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李雲只是和想和鍾離打聲招呼的,但是聽到這裏時,也緩緩走到鍾離的身邊站立着,聽着這位說書人講完這段故事...
“傳說在帝君出征之時,曾言道...只願盪滌四方,護得浮世一隅...”
李雲不經常聽的愣神了,而且說出了旁邊的拉着二胡的先生也十分的惟妙惟肖,好像啊...
“好久不見,朋友。”
鍾離淡淡的品了一口茶水,轉頭看着李雲。
李雲這時才注意到,鍾離已經在注視着他的,不免尷尬的一笑。
“鍾離,好久不見了。”
終於做了一個手勢,讓李雲坐下,你還是有些拘束,但是還晃晃悠悠的坐了下來,鍾離給李雲沏了一壺茶水,淡淡的說道:“蒙德已一切安好了,不過那個詩人竟然沒有阻撓你,讓你那麼快就來到了璃月,連我都有些措手不及。”
李雲淡然一笑,攤了攤手。
“不過,鍾離先生,轉交給溫迪的百無禁忌錄,現在被一名仙人給奪走了,也只能怪我保存不當吧。”
“哦?”
鍾離細細打量起李雲來,好像的確沒有百無禁忌錄的氣息了。
“是哪一位仙人呢,按照我所知的,一般的仙人是不會因爲他們的契約而奪走百無禁忌錄的,其中定時有什麼隱情...”
“嘿,別說了,按照小派蒙的說法,是一名大頭蔥的仙人。”
鍾離緩緩的定住了自己,怎麼沒有想到仙人之列,有一位名叫大頭蔥的仙人呢,不過細細想來。
鍾離才發覺李雲所說的,是小派蒙口中對那位仙人的稱呼。
頓時就又不奇怪了,畢竟小派蒙可是取出號的一流高手啊,鍾離是知道這一點的。
而現在這個李雲肯定是想報復自己心中的不滿,鍾離淡淡一笑。
“肯定是因爲被奪走百無禁忌錄那位先生說你不高興了吧,按小派蒙所言的話,嗯...不過我沒有記錯,只有一位仙人,和小派蒙所取的外號十分相像,不過...”
“普遍理性而論,他並不會這麼做。”
李雲頓時就又氣又炸,就因爲自己吸收巖神瞳過多了,倒地不起了,這應該是仙人的責任吧。
再怎麼說也不應該將百無禁忌錄都收回去吧。
“好啦,我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麼,今天也已晚了,明日有空的話我們再相會吧,來了璃月,而且甚至海燈節,那可要好好觀賞一番。”
鍾離起身而去,但是李雲總感覺有點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他也準備要起身,但是被一名店小二給攔着了。
“客官請留步。”
李雲終於知道自己心裏那不好的預感來了啊。
李雲強顏歡笑的看着店小二:“有什麼事情嘛?”
“是這樣的,客官剛纔與你同桌的那一位客官,他的賬還沒有結,所以小人一看你就是一起的嘛,所以他的賬單您就結一下吧。”
店小二帝過來一張淡黃色的紙條,這應該就是賬單了,李雲接過後,頓時想要吐一口老血。
這...鍾離是吃了什麼東西或者喝了什麼東西,竟然要那麼多摩拉...
“你確定這張單沒問題?”
“當然沒問題了,客官,我們春香閣的消費向來如此,而且之前那位客官在我們這邊已經待了將近一天的時間了,消費這樣子也是算裏面比較低的了。”
李雲很是無奈啊,到後來再跟鍾離說這件事吧,也好還鍾離一個人情。
李雲直接把賬結掉,他倒是比較心痛,畢竟一頓餐直接花費了2000摩拉,他是沒有想到的。
沒想到這也提交完冒險者協會的委託之後,遇見了鍾離,還順便把他的餐費還了,自己真的和公子很像啊
還是算了回自己的客棧,找兩個小老婆睡覺去。
而這時,盤旋於璃月港上方的空中宮殿——羣玉閣。
甘雨回到了這裏。
“甘雨,你回來了,那關於收集很多巖神瞳少年...”
“凝光大人...這應該只是一個運氣使然。”
凝光一頭白金色長髮被黑金相間的髮簪捲起,自背部分叉,垂至小腿。額頭垂下的硃紅色流蘇與瞳色相呼應。
雙臂套着黑色的袖套與金色的指套,寬而長的袖擺自然垂下。脖子上圍着白色的圍脖,穿着金色、白色、黑色交互的旗袍,下襬形似鳥尾,領口有金鳳凰的紋路。
腰間有深金色的扇形裝飾,巖屬性神之眼作爲吊墜掛於其上。雙腿裸露在外,左腿上有紅色的紋身。
這位就是璃月七星天璇星的凝光了。
凝光算是富甲天下的,操控着璃月港背後的市局的一位了。
按照李雲想要說的就是,穩穩的一個富婆,這時就應該上去抱大腿的存在那種。
甘雨還是有一些魂不守舍,或許就是和李雲分開的原因吧,其中還是有些掛念着李雲的,自己這是怎麼了?
凝光嘆了一口氣。
“你不願意說自然也是有你的理由,最近就要海燈節了,還是需要加強千巖軍的巡邏,必須要保證璃月港的安定,這些天也要辛苦你了甘雨。”
甘雨點了點頭,這畢竟就是她的契約上的內容啊。
不過自己的那些小心思自然而然的還是逃不過凝光的眼睛啊。
對於像甘雨在凡世間的半仙一旦說謊起來,還是有些不熟練的呀,畢竟平常都是誠信待人的,對於說話別人一看就能感覺出來的。
而且凝光也不打算去詢問些什麼出來,這畢竟是甘雨自己的事情。
“距海燈節還有幾天了,至少在目前看來,我所知道的佈置都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
甘雨想要轉移話題,就說到海燈節的佈置上來。
凝光微微點了點頭。
“到時候我們也就微服出訪吧,畢竟對於我們七星而言,除了我還有刻晴的話,其他5位7星,都比較默默無聞呢。”
甘雨微微點頭,是呀,隨後隨着前往羣玉閣的梯石下去了。
凝光看着甘雨離開了羣玉閣,驚異地擰了擰眉,看了一下自己板子上雕刻着的人像。
“這...真的可能是偶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