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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修廠家屬院,許治國猩紅着看着眼前的女人。
從和方蘭欣撕破臉後,整個家屬院都知道方蘭欣生的是野種後,他就一直過的渾渾噩噩,不去上班,每天去打二斤散酒回來,湊合有什麼喫什麼。
喝的爛醉把家裏一通亂砸。
整個屋裏散發着惡臭,猶如垃圾堆一般。
葉美皺眉坐在惡臭的房間裏,冷眼看着眼前這個鬍子拉碴的邋遢的男人,心中突然有些平衡。
這就是葉楠找的男人!
許治國瞪眼看着葉美,有那麼一瞬間手腳冰涼,酒也嚇醒了一半,還以爲是葉楠回來了。
不,葉楠要比眼前的女人還要好看。
葉美絲毫不加掩飾眼中的鄙夷:“許治國?我姐姐就找了你這麼一個窩囊廢?”
許治國額上的青筋跳了跳,卻沒出聲反駁。
葉美冷笑一聲:“我還以爲能讓葉楠拋棄一切的男人是多厲害的人呢,沒想到還真讓我大開眼界!”
許治國努力張了張口出聲:“你真是葉楠的妹妹?”
葉美嘲諷一笑:“我有騙你的必要嗎?她當年帶出來的箱子呢?是在你這裏還是在許卿那裏。”
許治國皺眉:“什麼箱子,我不知道。”
葉美微微一笑,眸中卻帶着冷光:“方蘭欣都知道,你能不知道?你幫我找一樣東西。”
用的是命令的語氣,似乎很篤定許治國一定會答應。
許治國愣了一下:“我爲什麼一定要幫你找東西?”
葉美笑了下,有種陰森森的恐怖:“因爲我知道,我姐姐的死和你有關,你覺得我會放過你?”
許治國瞪眼看着本來應該很漂亮,可是一笑卻有些陰森恐怖的葉美:“你在胡說什麼?你姐姐是生了孩子後落下病根,最後纔沒了的。”
窗外光線已暗,時不時傳來一陣清脆的自行車鈴聲。
突然,從許家傳出一聲慘叫,極其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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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卿收拾完,把肉滷在鍋裏,讓周晉南看着,她去店裏結算當天的錢款。
等再回來時,已經十點多,感覺這一天忙的腳不沾地,懶懶的坐在躺椅上,才感覺胃又隱隱難受起來。
那麼一瞬間,突然想喫的特別酸的東西。
許卿心裏有些奇怪,害喜這麼早就開始了嗎?
越琢磨,就越想喫酸的東西,特別是醃製過的楊梅,想想就忍不住吞口水。
只是省城並不產楊梅,她想喫肯定也喫不到,喊着還在廚房忙碌的周晉南:“周晉南,你給我撈一根酸黃瓜來,要嫩一點兒的。”
說着時,都感覺嘴裏不停分泌着口水。
周晉南聽話的從醋菜缸裏撈出兩根翠綠的嫩黃瓜,酸脆爽口。
放在盤子裏端過去給許卿,心裏還納悶她這會兒要酸黃瓜幹嘛。
許卿拿過筷子,讓周晉南端着盤子,她夾過來咬了一口,平時覺得太酸,喫的時候都要洗一下,再放香油調味才覺得能喫。
現在卻覺得一口咬下去,酸味在嘴裏爆開,讓味蕾都變得快樂起來。
一口氣把一小根酸黃瓜喫完,明明酸的直眨眼,卻還覺得不夠過癮:“太好吃了,還有那種酸甜的楊梅罐頭,肯定也好喫。”
說着使勁嚥了下口水:“我想想就忍不住流口水。”
周晉南有些納悶:“你怎麼突然喫這麼酸的東西?會把胃喫壞的。”
許卿眯眼笑着,又咬了一口酸黃瓜:“這是害喜,就是懷孕的人突然就想喫這麼一口,喫不到就感覺心裏難受的不行。”