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寒山,你看,他又在用猥瑣的視線非禮我。”

    白罌一臉認真,扭頭看着口罩男人,纖白手指卻直直地指着白淨少年。

    “咳咳……”

    猥瑣?

    她竟然敢說他這種天生麗質的美少年猥瑣?!

    瘋了嗎!!!

    啊啊啊啊啊,他真的快要瘋了!!!!

    易諾一怔,臉皮漲得通紅,難以置信:“白罌,你,你剛纔說誰猥瑣?!”

    “你。”

    老祖宗的態度依舊嚴肅。

    因爲易諾問得認真,白罌以爲這是一個正經問題,於是也就一板一眼,認真地回答。

    “你!你特麼是不是眼瞎了?本少爺可是堂堂校草!”

    “校草你懂不懂?你這個瘋子!”

    少年氣得跳腳,姿態狼狽。

    易諾心好累。

    他是真的徹底放棄跟一個瘋子講道理了。

    畢竟,他一個正常人,根本就鬥不過啊!

    “校草?”

    校草就對了。

    別看老祖宗她只醒了一個星期,但該懂的她都在網絡上接受了鍵盤的教育。

    校草都是醜八怪!!!!!!!

    這就是白罌閱遍萬千所謂的人間絕色後得出的結論。

    於是,小姑娘面無表情看着少年,淡淡道:“醜即等於猥瑣,你醜所以你猥瑣,暮寒山,我這個邏輯沒有毛病吧?”

    女孩的聲音軟軟的。

    暮寒山心頭小鹿一撞,瞬間心軟得一塌糊塗,點頭:“沒有,很完美。”

    “看吧!”

    老祖宗扭頭,對早已氣得臉紅脖子粗的少年說:“都說你猥瑣了,這又不是我一個人這麼說,而是大家都這麼認爲。”

    “醜就要有自知之明,你醜還這麼囂張,那就真的沒救了,會被人打屎的。”

    認真教導醜逼做人的老祖宗,萌而不自知。

    易諾:“……”

    說得好有道理,我特麼……竟然無法反駁。

    “哥,你幫我跟她講道理,我快要被這個瘋女人給搞瘋了!”

    易諾吵不過就請外援。

    他的外援只有顧俊生這個院長表哥。

    顧俊生上大學那會兒,一直都是辯論隊的主辯手,不可能鬥不過一個審美有病的瘋女人吧?

    易諾哭唧唧,深情款款看着顧俊生,希望得到他血緣上的援助。

    顧俊生則一直不動聲色,默默觀察白罌跟暮寒山。

    他總覺得,這兩人的關係好像不一般。

    貌似挺親密,又表現得很陌生。

    是她的新歡麼?

    倒也不是不可能。

    畢竟,這丫頭是瘋起來能一天換一個男朋友的女海王。

    想起某些難堪的往事,顧俊生表情越發冰冷,漫不經心看了易諾一眼。

    他這個弟弟,輸就輸在太過認真了。

    現在這個時代,認真你就輸了。

    顧俊生無視白罌這個天仙的存在,走到身姿挺拔,氣質超羣的暮寒山面前,優雅地伸出一隻手,頷首道:“顧俊生,請多指教。”

    “暮寒山。”

    一身寡淡黑色的男人亦伸出一隻胳膊,與對面西裝革履的男人握了一秒鐘的時間,立刻就像被開水燙了手似的,一秒鬆開。

    顧俊生:“……”

    (¬_¬)

    我手上有電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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