，手裏拿着一面附庸風雅的扇子，身後跟着幾個打手。
“真是個俊俏的小郎君啊！”男人看着秦淨，吸溜着口水，“好久沒遇見這樣的極品了！小郎君是乖乖跟我走，還是等我動粗啊？這細皮嫩肉的，真要動粗弄傷了爺可是要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