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卿沒想到白狼這麼忠誠聰明,伸手摸了摸白狼的腦袋:“你真棒啊。”

    高湛嗤笑:“棒是挺棒,小心眼也是真的,還特別愛記仇。”

    白狼瞬間扭頭看向高湛,眼神冰冷喉嚨裏發出低吼。

    讓許卿撲哧樂起來。

    喫完西瓜,許卿把院子裏的垃圾收拾了,又把裝石灰的桶刷出來,看着煥然一新的房子,感覺心情都很好。

    忙完也就過了午飯飯點,因爲院裏什麼都沒有,許卿建議出去喫。

    三人就在附近找了個麪館,一人一碗鍋蓋面。

    其實就是一碗湯麪,現在也不要求什麼麪條筋道,湯味鹹香,只要是分量大能喫飽就是最好的。

    許卿先把麪條往周晉南碗裏挑了一些:“分量太大我喫不完。”

    高湛在一旁看的覺得牙疼,這兩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親暱了?

    許卿剛把碗和筷子放在周晉南手上,小店又有人進來,竟然是丁昌文的老婆王改花,笑的一臉橫肉亂顫的喊着老闆:“老王家的,給我來一碗麪。”

    老闆娘從滿手面粉的從後廚出來:“改花,咋又來下館子啊?”

    王改花一臉得意:“懶得在家做飯了,出來喫省事。”

    老闆娘笑起來:“要是咱們這一片的人都像你這麼想,我家可就發財了。對了,最近咋沒見丁教授回來?我聽說你們要把院子租出去,搬過去跟丁教授一起住?”

    王改花驕傲的挺挺胸:“是這麼打算的,不過我不太想過去,他那邊就分了兩間屋子,做飯還要在過道里做,連個轉圈的地方都沒有。住着憋屈,所以我準備到冬天再看,冬天樓房燒暖氣呢。”

    老闆娘有些羨慕:“燒暖氣好啊,燒暖氣多幹淨,不過改花啊,你也要長點心眼。就丁教授一個人在學校住着,你就不怕他有個什麼心思?這男人四十多,正是管不住自己的時候,現在姑娘不都喜歡找有學問的?”

    王改花瞬間變了臉:“我看他敢!哪個不要臉的小賤人敢,我非扒了她的皮不可。”

    老闆娘也是個十分能搗是非的人,平時就看不慣王改花目中無人的樣子,不就嫁個知識分子,以前還是臭老九呢。

    所以知道王改花不喜歡聽哪句,就使勁往她心裏戳刀子。

    果然最後,王改花氣沖沖的把三毛錢扔在桌上,端着麪條離開,

    老闆娘不屑的哼了一聲,收起錢去後堂忙活。

    許卿突然有了個餿主意,確實應該讓王改花去找丁昌文鬧一鬧了。

    喫完飯,許卿讓高湛送周晉南迴去,她要去找個朋友。

    等兩人離開後,許卿先去火車站一趟,見那個幾個攤位還空着,旁邊倒是多出來一個賣牛肉麪的店,可能因爲不是飯店,生意十分冷清。

    許卿又去找了一趟火車站後勤主任,胖主任對許卿印象還是挺深,畢竟這麼年輕漂亮的姑娘出來做生意,還是挺少見。

    而且這都過去了快十天,他還想着許卿肯定沒說通家裏人。

    這會兒見了還是挺詫異:“你家裏同意了?”

    許卿點頭:“我想跟你談個合作。”

    “什麼合作?”

    許卿故意賣了個關子:“這個生意很大,你不一定能做主,我想跟站長還有書記一起談。”

    胖主任頓時有種被輕視的感覺:“小丫頭,人不大口氣倒是不小,那好,你說怎麼合作!我肯定能做主。”

    許卿皺眉有些爲難:“那你要是做不到,我不是說了也白說,還會讓你左右爲難。”

    胖主任瞬間來了脾氣,一拍桌子:“你說,我要是不能做主,這個主任的位置也不用做了。”

    許卿等的就是他這句話,現在人還是很仗義,那真就說吐口唾沫都是釘子,笑吟吟的看着胖主任:“我想跟車站搞聯營,你想後勤創收不?”

    胖主任疑惑的看着許卿:“聯營?”

    這兩年這個名詞可不新鮮,可是車站能有什麼生意去聯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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