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謝你,周凡!真的太謝謝你了!”
陳夢擦了擦臉上的淚水,連對着周凡道謝。
周凡擺了擺手:“你是我的學姐,我幫你是應該的,對我來說,只是舉手之勞罷了。”
這一世重回地球,周凡也是想要彌補諸多遺憾。
既然不想再讓陳夢過那種悲苦的生活,那麼幫助陳夢的父母,也算是在幫助陳夢。
旋即,周凡便是在陳大強夫婦身邊蹲了下去。
他擡眼微微一掃,心裏已然有數。
陳大強夫婦的傷勢,並未傷及根骨,甚至肌肉之中的淤青,也根本不是什麼問題,大多都是一些皮外傷罷了。
周凡拿出兩枚丹藥,分別放入了陳大強和張淑芬的口中。
片刻後,他們身上的傷勢,竟是在陳夢驚駭的眼神之中,漸漸恢復了過來。
他們體表的淤青,漸漸消失不見。
他們的臉色,紅潤了起來。
旋即,他們便是緩緩睜開了眼睛。
“爸、媽,你們感覺怎麼樣了?!”
陳夢俏臉浮現驚喜之色,連對着陳大強夫婦關心問道。
“剛纔我們不是被勇哥那些人打了麼?怎麼我感覺身上的傷勢,都不見了?我現在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充滿了力量。”
張淑芬站了起來,不禁打量着自己的身體,驚訝說道。
陳大強的臉上,也同樣有着震驚的神色。
此刻的他,就連酒勁都消失不見,完全像是沒有喝醉一般。
“周凡,真的太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我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陳夢轉頭看向周凡,對着周凡鞠躬道謝。
同時,周凡手中丹藥的藥效之力,簡直讓她感到匪夷所思。
她從未想到,周凡的丹藥,居然會這麼神奇。
之前將她體內的一些小病根祛除不說,此刻又是直接以一種飛快的速度,讓爸媽的傷勢好轉。
她看向周凡的眼神裏,已經充滿了崇敬之情。
眼前的男生,除了看到他第一眼時,讓自己感到熟悉感之外,還有一種沉穩之感,在他的身上散發而出。
並且,他身上還有一種神祕的吸引力,彷彿跟在他身邊,彷彿在看到他那深邃的眸子時,都是會內心觸動。
陳夢從來沒有在其他男生身上,發現這樣的吸引力。
周凡在她內心,實在太神祕了。
並且,周凡擁有暗金戰艦,或許在別人看來,必定是玩世不恭的紈絝子弟。
可,在周凡身上,陳夢完全找不到那種感覺。
周凡平靜、沉穩,讓人有一種安全感。
周凡連扶起陳夢,笑着開口:“以後別跟我說謝謝了,這對我來說,是舉手之勞罷了。”
“恩。”
陳夢輕咬粉脣,感受着周凡手中的溫暖,俏臉微紅。
“是小凡救了我們麼?”
張淑芬連問道。
“恩。”
陳夢看向張淑芬,點了點頭。
聞言,張淑芬看向周凡的眼神裏,多了許多愧疚。
之前她對周凡還有些狗眼看人低,覺得周凡的穿着有些寒酸,就認爲周凡是個窮小子。
可,別人周凡不僅替他們還了那五萬塊,而今又替他們治好身上的傷勢。
“小凡,你是醫生麼?怎麼那麼厲害?!”
張淑芬不由看向周凡,驚訝問道。
“只是對這方面有些瞭解而已。”
周凡淡淡開口,不想多說什麼。
“咦?勇哥他們呢?他們不是要拿錢麼?”
陳大強向着四周環顧了一下,見勇哥等人似乎不再,便開口問道。
“他們已經被周凡打跑了。”
陳夢說道。
“被打跑了?!他們那麼多人,而小凡那麼瘦弱,怎麼可能把他們打跑?”
張淑芬臉上浮現出驚駭之色,驚聲開口。
“這......萬一他們下次再來怎麼辦?”
陳大強雖然沒什麼用,可還是想到了很多問題,皺着眉說道。
“你們記下我的號碼,有什麼事打給我。”
周凡想了想,在一邊寫下了自己的號碼,遞給陳大強。
旋即,他轉過身,對陳夢說道:“我先走了,早點休息。”
說完,飄然離去。
“小夢,這麼一個有能力的人,你一定要好好把握住,爭取讓他成爲你的男朋友。到時候,你爸爸欠的債,也許就能迎刃而解了。”
張淑芬振奮的對着陳夢說道。
陳夢黛眉一蹙,不滿道:“媽,難道您讓我和他在一起,就是爲了他的錢麼?”
“你這小妮子,怎麼那麼說話?不爲了錢,難道爲了他那個人?!他長得也不帥,再說了,帥能當飯喫麼?只要他有錢,你嫁給他,未來的生活,就不用那麼苦了。媽媽都是爲了你好,你知不知道?”
張淑芬不禁呵斥道。
“可......可是我根本配不上他啊!”
陳夢咬着粉脣,呢喃道。
“小妮子,你難道看不出來,他對你有意思麼?不然的話,怎麼可能幫我們這麼多?都這麼晚了,你一個電話,他就趕過來了。”
“小夢啊,媽媽是不想讓你過那種苦日子了,你知道麼?人活這輩子,要好好爲自己而活,知道麼?其他的,不要想那麼多。”
“你一定要早點和他在一起,到時候就能讓他給我們解決諸多困難了。”
張淑芬苦口婆心的對着陳夢說道。
“小夢,你媽說的沒錯。是爸爸沒用,爸爸對不起你,可一切都晚了,我永遠回不來了。可如果你能嫁給有錢人,未來咱們就會過上好日子了。”
陳大強這時也走過來,嘆息一聲說道。
聞言,陳夢並未再說話,而是內心涌現了一陣無奈之色:“難道,你們眼中就真的只有錢麼?我就是你們的工具?此刻,我多麼希望周凡對我的感覺,只是普通朋友,我不想被他瞧不起!”
陳夢一邊咬着嘴脣,一邊收拾攤子去了。
“小夢,你要記住我對你說過的話,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
張淑芬也拍了拍陳夢的肩膀,嘆息了一聲。
陳大強一邊搖着頭,一邊去收拾攤子。
但如今的他,已經被骨子裏的一種惰性所影響。
他收拾了一會兒,就又拿出酒喝了起來。
“喝死你算了!我怎麼就攤上你這麼個老公?!”
張淑芬轉過頭一看,無奈的怒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