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卿聽了幾句不鹹不淡的話,壓着馬嬸子的後脖頸讓她動彈不了,冷冷的看着人羣裏的聖母婊和道德婊:“你們說的倒是輕鬆,那是大糞沒潑在你們門上!你好好問問她,我和她有什麼冤仇,她要這麼做?”
鄰居還是不服氣:“那你打她一頓,讓她給你沖洗乾淨不就行了,讓人家舔了,是不是太侮辱人了?”
許卿冷笑:“對,我就是這麼一個惡毒的人,所以你們以後誰也別在我跟前動歪心思!”
又緊緊掐着馬嬸子的後脖頸:“你不說是吧,那就去舔。”
這次沒客氣,直接將馬嬸子的臉按在大門上,污穢染了馬嬸子一臉。
馬嬸子嗷的一聲:“我說我說,是丁老太還有王改花讓我乾的!”
她沒想到許卿能說到做到,她現在再貪財也不願喫屎啊!
許卿一聽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樣,拎着馬嬸子的脖子甩到一邊:“你給我把門擦乾淨,恢復原樣!一會兒我回來,要是有一點兒不一樣,你就給我舔了!”
說着冷着臉朝不遠的丁昌文家走去。
看熱鬧的一看,竟然還有背後主謀?生怕錯過熱鬧,又跟着許卿身後去了丁老太家。
許卿推門進院,丁老太和王改花還踩着板凳趴牆頭上看熱鬧來不及下來。
被許卿的推門聲嚇一跳,王改花瞪眼:“你神經病啊!”
許卿瞄了一眼,看見牆邊靠着個鋤頭,撈過來舉着就朝王改花砸過去。
王改花嚇的身子往後仰了一下,直接摔倒在地:“你要幹什麼?”
許卿因爲憤怒漲紅了臉,美眸如噴火一般:“幹什麼?你們讓馬嬸子幹了什麼?真當我許卿是個能喫啞巴虧的是不是?”
說着舉着鋤頭就朝王改花砸過去,並不是想砸死她,主要還是想嚇唬她,所以鋤頭故意偏移了幾分,落在王改花身邊的地上,砸出一個很深的坑來。
王改花更是被許卿臉上不要命的狠絕,還有揮鋤時的果斷給嚇一跳,婦女打架不都是薅頭髮撓臉。
像許卿這麼不要命的打法,還真把她嚇到了:“你要幹什麼?你說的什麼我聽不懂。”
許卿冷笑:“聽不懂是吧,那我就打的你能聽懂!”
說着舉着鋤頭用了三分力,敲在王改花的膝下三寸。
王改花瞬間感覺酥麻脹痛,那股酸脹的疼一直蔓延到腰身。
尖叫一聲抱着膝蓋開始滿地打滾的嚎叫:“你個不要臉的小賤人,跟你那個後媽一樣不要臉!你們早晚都不得好死!”
還夾着各種難聽的髒話,像是在泄憤一樣。
挺熱鬧的人都忍不住咂舌,哪有這麼罵人的!
許卿也不着急,抱着鋤把冷眼任由王改花罵。
如果她沒猜錯,肯定是丁昌文要跟王改花離婚,王改花不樂意,卻又找不到方蘭欣鬧,就和丁老太合計着把怨氣撒到她身上。
能噁心到許卿更好!
王改花抱着膝蓋哭嚎時,丁老太也顫顫巍巍從凳子上下來,看着許卿:“姑娘,你不能不講理!”
許卿瞥了眼站都站不穩的丁老太:“我不講理?剛纔鄰居們也都聽着,馬嬸子可是什麼都說了!你們指使她去我家要肉喫,我給了,以後就白養兩個無底洞。我不給,那就是我爲富不仁。是不是?”
丁老太梗着脖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許卿冷笑:“你不知道沒關係,大家剛纔可都聽見了,既然跟着來看熱鬧,回頭也記得做個人證。”
金嫂子先點頭:“對對對,我們聽的真真的,馬嬸子說就是你們指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