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正一早就派大軍和阿布去送朱婉芳上學,同時學校在那等着他。
事務所裏一早也來了客人,並不是來委託任務的,而是當初帶港生去登記信息的人,港生的居住證已經辦下來了,如今幾人給港生送到事務所來。
“老闆,你知不知道改名字在哪裏改啊?”
港生得到居住證後,想了想問道。
“知道啊,去警局不就行了。”
因爲辦理居住證時港生填寫的地址就是事務所,也就是說事務所的地址是港生的所在地,那直接去這個區的警局就可以辦理了。
“怎麼,你要改名字嗎?”一旁李富問道。
“嗯~我想着重新開始,就想把名字也改一下,而且港生這個名字我也不太喜歡。”
盧正饒有興趣地問道:“那你想改成什麼?”
聽到盧正的問話,港生還仔細地想了想,說道:“凌阿珍怎麼樣?”
盧正:這比港生還不如。
李富也在一旁偷笑着。
港生見狀不禁害羞起來,連忙說道:“哎呀,老闆,我沒啥文化,你幫我想一個怎麼樣?”
“怎麼不讓阿富幫你想。”
如今李富和港生也確立了關係了,按理說這取名的事也應該是輪到李富來。
“他?他比我還不如呢。”
這話讓李富也臊到不行,確實港生好歹上過小學,李富連小學都沒上過,兩人在文化方面的確是港生更勝一籌。
“額,行吧,讓我想想。”
“凌美珍怎麼樣?”
張華:這還不如凌阿珍呢。
其實盧正也不是啥文化多高的人,所幸港生對名字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要求,最終還是定在了凌美珍上。
“那以爲就叫我阿珍吧!”
雖然還沒有改名,但爲了提早適應,港生啊不,阿珍就先讓盧正他們改口了。
一開始沒啥奇怪的,直到阿珍說以後叫她阿珍時,盧正纔想起來,好像賭神電影裏陳小刀的女友就叫阿珍。
這兩人不會是同一人吧?
對此盧正也沒多想,反正以後遇到陳小刀時問問不就知道啦。
在事務所裏待了一會兒後,盧正就去找張華兩人了,而李富和阿珍準備去警局裏辦理改名手續,事務所裏留下張華看店。
來到朱婉芳的學校時已是中午,在附近的餐館裏找到大軍兩人,簡單喫過飯後,三人就找了家茶廳坐着等學校放學了。
瀟灑,是這片地區的一個混混頭子,並沒有加入如何幫派,別看他長得像東星的烏鴉,但跟烏鴉沒啥關係,要不然也不會混得這麼差啊。
近日,有個女學生去警局指認了他的兩個小弟,讓他丟了面子,他要是不找回場子來,那讓道上的人怎麼看他。
於是打算把朱婉芳綁來教訓教訓,順便勒索點錢,但因爲小弟刀疤仔喜歡朱婉芳,讓他一直沒能動手。
今天,他終於忍不住了,說什麼也要把朱婉芳綁來,大不了教訓過後丟給刀疤仔玩玩。
瀟灑帶着幾個小弟算好時間,來到朱婉芳的學校,到的時候正好學校放學了。
幾人在學校門口等了一會兒,終於等到朱婉芳出來,朱婉芳出來後跟好友郭小珍告別後,就四處尋找着什麼。
不一會兒就看見了盧正,十分高興地笑起來。
大軍阿布:當我倆不存在啊
朱婉芳正打算走過去時,恰好看見瀟灑帶着幾個小弟向她走來。
瞬間慌了神,但想到盧正幾人,心裏的害怕又少了些。
瀟灑走來攔在朱婉芳的面前,說道:“小妞,今天你算是被我逮住了。”
“你走開,不然我叫人了。”
“喲,叫人,你叫啊,看看今天誰敢來幫你。”說着瀟灑惡狠狠地看着周圍的學生。
這羣學生都是些小人物,自然聽說過瀟灑在這片區的威名,即使有心幫忙,也不敢說出口,見到瀟灑看過來連忙散去,生怕瀟灑纏上自己。
對此朱婉芳也很是失望,不過想到盧正,心裏頓時好了起來。
瀟灑抓着朱婉芳的手腕,歧途把其拖走,不遠處的盧正早就看到這一幕了,吩咐阿布上去教訓教訓瀟灑。
這次任務一個人也能完成,爲了照顧新來的阿布,盧正就讓阿布去做這個任務,對此阿布也是很上心。
阿布當即衝上去,凌空一腳,直接踢到瀟灑腦袋,將其踢飛出去。
瀟灑的小弟被着突如其來的一下給嚇呆了,朱婉芳也趁機跑向盧正,躲在其身後。
這個小弟這時才反應過來,連忙上前扶起瀟灑。
瀟灑多少還是有些實力的,被阿布踢到腦袋也沒有直接暈過去,搖搖晃晃地起身緩了緩後,纔看向阿布。
瀟灑一眼就看出幾人是以盧正爲主,立馬說道:“艹,小子敢壞我的事,不想活了。”
他並不覺得盧正是什麼大人物,因爲附近的黑幫老大瀟灑都記得,就連他們老婆兒女長啥樣的知道,盧正明顯不是其中之一。
盧正也不打算跟瀟灑廢話,事務所雖然有上過新聞報紙,但他可不認爲瀟灑會當回事兒。
“阿布,留口氣就行。”
“明白。”
阿布捏了捏拳頭,慢慢向瀟灑等人走去。
“MD,給我上,打斷他們的腿。”瀟灑見盧正沒有理會自己,氣不打一處來。
瀟灑的小弟都是沒見過世面的小混混,有的甚至還是學生,那裏打得過阿布。
幾人中也就瀟灑年輕時練過兩手,實力也是外勁中期,能跟阿布過上兩招。
“別…別打了,我投降。”
沒幾下瀟灑就被攆着打,自知不是對手的瀟灑只得求饒。
“好了阿布,停下吧。”
瀟灑已經倒地捂住肚子起不來了,其他小弟也是倒地不起,再打下去也沒什麼意義了。
盧正走過來居高臨下地對瀟灑說道:“朱婉芳是我妹妹,你敢動她,就是跟我過不去,再有下次我就把你廢了。”
“你別太過分!她指認我兄弟,要是不給她點教訓我還怎麼混下去。”
見瀟灑依然如此囂張,盧正也很是無語,這是被揍得傷到腦袋了嗎?是見不到如今的形式嗎?
對於瀟灑來說,心裏卻有不同的想法,他有打聽到朱婉芳一家都是窮苦人家,根本不認識什麼大人物。
剛纔瀟灑也看出了阿布至少也有暗勁的實力,估摸着盧正兩人最多也就暗勁。
自己雖然打不過,但那又怎樣,瀟灑手下也是幾十號人,單挑打不過就一起上,他就不信盧正幾人能天天守着朱婉芳一家。
正當盧正打算讓阿布和大軍一起來給瀟灑鬆鬆骨時,瀟灑瞟見不遠處閒逛的陳家駒。
瀟灑知道陳家駒是警察,畢竟朱滔的事鬧得這麼大,朱滔明明已經被放了,這牛人最後又把人家抓進去了,他就算不經常看新聞都認識陳家駒。
“陳sir,陳sir,救命啊!”
陳家駒原本趁今天休假,想給女友買點東西,卻聽見有人在求救,望過去就見學校門口趴着幾人,還有人在圍着剛纔求救的人,於是也走過來。
見陳家駒過來,朱婉芳不禁有些擔憂,拉了拉盧正想說讓他們先走,盧正見狀握了握朱婉芳,示意不用擔心。
反觀瀟灑就有些幸災樂禍地笑了笑,他就不信當着陳家駒的面盧正還敢打自己,等這事結束後,他立馬召集手下去朱婉芳一家抓人。
因爲盧正幾人是背過身去的,陳家駒並沒有見到面,走近了纔看出是盧正等人。
“盧先生,你怎麼在這啊?”
見狀瀟灑的笑容也漸漸消失了,盧正居然跟陳家駒認識。
“叫我阿正就好。”
“行,阿正,這是怎麼回事?”
“我妹妹因爲指認了這人的手下,結果這人氣不過,想抓我妹妹,所有我就教訓教訓他。”盧正解釋道。
瀟灑見此,連忙說道:“胡說,他胡說的,陳sir,他就是見我不爽,找人來打我,你可不能認識他就包庇他啊!”
陳家駒也不傻,瀟灑一看就是個混混,而且這長相指不定跟東星的烏鴉還有關係,盧正可是黃警司的侄子,人家老爹又是大老闆,平日裏沒少給警局捐助,信誰自然不用多說了。
一把上前抓住瀟灑,準備將其帶回警局。
瀟灑掙扎地說道:“憑什麼,憑什麼抓我?我要告你,告你包庇罪犯。”
周圍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陳家駒也不想把事鬧大,說道:“你知道人家是誰嗎?人家舅舅是西九龍總區黃丙耀,黃警司,你敢騷擾人家妹妹,不想活了吧。”
“什麼?”
瀟灑驚了,他要是知道朱婉芳認識這樣的人物,他是死也不敢得罪人家啊。
別看瀟灑在這片區很威風,但出了這片區,他都排不上號。
平日裏就連陳家駒這樣的警察他都不敢惹,又怎麼敢惹警司呢?
一旁的朱婉芳也被陳家駒說的話驚到了,本以爲自是有些實力的人,沒想到是警司的外甥。
看着兩人之間的身份差距,朱婉芳不禁有些喪失了信心,不過想了會兒後,眼神卻越發堅定。
瀟灑如今也沒有了剛纔的囂張。
就這樣,瀟灑一邊向盧正求饒着放過他,一邊被陳家駒帶走了。
“叮!任務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