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屋裏安靜的喫飯,白狼卻對黑包產生濃厚的興趣,用前爪巴扒來扒去,看見銀色的拉鍊,又用嘴咬着試圖打開。

    費了一番功夫,還真把拉鍊拉開了,聰明的叼着包底一陣晃頭,把裏面的東西都倒了出來。

    有幾張紙還有兩張照片,還有一個大寶石戒面的戒指,落在地上折射着陽光,閃閃發光。

    白狼嚇的往後一蹦,又好奇看着寶石戒指,小心用前爪試探了下,感覺沒有危險,立馬叼起來去找地方刨坑埋起來。

    許卿喫完飯,又把廚房收拾完,準備出來洗衣服時,看見院子角落散落的黑包和白紙,纔想起來把這事給忘了。

    再看白狼臥在廚房旁邊的角落裏,擡着頭哈赤哈赤伸着大舌頭,醜萌醜萌的看着她。

    “白狼,你竟然還能打開呀,是不是沒你喜歡的?”

    許卿笑說着過去把地上泛黃的紙和照片撿起來。

    黑白照片已經有些模糊,邊角也泛着黃,一看就是沒有好好保護,而是隨便扔在什麼地方。

    照片中的人勉強可是看出是個年輕秀美的姑娘,照片側面寫着一行字,葉楠二十歲留念。

    許卿還是第一次見生母的照片,都說她長得和生母很像,可能是因爲照片太模糊,她感覺不到兩人的相似之處。

    反而讓她感覺另一種熟悉感,感覺照片中的人,像上一世她認識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重生效應,上一世很多事情變得非常模糊,許卿皺眉想了一會兒,也想不起來是誰,索性不去想了,把照片上的灰小心彈乾淨。

    再看幾張紙上,都是摘抄的古詩詞,只有最後一張,只有一句詩詞:天恩後,金花屢錫,攜老共卿卿。

    尤其卿卿兩個字,寫的非常用力。

    許卿愣愣的看着,猜測她的名字是不是因爲這句詩詞而來?

    這是一首很深情的詩詞,應該不是葉楠記錄她和許治國的愛情吧?

    許卿又把每張紙上的詩詞讀了一遍,和最後這首偕老共卿卿不同,前面幾首有些悲涼,有種隱忍和苦尋的意味。

    如果這些是母親葉楠留下的,可以看出葉楠還是個有才情的女子。

    許卿心裏嘆口氣,把紙張疊起來,照片夾在裏面。想也能知道,許治國給她的東西,肯定都是經過篩選,讓她什麼都找不到。

    轉身就見周晉南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來,坐在水盆邊摸索着洗衣服。

    趕緊把紙和照片往口袋一塞,跑着過去:“我來洗就好,你去想想我們明天去奶奶家都拿什麼東西。”

    她沒有孃家可回,新婚回門只能去馮淑華那裏。

    這也是馮淑華爲什麼暫時不搬過來的原因。

    許卿搶過周晉南手裏的衣服:“我來洗,不都是男主外女主內嗎?這些應該我來做,你要想想回奶奶家帶什麼?”

    周晉南聽話的起身在一旁坐着,跟許卿商量着:“我們買兩斤羊肉,再買些點心,給奶奶買塊布料,你看行嗎?”

    許卿邊搓洗着衣服,邊笑說着:“多買些點心,奶奶愛喫這些零食,還有罐頭,她還喜歡喫橘子罐頭和梨罐頭。”

    周晉南完全沒意見:“好,一會兒我們就去買回來,明天早上去槐樹衚衕時再買肉。”

    兩人在細碎的樹蔭下聊着家常。

    許卿很喜歡這樣慢悠悠的日子,是以後很難再感受到的。

    可惜寧靜被兩個不速之客打破。。

    杜維華帶着江燦燦拿着兩瓶白酒和一籃子雞蛋上門。

    許卿雖然不喜歡這兩天個人,但是因爲周晉南的關係,還是要擦乾手笑着打招呼:“嫂子過來了,院裏涼快,我去給你們搬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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