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老公的迴應,白罌有點生氣,語氣也跟着兇了一點。
暮寒山一看小姑娘被怒氣染紅的雙頰,一時被美色所惑,想也不想就點頭:“想睡。”
“好吧,那我們去睡覺。”
老祖宗點點頭,對這個回答非常滿意,掐指一晃,兩人便來到了她自己的房間。
別問爲什麼不回老公的房間,小姑娘她認牀。
兩人回到房間,暮寒山立刻就被老婆隨手變出來的一個手銬給銬住了。
暮寒山看着雙手綁在牀上,坐以待斃的自己,實在是又好氣又好笑:“罌罌乖,給我解開。”
白罌秒拒:“不解,我看我老爸老媽就是這樣玩遊戲的,對了,等一下,我記得好像衣服也要換一下。”
話音剛落,啪的一個響指,小姑娘身上立刻換上了一襲勾勒她曼妙身材的修身旗袍。
美人如霧,彷彿若隱若現的仙境,美得實在太過分了一些,簡直令人心醉神迷。
啪。
一聲脆響過後,暮寒山也被老婆一個響指脫掉了全身的衣服。
上神大人赤身躺在牀上的樣子,實在是誘人極了。
當然,小姑娘不像老男人那麼做得出來,至少還是給上神大人留了一條遮羞的底褲,讓他好歹保留了一點神的尊嚴。
可就算這樣,男人完美的身材還是徹底展露無疑。
白罌看着這一幕,頭皮一麻,突然蹲在牀邊,捧着下巴,好奇地看着老公醜到讓人不忍直視的一張臉,小聲說:“老公,不知道爲什麼,雖然你很醜,但我還是覺得你好好看,咦……”
稍微愣了下,白罌突然摸了摸自己的左邊心房,皺着眉頭說:“暮寒山,怎麼回事,我的心突然跳得好快,我的血也好熱呀,我好想,好想喫掉你,老公,我是不是生病了?”
不,他現在病得更嚴重。
他一向就知道老婆很美,可他確實沒想到,老婆穿旗袍的樣子這麼美。
幾乎快要讓他拋棄神格,做出某些禽獸不如的事情。
“老婆,你乖,給我解開,我們不能這樣。”
暮寒山熱血沸騰,渾身都難受。
他整個人都快要瘋了,壓抑的低語從他的脣邊說出來。
充滿磁性的男性嗓音,卻更是爲此時的氣氛染上了一絲曖昧的意味。
白罌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只是覺得自己心裏好像有一隻小鹿快要跳出來了。
一種陌生的渴望從她的心底一直蔓延。
她像是發了高燒,只恨不得用滾燙的體溫將面前這個男人融化。
她真恨不得,恨不得狠狠地喫掉面前這個男人。
這種陌生的情緒讓這個從未經過情事的小姑娘快要瘋了。
她的臉頰燒得通紅,像一團火,心裏的那團火焰也在激烈地燃燒,似乎很快就要將她整個人燃燒殆盡。
這種隨時可能一觸即發的時候,暮寒山又何嘗好受。
他家過分漂亮的傻老婆只是一個純淨的災難厄命體,本就對人類的情感很陌生。
加上一千年前,爲了封印厄命,她的靈魂也因此缺失了一角。
現在的白罌就像一張白紙,雖然已經覺察到了自己的異常,可她的心智並足以讓她搞清楚自己現在經歷的一切。
可暮寒山不同。
他一直都是清醒的。
清醒又沉淪,深深地陷入在老婆的美貌裏,難以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