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安深呼吸了幾口氣,用盡全力推開青年堅實的胸膛:“不用。”

    離開溫暖的懷抱,她的理智瞬間就回來了。

    阮安低着頭,用手做扇,用力扇了扇,涼風吹過,本來因爲【情】動發熱的臉頰終於褪去了那幾絲殷紅。

    她轉過身,小聲說道:“龍龍,我們其實是不能夠這樣直接接觸的,以後不要這樣了。”

    龍澤人形的時候,只要有肢體接觸,字幕君就像發了狂似的彈出來,多觸碰幾次,她真的擔心發明生存遊戲的背後大佬會來這個世界抓走他。

    阮安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只能含糊不清的表達。

    龍澤卻get到了女孩話裏得含義,他無奈地點點頭。

    阮安見龍澤似乎明白,她有些開心,“天快黑了,我們去湖邊。”

    龍澤“嗯”了聲,不敢再造次,他戴上手套,快走幾步,牽住了女孩的手。

    “安安,等一下我們回去後,可以在蘇白卿和溫堰面前做出一些親密的行爲嗎?”

    他說完後又立刻解釋道:“安安別生氣,我只是怕我情不自禁後控制不住自己……”

    “沒有關係,我們現在是真正男女朋友,舉止親密點,無可厚非。”阮安略思考後回覆道。

    龍澤眼神閃閃後,乖巧點頭。

    天也藍,風也清,空氣也很香甜,他擡頭看着前方,只覺得本來都看膩的風景都可愛了起來。

    阮安和龍澤來到湖邊,居然看到了蘇白卿和溫堰。

    不過,他們倆現在都是獸化的形態,正在湖裏抓着魚。

    “你們怎麼在這裏?”阮安驚訝。

    溫堰忙游回湖邊,指着堆在岸邊的魚堆說:“在這裏捕魚。”

    “收穫還不錯。”

    他之前和蘇白卿本來是搜索着不同的區域,但是分開後,看着都長得差不多的草木,兩個人根本就分不清這些植物,哪些能夠食用,而哪些又是毒草……

    於是,兩個人不約而同想到了這裏的小湖。

    阮安和龍澤來的時候,他們大概來了小半個時辰。

    溫堰回話的時候,眼神在阮安和龍澤緊握的手停留了幾秒。

    不過分開幾十分鐘而已,他們怎麼就發展得這麼快?

    蘇白卿也遊了回來,他第一眼就看到了岸邊少男少女縈繞着粉紅色的氣泡。

    他內心翻江倒海地冒出酸。

    媽噠,好酸,好想吐。

    蘇白卿朝岸邊的青年丟了一條大魚,質問道:“龍澤,看到沒?我們可是抓了好多魚,你呢?”

    “你找到了什麼?”

    龍澤笑了起來,把握着女孩的手高高舉起:“我們找到一條蛇,然後就在專心專意談戀愛,怎麼樣?羨慕嗎?”

    青年赤裸裸的挑釁讓蘇白卿暗暗吐了一口血。

    就真的,好想打死這隻綠茶貓。

    他深呼了幾口氣,壓制住內心的爆動,然後努力安慰自己。

    ――沒關係,總有一天自己會把會阮安搶過來的。

    ――別開心的太早,笑到最後的纔是真正的贏家。

    溫堰心裏難受着,但是表面上卻依舊風輕雲淡,他揮着虎爪,發出邀請:“龍澤,這湖裏的魚還有很多,你要下來抓嗎?”

    龍澤搖搖頭,他身形一動,柔弱的靠在少女的肩膀上:“我不行。”

    “我不像你們那麼強大,可以隨心所欲的變化形態,我目前只能保持人形。”

    “那好吧,你好好休息,我們再去抓一些。”溫堰輕笑,態度極佳地回了句。

    他轉身後,虎眼裏卻滿是陰翳。

    蘇白卿心裏煩悶,衝着龍澤冷冷一哼,也返回了湖中。

    看着溫堰和蘇白卿竭力保持的面部表情,阮安察覺到到了兩人內心的不甘,她拍了拍龍澤的腦袋,小聲道:“我們這樣做,對他們來說,會不會太刺激了?”

    她之所以答應龍澤在蘇白卿和溫堰面前互動,確實是想借助兩人的親密行爲讓他們知難而退,但是剛剛瞅到兩個男人努力維持卻依舊難看的臉色後,阮安忽然想起一句話。

    ――狗急跳牆,他們會不會生出不好的心思?

    龍澤見女孩似乎有些不忍,連忙開口:“安安放心,蘇白卿和溫堰都是見過世面的人,他們是不會受刺激的,再說了,我如此行事,就是得讓他們知道安安是男朋友的人,這樣,他們就不會造次了。”

    蘇白卿和溫堰表示龍澤真是太天真。

    喜歡一個人,別說是男朋友,就算已經成了親,一樣撬牆角。

    溫堰獸化後的白虎和蘇白卿獸化後的銀狼,在湖裏抓捕魚,要比人形靈活得多。

    不一會,湖邊的魚堆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增多。

    “你們抓魚的時候不要抓小魚,留着它們繼續繁衍啊。”阮安見到裏面有小魚忙大聲叮囑。

    遠處的溫堰和蘇白卿點點頭表示聽到了。

    這片湖裏的魚因爲沒有人捕捉,品種很多,最多的是鯽魚和草魚。

    因爲魚的品種不同,它們不能放進同一個揹包格子,只能分開放。

    阮安把數量最多的鯽魚和草魚都收進了揹包格子。

    至於其它品種的魚,她用衣櫃裏的那些鍋碗瓢盆裝在了一起,準備用鹽醃了,做成鹹魚幹。

    得益於這段時間對揹包格子的摸索,阮安覺得把不同品種的魚做成鹹魚幹,系統應該會判定它們屬於同一類產品,這樣,就可以收進一個揹包格子裏。

    湖裏的魚很多,蘇白卿和溫堰抓得興致勃勃。

    太陽斜斜的掛在天際,將落未落,阮安決定起鍋做晚飯。

    麪包果,山藥,魚,海鮮燴菜等等,她已經喫膩了,在揹包格子翻找了一會後,阮安決定就煮蛇肉。

    嗯,雖然她不太愛喫,但有龍澤,溫堰和蘇白卿,可以給他們換換口味。

    記得以前在農村裏聽外婆說,蛇肉太香,容易勾引其它的動物。

    所以一般煮蛇肉都是在野外,不能在屋裏煮,容易逗某些不好的動物,如蠍子、蜈蚣等進屋。

    但也有人說,在室內烹飪蛇肉會有毒素散發到空氣中,對人體造成傷害。

    阮安回憶起往事,只覺得好像過去了大半輩子。

    她開始處理之前抓到的那條大蛇。

    這麼大一點的蛇,送進屠宰場,只怕二兩肉都撈不到,就像之前殺死的蟒蛇,被屠宰場薅了一層羊毛後,剩下的肉都沒有多少,自己動手,還能飽餐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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