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罌搜索了一下引擎,認真點頭:“哦,聽說兔子的繁衍能力很厲害,他是不是不想再當母兔的生育工具了?”
暮寒山:“大概是吧。”
“暮寒山,他的樣子真的好可憐啊,不如我們就幫幫他吧。”
“我去拿刀。”
白罌:“耶?暮寒山,你會給兔子做絕育手術啊?”
不愧是我老公,好厲害!
暮寒山:“不會。”
白罌:“……”
雖然不會騸兔子,但我老公還是好厲害!
於是,老祖宗夫婦磨刀霍霍向兔子。
顧一嚇得全身哇涼哇涼的,下意識就往後退了一步,把自己縮成了一顆白色的毛球。
救命啊喂,老祖宗欺負兔子,老子不想當太監啊!!!!!!!
只要想到老闆那一刀將會落在什麼地方,顧一立馬就嚇尿了。
看着廚房地板上黃橙橙的水漬,老祖宗夫婦陷入了迷之沉默。
這是真……嚇尿了。
白罌:“要不算了?”
暮寒山嫌棄地皺了皺眉:“看他可憐,暫時放他一馬。”
暫時這兩個字,祖爺爺咬得極重。
要不是顧一這貨算是老婆那一脈的後代,醋勁大得可以直接翻江倒海的盟主大人早就一把刀送他當太監兔了。
敢覬覦他老婆的人,通通都要死!!!!!
顧一莫名打了一個寒顫,屁屁越發的冰涼起來。
幸好老祖宗大發慈悲,小兔子這才逃過一劫。
放走了小兔子,老祖宗夫婦一起出門喫早餐。
白罌愛喫小籠包,正好小區外面就有一家,味道還不錯。
暮寒山輕車熟路,帶着老婆走進店裏,點了兩籠灌湯小籠包。
老闆手腳麻利,很快送上兩屜熱氣騰騰的包子。
結果,白罌剛一摘掉口罩,直接就把油光滿面的老闆驚豔得打翻了兩桌包子。
“對不起,對不起。”
老闆漲紅了臉,像一個情竇初開的愣頭青,連白罌的正臉都不敢看,生怕褻瀆了仙女。
隔壁桌子的一男一女剛想發火,擡頭就看見小姑娘豔光四射的小臉,揪住老闆衣服的手指放了下來,並拍了拍老闆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這才笑呵呵道:“沒事沒事,老闆你做生意辛苦了,沒看見我們的桌子在這兒也是正常,誰讓我們擋着你了呢,這樣,桌子翻了就算了,小姑娘,請問可以跟你拼桌嗎?”
金光!
唰!
“哎喲,我的屁股!”
“臥槽,老闆,你家凳子怎麼咬人哪!”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家這凳子認人,來來來二位,這邊的凳子不咬人,你們坐這邊唄?”
“哼,不吃了!”
男女丟下包子走了。
暮寒山指尖往後一收,西裝革履,氣質絕塵。
白罌不知道現場的混亂都是因她而起。
老祖宗拿着筷子,一口喫掉了兩個,眼睛裏立刻就住滿了星星,嘴裏含糊不清道:“好次!真的太好次了!”
“好喫就多喫點。”
戴着口罩的暮寒山,坐在簡陋的早餐店裏,依舊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矜貴感。
宛若紆尊降貴的神。
白罌那張美到令人失魂的小臉,更是讓窗外的路人不由自主走進店裏,點了跟老祖宗一樣的小籠包,再癡癡地就着仙女的秀色吃了起來。
“老闆,再來一籠!”
白罌今天的胃口格外強悍,喫完了一籠灌湯小籠包,白嫩的手指一揮,又叫了一籠。
一見仙女點餐,隔壁幾桌的男人們也跟着招手:“老闆,這邊也再來一籠!”
“老闆,我們這邊再來兩籠!”
“我們三籠!”
“接下來蒸的都是我們的!”
“好了好了,都給我悠着點,喫完再點!”
這家店從開業到現在生意從沒有這麼火爆過,老闆第一次接待這麼多客人,忙得頭都快大了,脾氣也跟着有些暴躁起來。
白罌這時其實已經吃了五六分飽,小籠包上桌,她只是夾了一顆放進碗裏,加了陳醋,仔細嚐了嚐味道後,就把小籠包往老公面前一推:“暮寒山,你也喫啊,真的很好喫,你別總是看我喫,看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又要當着老婆的面暴露顏值?
暮寒山眼角一跳,直接拒絕:“不用了,我沒胃口。”
“沒胃口怎麼能行?你沒聽嗎?老話說得好,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喫餓得慌,做人呢就一定要喫飯,不可以浪費糧食,否則,會長滿臉麻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