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卿快走一步,攔住許如月的腳步,順手將她推進去,又利落的出去關上門。

    就這麼會功夫,都感覺渾身沒力,冷汗只往外冒。

    許如月並不比許卿好多少,她爲了不讓許卿懷疑,還陪着許卿在屋裏多待了一會兒,吸入的煙也不少。

    這會兒也是頭髮昏還帶着一股燥熱,手腳發軟想去拍門,去一點兒力氣都用不上。

    就連聲音都變得很小:“許卿……開門”

    許卿冷呵:“你是不是想把我關在裏面再害我一次?那你就好好嚐嚐被人禍害的滋味。”

    許如月害怕了,如果真是那樣,她這輩子就毀了!

    她還怎麼嫁給周瑾軒。

    帶着哭腔費力喊着:“許卿,求求你,求求你,快放我出去……”

    聲音小的像螞蟻在嚶嚀。

    許卿在門口站了一會兒,清醒了很多:“許如月,你當初害我的時候,想過毀了我一輩子嗎?我只不過是用你的辦法還給你,怎麼你就受不了呢?”

    許如月絕望的想哭,沒想到許卿竟然知道之前是她害的她。

    可是身體的異樣,讓她又想了不了太多。

    連哭都哭不出來。

    許卿猜測李大勇或者其他人很快就能出來,趕緊鑽進院子角落裏的煤棚子。

    她覺得事情肯定不止這麼簡單就能結束。

    果然不多會兒,李大勇進了院子,東看西看一番,從外面取下門上的鎖頭進了屋。

    屋裏光線並不暗,李大勇也能看清躺在地上的人是許如月,卻一直沒有出來。

    “你放開!我不是……唔!”

    許卿站在煤棚裏一清二楚的聽到許如月的聲音。

    從一開始的抗拒掙扎,到後來哼哼唧唧的沉淪……

    兩人明顯那座那檔子事兒。

    攥了攥拳頭,許卿心中恨意並沒有減輕。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很急促。

    緊接着院門被推開,芳芳帶着周瑾軒還有周晉南進來,周晉南身邊依舊跟着白狼。

    芳芳還在一旁說着:“今天我們約好十二點去划船,如月他們估計也快來了,你們先在這裏坐會兒。”

    周瑾軒皺眉有些奇怪:“爲什麼約在這裏?我們直接去如月他們小區等着就好。”

    芳芳趕緊攔着:“你們再等會兒,她們要是不來……”

    “哎,屋裏什麼聲音?”

    芳芳邊故意說着邊過去推門,開門瞬間根本沒看清裏面是誰,就尖叫起來:“許卿你們在幹嘛?”

    門開後,屋裏的聲音更加清楚。

    不用看也知道發生了什麼!

    周瑾軒一臉不可置信:“這?你們在幹什麼?”

    周晉南只是緊緊握着狗繩,脣角抿直,表情很不好看。

    芳芳回頭看了一眼周晉南,繼續喊着:“哎呀,許卿,你們趕緊穿衣服!你們怎麼可以在我家裏亂搞!實在太過分了,要是讓我媽知道,非把我的腿打斷不可。”

    她壓根兒沒好意思看屋裏,卻斷定屋裏肯定是許卿和李大勇。

    按照事先跟許如月商量好的劇本,開始喊着。

    然而這時,許卿慢吞吞的從煤棚出來,朝周晉南等人面前走去。

    “你在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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