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昌文又氣又急,恨不得殺了方蘭欣,日子才能過的安寧。
許卿卻震驚不已,許如月果然是方蘭欣和丁昌文的女兒,而許如月能上大學,看來還頂了別人的名額。
更讓她震驚的是,親生母親葉楠的死,竟然還跟丁昌文有關。
上一世真是有太多太多的祕密,被他們隱瞞。
直到方蘭欣和丁昌文離開很久,許卿纔回過神。
幾乎沒有猶豫,立馬出了公園,去商店買了信紙和鋼筆墨水,蹲在馬路邊寫舉報信,舉報許如月用不正當手段上大學。
一共寫了三封,寄給三個不同部門。
要求他們細查七九屆考生的試卷和檔案!
許卿一口氣寫完,去郵局寄了信,她還打算再寫一張大字報貼在省城大學的校門口,讓許如月徹底出名。
只有把事情鬧的越大,方蘭欣和丁昌文就越着急。
那他們兩人的祕密也就瞞不住,說不定曾經那一段被他們刻意隱瞞的往事也會浮出水面。
許卿又去買了一大張白紙和毛筆,準備拿回家去寫。
因爲要忙的事情很多,決定暫時不去看周晉南。
拎着白紙和毛筆興沖沖的回家,卻沒想到周晉南坐在奶奶家的葡萄架下,幫奶奶杵草藥。
馮淑華看見許卿回來,樂呵呵的招手:“晉南可來了一會兒,幫我幹了不少活呢。”
許卿見周晉南偏着頭,手下動作一下一下,嚴謹認真,笑着過去在周晉南面前蹲下:“你怎麼過來的呀?我剛碰見了個熟人聊了會天耽誤爲了時間。”
周晉南語氣溫和:“高湛送我到門口,我閒着沒事不着急。”
許卿說完才發現周晉南臉上的擦傷,傷口已經結疤,卻看着更加驚心:“你臉怎麼了?”
也沒多想,直起身子伸手摸了過去。
周晉南想躲卻又忍住,細膩有些微涼的手指落在他臉上,還帶着一絲絲桂花的香甜,在鼻間縈繞。
突然間嗓子發乾有些癢,喉結不自覺的滾動了幾下。
許卿只顧看周晉南臉上的傷,沒注意他的不自然,有些心疼的說:“這是不小心碰的嗎?擦藥沒有?”
距離太近,她說話時淺淡溫熱的呼吸清晰的落在周晉南臉上。
讓他忍不住紅了耳根,握着藥杵的手漸漸收緊。
雖然和許卿有過更親密的接觸,可那時候意識都不清楚。
清醒時,哪裏和異性這麼近距離說過話,緊張中竟然還有種說不清的期待。
許卿又摸了摸周晉南的傷疤,轉頭看馮淑華:“奶奶,有沒有藥膏,那種不留疤的。”
轉頭時,白狼突然站起來,身子猛的蹭向許卿的腰部。
許卿原本就是半蹲着,一個重心不穩朝着周晉南趴了過去……
許卿怎麼也沒想到這個時候白狼會起身湊熱鬧,壯碩的身體直接將她頂的向前趴過去。
出於本能伸手抱住周晉南,直接將毫無防備的周晉南撲倒在地上。
整個人結結實實都趴在他懷裏。
周晉南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就將許卿抱了個滿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